見仲飛飛不管他們,衆人的聲音越來越大,有的人說嗨了還要起來熱舞一段,雖然他以為自己是在打拳,但在仲飛飛眼裡,這就是野豬跳舞。
“一群烏合之衆大老粗,帶隊伍可真累啊!”仲飛飛收回目光,歎息一聲後,閉上雙目,漸漸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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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風高涼爽之時,漢中府城以西三十裡,杜元晉在這夜風涼爽之中,終于得償所願,将那紅色的狐裘拿了出來,披在肩上,傲立山頭,頗有一副逼-王風範。
足足站了本個時辰,裝完-逼的杜元晉滿頭大汗地下了山坡,極為珍重地将狐裘放入一個精美的盒子裡,然後對捧着盒子的柴俊鳳道:
“回頭有空,你幫我把剛剛那個場景畫下來!”
柴俊鳳除了有個百事通的外号,還有一個小範圍流傳的外号,叫畫中仙,一幅丹青畫的是極好的。
柴俊鳳一臉苦笑,但又不得不答應下來。
然後他問道:
“二師兄,為什麼我們要從漢中府撤出去,不是說重新布置的麼?”
拿手帕擦汗的杜元晉搖了搖頭道:“漢中已經沒有價值了,留下來又費錢又費力,最終不一定讨得到好。還不如及時止損,另投他處。”
“那我們這是要去哪裡?”柴俊鳳一臉擔憂,他來這位二師兄手下時間不長,但後者虛無缥缈的行事作風令他頗為頭疼。
杜元晉舉起捏着手帕的手,指向西方。
“西域?”柴俊鳳一臉詫異,那裡地廣人稀,别說人了,畜生也沒幾隻,過去幹嘛?
杜元晉搖頭,在柴俊鳳一臉呆滞的目光中,嘴唇勾起:“我們的目标是,極西以西!”
這個夜裡,有些人注定很忙碌
一匹快馬連夜到了北軍都督府,北軍都督府設立在延綏延安府,距離邊關延綏邊鎮不過百餘裡。
北軍都督府是十二個時辰辦公的,時時刻刻都有人值守,這匹快馬到了北軍都督府門口就被攔了下來,他在入城時憑借手中令牌就被直接放行,但在北軍都督府門口這塊令牌卻不好使了。
門口看守通傳之後,許久才有人來接,這騎士已經騎了數個時辰的馬,沿途驿站換了三匹快馬,馬沒事,他快廢了,就算是老騎士,現在胯下也應該已經磨爛了。
雙腳分開,用一種怪異的步伐走入北軍都督府,今日當值的是都指揮同知翁炳良。
翁炳良是個不折不扣的武夫,長得五大三粗,胡子拉碴,一雙虎目如銅鈴一般,此時正在值房内擦拭着自己的寶刀。
見這人腳步,翁炳良就知道他連續騎了數個時辰的快馬,知道是急報,也就放下刀,走出書案,來到這人面前,手一攤,表示東西快拿來。
但是這騎士卻搖了搖頭,道:“我有急報要見都督,沒有信箋,是口頭傳話。”
翁炳良皺了皺眉道:“誰讓你傳話的?”
這騎士猶豫片刻,見翁炳良神色越發不善,便道:“是班指揮使!”
翁炳良怪異地看了這騎士一眼,這家夥莫不是傻了,但他養氣已有數月,這是都督囑咐他的,遇事要冷靜。
“既然是他,有什麼口信報給我也是一樣的!”
這騎士猶豫不決,他知道眼前這人是都指揮同知,品級上高了班指揮使兩級,官大一級壓死人,莫說兩級了。
翁炳良最是煩這種猶猶豫豫的人,他現在猶豫,難道等會就不用說了麼,既然一定要說,那你還猶豫個鳥!
一手劈胸,直接拎起這可憐的騎士,在騎士恐懼和不解中,翁炳良将其舉過頭頂,用力晃了晃,然後丢到了地上,本就腿軟的騎士一下子摔在地上,暫時爬不起來了。
“呼,遇事要冷靜!”翁炳良先勸慰了自己一句,然後冷笑着說道:
“我剛剛就是看看你腦子裡是不是進水了!現在看來,應該沒進,那你還在猶豫個鳥,快把口信告訴老...我!”
這騎士已經被吓尿了,頓時就将口信說了出來,誰料聽完口信後的翁炳良臉色竟是一下子垮了下來,這騎士下意識的朝後挪了挪。
“奶奶滴!這個姓班的真是腦子裡進了屎了,什麼時候了還在替陳念吉那小子求情,怪不得會做出那種中飽私囊的腌臜事。老子之前還替他說好話來着,就該聽司馬的話,直接斬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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