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到南宮絕是幾日後,這幾日他一直都居于官邸,未曾回過汝陽王府,再在汝陽王府遇到他,也是因為他親自回來取一本書,那書雖然裝幀得很美,卻依舊殘破,顯然是他慣常翻閱的。與我不期而遇,他靜靜看了一會兒我,突然薄唇輕勾,竟是冷冷地笑了。随後坦然走過來,低眼看我,目注于我手上撲騰亂叫的鹦鹉,刻薄嘲諷道:“你也懂怎麼養鳥嗎?”十年來,他不乏對我說過惡毒的話,做過令人不齒的事,但這樣高高在上的态度,冷硬決然的語氣卻還是節就是變故了,下章開始連着幾萬字,會是這本書的煙雨蒙蒙(7)煙雨樓是京城最有名的的樓舫,樓台水榭風景如畫,能踏足煙雨樓的人大凡金尊玉貴,動辄一擲千金。那是身份和金錢次等的人卻步之地,高山仰止。其間并不紙醉金迷,甚至可以說步步詩意,處處雅緻,文人騷客多于此處吟詩作畫,稱頌贊道,墨寶經此處流出,源源不絕。踏足煙雨樓,除了服侍左右的人,再無閑雜人等,顯然今日這裡被保定帝包了場,煙雨樓取的便是‘煙雨’二字,這煙雨蒙蒙的天氣本該客往雲集,再不知保定帝今日清場耗費了多少金銀。煙雨樓的老闆親自引領我們到了最大的一間廂房,來往這裡的一路保定帝都攜握着我的手,與我言談,到了廂房後,公共摒退了煙雨樓裡服侍着的人,親自給保定帝和我上了茶點,又示意我們随行的人跟着他一道退下。春夏和冬臨退出廂房時擔憂地望着我,我也隻能做沒看到她們的目光,繼續與保定帝虛與委蛇的談笑。“明月,今年就十六了吧?”保定帝不知說着什麼,扯到我年齡上來了。我微笑答道:“下個月,就是二八之年的生辰。”保定帝道:“朕在宮中為你慶生如何?十六歲,理應大辦一次。”他為我慶生,這意味着什麼,我豈能不明白,微低頭嘴角嗪一絲微微的笑,看起來極是溫順的樣子,話語也是一樣的溫順,卻有着繞指柔般的綿韌,“明月長這麼大,還沒有過這樣的福氣和殊榮呢。可父王常說,福大非鴻,皇上如此福厚臣女,是在折煞臣女麼?”我懵稚無辜地望着保定帝,問得有些膽怯。保定帝被我問得有些啼笑皆非,聽我言語中提及父王,又沒心緒啼笑,一時未加言語,氣氛陡然沉重凝滞,這時保定帝咂嘴道:“你父王的事,朕也很是棘手難辦。汝陽王幾十年為國盡力,忠心耿耿。即便貳心在懷,總是跟了朕幾十年,君臣情誼深厚。可輿論壓力朕也不能不顧。包括窦建魁在内的幾位重臣,怕丞相是汝陽王養子的關系,會壓下奏本,更是将奏本親自交到朕的手中。窦将軍十來年沙場征戰,梁國齊國邊境戰事連年不斷,譚老将軍歸隐後,窦将軍便是我梁國軍隊主帥,窦将軍的言論,朕輕慢不得啊。”保定帝歎息道:“還有你母妃,與齊國蕭太後是親姐妹的關系,你說這……”這時候我能說什麼呢,除了進言父王母妃的清白,還能說什麼呢,心中苦笑過後,越發溫順幽怨地陳述道:“皇上也說父王對您忠心耿耿,為什麼要聽信讒言呢。皇上是明君,理應辨别忠奸。父王勤于職守兢兢業業,政績卓越,有目共睹。母妃自從婚嫁,再未回過齊國一次,便連蕭姓的二哥,自入居齊國後,亦是三兩年才回家一次……”保定帝側靠在椅背上,盯着我,幽聲道:“玉驕前日回宮,可不是這麼說的啊。她說你二哥與你互通書信勤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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