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告别了陳可嬌,領着二傻走在酒吧的樓梯的時候,心裡别提多牛b了:這酒吧,有一半是我的。我給郝老闆打電話要錢時,他一聽做成了200多萬的買賣沒有絲毫的驚訝,好象早就等這一天。可當他再聽完整個經過以後,隻嘿嘿了兩聲,跟我說了兩個字:“不做!”我當時就傻了,問:“為什麼?”老郝平靜地跟我說:“你想想,她即使借高利貸,240萬一年用還100多萬的利息嗎?”一個簡單的道理把我的冷汗都勾出來了。我辯解道:“可是這酒吧我看過了,一個月20萬絕不是吹出來的。”“我知道。要是平時,我不得不說你這筆生意做得漂亮。但是傻強子,你想過沒有現在是什麼時期——現在是地震剛過沒幾天,市領導們在本市泡溫泉都是‘冒着餘震的危險’的時期,隻要再發生一次人能感覺得到的小地震,酒吧這類場所基本上就會全軍覆沒!到時候别說20萬,一個月能有2000塊的盈利做夢都笑醒了。而你要跟她把這協議簽了,一年以後240萬還是鐵定入她帳,她是賠了點小錢從你這買了一個大保險啊!她之所以不敢把酒吧抵押出去借高利貸,就是因為黑社會隻認錢,他們才不管會不會地震,就算一場地震以後大家都坐到以前的50樓上又見了,欠多少還得還多少,否則她就得拍a片去。同理,你想去吧!”我靠,讓這個女人給陰了!哭着喊着提醒自己别中美人計,還是被人家一杯不甜不鹹的軒尼詩給灌迷糊了!但是我才剛成為這麼大酒吧的多半個老闆,幸福的暈眩還沒過勁呢,難道這麼快就又得回到現實?剛才還是我請她喝的酒,難道馬上就得要我讓從揣着闆磚的皮包裡往出碼現金?我跟郝老闆做最後的掙紮:“那不還都是沒影的事嗎?這屬于正常的風險吧?”郝老闆呵呵一笑:“我今年65了,小富則安,不像你們年輕人,我經不起風浪了,我不想把我的棺材本兒都賠上。強子啊,别人看我風光無限,可是我這兩年是一個子兒也沒撈着啊——”最後一句可以無視,但老郝是鐵了心不做這筆生意了。這說明,可憐的小強仕途的颠峰隻能是“碩鼠因為項羽的車沒買,所以我現在手上那500萬還沒怎麼動。但如果拿出240萬去擔這個風險,以後賺或賠不說,剩下的錢隻怕就不夠那些人這一年的花消了。我算看出來了,嶽家軍雖然有300人,但隻需要供給他們吃喝就行,就算每天每人隻給倆窩頭一根鹹菜他們都毫無怨言。事實上,他們現在每天能把大米白面管飽吃而且還能吃上老鄉們現殺的豬,幸福感空前高漲,這從他們一見我打他們面前走過就下意識地正軍姿就可以看出來。我估計再養他們倆月,雖然也變不成“蕭家軍”,不過叫他們幫我點小忙應該沒問題——我和包子不是快結婚了嗎,我打算領着這300号人娶親去。我們這裡婚俗頗惡,尤其是娶親那天,新郎要受百般刁難,沒十幾個壯小夥子,連新娘家門也别想進。有這300人我就不怕了,我就不信包子她們家的門比建康(南京)城門還結實。反倒是那54條好漢讓我很頭疼。這些人是土匪的性格貴族的待遇,劉老六也不知哪兒弄的錢把這群人慣得十分張揚,他們第一天來就因為沒能住上單間而大為不滿,然後吃飯又嫌沒酒肉少。幾個馬上将領因為時間長了沒騎馬,騎瘾大發,跑到鄉下一通找,卻隻找到一頭老鄉家裡養的驢,隻能以20塊每小時的價錢略盡意思而已。張順和阮小二阮小五不用說是四處找水,卻隻找到一條水溝。水倒還滿清澈,就是水有點淺,人趴在水底後背還沒濕。幸虧入雲龍公孫勝沒來,要不就算他會飛,現在這空氣質量嚴重超标,飛到天上還不得把肺子纖維化成白蟻穴。