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珵笑了一瞬便收回笑,正自覺失态時,猛的見到李純熙看向他的神态。她一掃素日的肆意明傲,娴靜的目光透着親近,王珵心中一震,慌忙移開視線,又不舍的看回來,耳根帶上熟悉的紅暈。“承了殿下的吉言,這次考題珵答得流暢異常。”有你在身邊,我自然強大。心裡想着情話,王珵耳根更燙了,他強忍掩住耳朵的沖動,低頭巧妙的讓發絲巧妙的遮住紅透的耳朵。“這話假的很,我猜猜看,是不是看我特意來陪你,你才神思敏捷,思如泉湧的。”李純熙哼哼一笑,随口反駁一句。王珵措不及防的被戳中心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沉默一刻。這點時間足夠李純熙明白了,她面露驚訝,眨眨眸子。“我猜中了?”王珵這下不用低頭掩耳朵了,因為臉也紅透了,他幹脆擡起頭來,微紅的臉正對着李純熙,用眼神默認。李純熙嘶了一聲,懊惱的敲敲桌子。“虧我還信誓旦旦跟太傅打賭,說我不來送你,肯定影響不到你,我賭了一本古籍,打算送給你的呢,這下你可收不到了。”這就是不來送他的原因?王珵好笑,一個老小孩一個小小孩,一個比一個幼稚,他忽的想到什麼,看向李純熙。“那殿下……”似乎是此刻車廂裡的氣氛太好了,亦或者是李純熙今日态度太溫和了,王珵抿唇,問出了他的問題。“為何向陛下讨聖旨,來了考場?”這不明顯的麼,為了你啊。李純熙瞪了一眼王珵,素日心思那麼多,現在怎麼這麼笨,這話說的這麼直,這叫她如何承認。她撓撓臉頰,頗有些惱羞成怒。“我和太傅打了賭,自然要親眼看看結果,你可别自作多情。”這話一出,字裡行間都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王珵早就明白她的舉動,如今再次确認,笑意又蔓延上了嘴角。王珵知道李純熙毛了,沒再撩撥,倒了杯茶遞過去。李純熙接過茶抿了一口,哼哼一聲道:“反正殿試的時候我肯定不去的,你自己努力。”殿試時,除了考生,能待在大殿上的,皆是位居上品的大員,李純熙雖可以強行前去,到底是找了麻煩。王珵知道,隻是此刻心中正高興,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那好吧。”他垂下桃花眼,纖長的睫毛掩住目光,看起來有些失落。李純熙很少見到他這般低落的模樣,慢慢放下手中的茶盞,她有些遲疑道:“真想讓我去?”王珵抿緊唇,垂下的目光裡滿是溫柔笑意,斂下情緒,擡頭看向李純熙,微紅的臉上一雙桃花眼波光潋滟。“想到那等場面,珵有些緊張,若是殿下在就好了。”看着王珵軟聲軟語的模樣,李純熙騰地紅了臉。她摸摸心口,猛的直起身,掀開車簾,沒看王珵便往外走去,隻留下一句語氣急促的話。“大,大男人撒什麼嬌,不就是殿試麼,我去還不成麼。”王珵沒有送她,從車窗外看着她上了自己的馬車,收回視線。他從抽屜裡拿出鏡子,看着自己的臉越來越紅,将鏡子擲于一旁,捂着臉笑了。……“殿下……殿下?”容春喊了幾聲,見李純熙依舊晃着神,覺得奇怪的很,自方才從王小郎君的馬車上下來,她就一副失了神的模樣,這是怎麼了?“殿下。”她思忖一瞬,用輕得不能再輕的力道碰了碰李純熙的肩,李純熙蓦然回神。“怎麼了?”“殿下,該換辇了。”李純熙應聲,下車上了辇,揉揉臉頰,似乎那熱度還在上面,她又恍惚起來。這副模樣的王珵,她還從未見過呢……李純熙垂下眼,懊惱的捶捶腦袋。“他一撒嬌你就應了,李純熙啊李純熙,你也是個撒嬌老手,怎麼就擋不住他呢。”雖是這麼說,李純熙臉又不自覺的熱了起來。這時,她捂住砰砰直跳的心口,有些疑惑,她這是病了?怎麼心跳的這麼快。正想着這個問題,心口又正常下來,正巧含光殿已經要到了,她将此事抛之腦後,又發愁起如何向皇帝說去看殿試的事。……時間不會為任何人停駐。日子就在李純熙的糾結和王珵的懊惱中過去了,轉眼殿試之日已到。王珵站在考生的最前列,昂首看着面前氣勢巍峨的含光殿,這天下權利的最中心,是純熙常來的地方,他的第一步也終于落下。大拜行禮之後,衆考生依次進殿,各有座位,按次站定,全程無一人喧嘩,緊張的氣氛在近侍喊出“陛下駕到”之時,達到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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