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一瞬間裡,他忽地回想起了在他與艾洛蒂對打之前,艾洛蒂對他說過的一句話——
(我好久沒和人對練過了……都快忘記和空氣以外的人或物對練,都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剛剛與艾洛蒂對打的那一幕幕景象,在青登的腦海内飛快閃過。
這個時候,青登才注意到——在和他對打時,艾洛蒂一直都笑得很開心。
明明自己的劍完全打不中青登,卻依舊喜笑顔開的。
仿佛光是能這樣提起劍來和人對練,就是一件很值得慶賀的事情似的……
青登現在算是明白艾洛蒂為何會如此突兀地請求他來陪她練劍了。
附近沒有其他的同齡人、爺爺和女仆每天都擠不出太多的時間來陪她、唯有木下舞能時不時地過來找她玩……僅聽勒羅伊的這些描述,青登的腦海裡就已經勾勒出了一副“寂寞的金少女,每天隻能對着空氣練習自己最鐘意的劍術”的畫面。
抿了抿嘴唇、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的青登,神色複雜地擡起腦袋,看向樓上、看向艾洛蒂的卧房所在的方向……
艾洛蒂的卧房位于最頂層的三樓,仍留在一樓的青登,自然是連艾洛蒂卧房的房門都看不見。
不過,在擡起頭來後,青登卻看到了别的東西——
咚咚咚咚咚咚……
頂樓的方向,傳來了一連串的匆忙腳步聲。
緊接着,青登便在上方的樓梯口處,看到了行色匆匆的藤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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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先生,現舉報人所說的那個留着絡腮胡的男人了!”
……
……
青登和藤堂剛一前一後地快步回到了書房,正圍攏在窗戶旁邊的齋藤等人,便立即向青登迎了上來。
“那個絡腮胡已經進入那座點心鋪了嗎?”青登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一臉嚴肅地直入正題。
永倉颔:“我們看得非常清楚!就在剛才,一個身穿绯衣黑袴、臉上留着很濃密的絡腮胡的武士,進到那座點心鋪内了!”
青登大步流星地來到窗邊,透過透明的窗戶玻璃,深深地凝視了不遠處的那座點心鋪幾眼後,将手探進懷中,掏出了一條袖帶。
看着青登手裡的袖帶……明白青登這是要做什麼的齋藤等人,默默地伸手探懷,也掏出了各自随身攜帶的袖帶。
就像是提前彩排過一樣,五人以整齊劃一的動作,用袖帶系緊了身上和服的寬大衣袖。
“……你們都跟我來。”青登扶了扶左腰間的兩柄佩刀,低沉的嗓音無悲無喜。
在于街頭偶遇到艾洛蒂他們之前,青登他們已事先偵查過那座點心鋪的建築樣式以及周邊建築的布局情況。
這座點心鋪一共隻有個門:前方的正門以及後方的後門。
針對該店鋪隻有前後兩個出入口的這一特性,青登迅地做好了調配——他和永倉負責從正門攻進去,而齋藤則帶着原田和藤堂把守點心鋪的後門。
青登他們這個小團隊,除了青登是毋庸置疑的領導之外,其餘人都沒有區分出明顯的上下級。
不過,雖沒有作出具體的等級劃分,但包括青登在内的所有人,倒是一直都默認齋藤是他們的“副隊長”、是青登的“副官”。
永倉和原田空有一身蠻力,做起事來簡單粗暴。尤其是原田,基本不懂漢字、連“劉邦劉玄德曾在珠江邊自刎”這種能氣死曆史老師的蠢話都說得出來的他,基本算是告别了被委以重任的可能性。
藤堂則是閱曆太淺,身上稚氣未脫,為人處世還很幼稚,行事不夠慎重,雖能文能武,但還很缺曆練。
青登的這一衆部下裡……唯數齋藤最能獨當一面。
不苟言笑、喜怒不形于色的齋藤,沉穩得不可思議。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麋鹿興于左而目不瞬——用這句經典的名言來形容齋藤,再合适不過。
哪怕是和齋藤交情時間最長的青登,都幾乎沒見齋藤的表情與情緒失控過。
不論是在什麼時候,他都是那麼地淡定、從容。
因為齋藤實在是太成熟穩重了,所以青登他們常常下意識地忘記——齋藤和藤堂是同齡,二人今年都隻有歲,齋藤隻比藤堂大上幾個月,是青登他們這支小團隊裡,第二年輕的人。
其實嚴格來講……齋藤根本不需要對青登那麼言聽計從。
因為他隻是青登的保镖而已,并不像永倉、原田他們那樣是青登的岡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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