而且原著裡沒說,梁山上有個别将領還是很風流的,因為爻村到市裡的班車7點就停,這些人抱怨:除了戴宗,我們連夜生活也沒有了。在我眼裡這哪是54條好漢呀,這分明是54頭碩鼠。所以,這240萬的生意如果做了,我就必須得想辦法用那200萬再錢生錢。因為就算500萬,也還是有坐吃山空的時候,到明年下一批客戶來了,我不可能再靠拿闆磚砸有錢人來弄生活費了。我和荊轲剛走進小街口的時候,一個人躲在垃圾筐後面躲了很久,當我們走過他身邊的時候,他突然爆喝一聲:“有殺氣!”好懸沒把我吓得背過氣去。與此同時荊轲蓦然回頭,喊道:“是誰?”我還以為是那幫招生的想套我麻袋打悶棍,已自包裡抽出闆磚,一個夜戰八方藏磚式站好,定睛觀瞧,隻見小街上空無一人。這時垃圾筐後面那人才轉出來,親熱地跑到荊轲身邊,拉起了他的手,然後兩個傻瓜一起呵呵傻笑——是趙白臉,那個走路特别飄柔的瘋子。我用手點指說:“轲子,以後少跟他玩,咱們可是好同學!”……第二天我一直很期盼陳可嬌的到來,我要羞辱她,我要臊臊她,我要調教她……我想了一晚上,想了很多很惡毒的話,甚至做夢都在嘿嘿冷笑。秦始皇和項羽被我笑得一夜沒睡,兩個人并排坐在床上,秦始皇指着我說:“這慫,上輩子虧心絲(事)做多咧。”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讓陳可嬌知道,不能占了便宜還賣乖,不能吃着我的豆腐還讓我覺得她是花了錢的主顧。最主要的,不能當面說我:哇塞,強哥哥好有氣魄耶;背後罵我:饒你精似鬼,照喝老娘洗腳水……當然,最後我會以一種宏大的胸懷說:算了,既然都答應你了,就簽吧。陳可嬌聞聽此言,不由得百感交集,于是納頭便拜……不,是寬衣解帶!我一大早就在當鋪廳裡轉啊轉啊等她來,搞得去上班的包子關切地問:“強子,痔瘡又犯啦?”上午10點一過,一個衣着非常得體的男人走進我的當鋪。他像很熟悉我似的跟我握了握手,然後就坐在我對面從包裡掏出一大疊資料。我看着他也眼熟,就是叫不出名,支在那張口結舌的。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明白問題出在哪兒,笑着說:“蕭經理可能已經想不起我了,鄙姓陳……”想起來了,陳助理,賣給我聽風瓶那人。一看見他,又勾起了我辛酸的往事。自從目睹了那隻聽風瓶遭二傻那樣,我對吹氣現象深惡痛絕,包子過生日那天連生日蠟燭我都沒吹。這人來又有什麼好事?我很熱情地跟他握了手,問他:“這次陳先生有什麼關照?”“哦,是這樣……”他把那堆文件都擺到我面前,“是昨天您和陳可嬌陳小姐協商的那件事,今天我把文件都帶來了。”我驚訝地說:“你們居然是一家?你是她哥還是她弟?”“呵呵,我隻是陳家的私人助理。”我恍然說:“陳是賜姓對嗎?你以前姓什麼?”我這麼說沒惡意,就是想起了過去很多有錢人家的家奴,隻有特别得寵的才有跟着主子姓的資格,你像楊國忠、和紳、華太師什麼的。陳助理面有不愉之色,勉強笑道:“蕭經理别開玩笑,隻是巧合而已。”我也覺得我這句無意之失有點傷人,于是很快跟他進入了主題。這陳助理别看說話虛文假醋的,可辦起事來是很幹脆的,他把酒吧各種相關憑證和文件一一列開,三言五語就說清了情況,現在隻要我把當鋪這方面的文件拿來一簽,這筆買賣就算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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