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追崎平之的名字時,青登不由得露出古怪的表情。
他現他今日的對手,都不是什麼無名之輩。
第一輪比賽的對手,是實力和名氣僅次于“三英傑”的足立。
第二輪、以及現在的第三輪比賽,則是接連對上“三英傑”裡的森下陶太郎和追崎平之。
連續和這些江戶劍術界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對戰……這倒正合青登的意!
越和這些被譽為“天才”、“高手”的人交戰,那麼他複制到天賦的機會便越大。
追崎和森下一樣同為“三英傑”之一……他的身上若是沒有劍術相關的天賦,青登是絕對不信的。
青登現在仍處于現了系統“天賦融合”這一強大的隐藏功能的興奮、激動狀态之中。
這個隐藏功能實在太強了。
如果天賦的融合沒有什麼限制的話……那青登日後頻繁地和那些被譽為“劍術天才”、“有劍術天賦”的劍士們交戰,從他們的身上不斷複制到“增幅劍術天賦”的天賦,一點點地積少成多,那麼青登的“劍之逸才”進化為“劍術天賦增幅為常人的幾百倍、幾千倍”還真不是沒有可能。
光是劍術天賦增幅為常人的o倍就已如此恐怖,這個數字若是變成了幾百、幾千……這将會是什麼概念,青登連想象都想象不出來。
當然——要一點點地融到這個數字變為幾百、幾千……那可真是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橘君,到你上場了。”坐于青登左面的沖田細聲提醒道。
青登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提起了他的竹劍,昂踏上了賽場。
他已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能否從追崎的身上複制到“增幅劍術天賦”的天賦,讓他的“劍之逸才”得到進一步地升級。
雖然在早上的第一輪淘汰賽還未結束時,青登就已經意識到了他被周助等人的“善意謊言”給演了,但今日下午的第二輪淘汰賽開始後,青登還是有繼續認真地觀看每名選手的比賽,觀察、研究他們的實力與擅用的招式。
青登本就是那種在做任何事情時,都盡管把準備做得更多、更好的性子。
所以盡管已經知道此次大賽的其餘選手的實力都遠不如他,青登還是決定要以“獅子搏兔”之勢來打完今次大賽的每一場比試。
身為“三英傑”之一的追崎今日所有的比賽,青登都有認真看過。
據青登他自己的評估……他若要打敗這個追崎,應該也費不了太多的力氣。
追崎雖出身自和他們試衛館為朋友關系的玄武館,但青登卻沒有任何要放水,讓追崎和追崎所代表的玄武館輸得更體面一些的想法。
這個時代的價值觀裡,在這樣的武術比賽中被人放水是一種相當屈辱的事情,唯有全力以赴才是對對手的真正尊重。
青登和追崎一前一後地走進賽場。
如果是在今日早上,聽到青登要和“三英傑”之一的追崎對打了,觀武席肯定會一片人生鼎沸,期待着看到位奪冠熱門的激烈相鬥。
但在剛才的第二輪淘汰賽中,看到青登是如何秒殺森下的之後,已經幾乎沒有哪個看客仍堅持認為青登和追崎會來場龍争虎鬥了。
現在絕大部分的看客,都是抱着一個純看樂子的心态——想看看這個追崎會不會也步上足立、森下他們的後塵,被青登給一劍秒殺。
青登和追崎穿戴好護具,分立在賽場中央的兩邊,接着在裁判的指示下将竹劍别于左腰間、蹲坐于地,向着彼此躬身行禮。
追崎是一個光是看其外表,就知他的家境一定非常不好的人。
衣服上打滿了補丁,補丁疊着補丁。
像追崎這樣子的生活極其困苦,生活質量可能還不如農民的武士,簡直不要太多。
因為階級極其固化,階級流動性基本等于沒有,武士們難以得到晉升,家祿和俸祿幾百年下來又幾乎完全沒變過,再加上小農經濟的不斷虛弱等各種原因,全國上下大量的中下級武士都過着窮困得隻能靠喝稀粥來度日的苦日子。
在雙雙行禮完畢,裁判們高聲宣布“開始”後,追崎将竹劍以中段架勢架于身前。
“橘君。”追崎甕聲甕氣地喝道,“請您不要留手,和我全力一戰!”
追崎他應該是擔心青登會因顧慮到試衛館和玄武館這兩家的關系,而不對他全力以赴吧,所以特地這麼提醒青登,請求青登拿出全部的實力來和他交手。
追崎的雙眼很亮。
即使有帶着護具頭盔,但青登仍舊能透過專供眼睛視物的頭盔面部縫隙,清晰地看見追崎他那明亮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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