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看會月色,你去吧。”“那姑娘自己多加小心些。”待銀劍離開之後,禮弦坐在崖邊,垂下兩條纖細的腿,在不停地搖晃着,月色冰寒,落在他身上像是下了一層白霜。手邊是之前葉問舟送來的桃花雪,既有桃花的清香,也有冰雪的沁涼,怪不得會取這個名字,在現代少有這樣口感純真的酒,不知不覺間,禮弦就多喝了一些。等到無情上來時看見的就是這樣的畫面。月光下的少女,懶散悠閑地搖晃着雙腿,雙眸專注地看着明月,神情安靜,時不時将手邊的美酒拿起,慢慢地飲着,唇角溢出的酒液就順着頸脖流下,接着被他用手背擦去。微風起,綠色的裙擺便揚成了一朵花的姿态。有種孤傲于世的美麗,好像稍不注意,他就會墜入崖下,再也尋不見了。“弦。”“嗯?你怎麼來了?”禮弦扭過頭,面色微醺,這時無情将身上的披風脫下,搭在禮弦的肩膀上,“這邊風大,你怎麼跑到這喝酒?”“你看,這分明還是月牙兒,偏亮得出奇,比圓月都好看。”禮弦将手指向天邊的那輪彎月,無情看了眼,也道:“是啊,确實很少見,你喜歡新月嗎?”“新月啊……”回想起那振就連眼眸中藏着新月的刀劍,禮弦笑了笑,“是啊,最喜歡這樣的新月了。”“可是你卻忘記我了……沒什麼,回去吧。”無情轉動輪椅,來到禮弦的身邊,作勢要攙扶他起來,禮弦抓住他一隻手臂,擡眸便見那雙墨沉如玉的眸子,想起剛剛銀劍對他說的一切,心弦一動,“你可知,我在遇見你之前就了解你這個人了,最是剛正不阿,情深義重,慣來是習慣犧牲你自己的,可是啊,你也得……”禮弦從來就是淺飲,隻這次喝得多了,而且又是少年的身體,撐不住酒勁上湧,話還沒有說完就昏睡在了無情的懷中,無情半摟着禮弦,複又擡頭看着月亮,眸色沉重。自那日去往谪仙島之後,禮弦總覺得無情好像在刻意避開了他,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太過忙碌的原因。隻不過禮弦撿了一隻受傷的貓,無情會時常過來照看着,還給那隻貓取了一個“糖球”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在取這個名字之前有沒有想到此時此刻正在寫這篇文的作者的感受。(bhi!)禮弦不在意無情避不避開他,反正他也不想黏着無情,隻是按照這樣發展,他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啊,所以禮弦就果斷地選擇偷偷跟蹤無情。按照無情的武功,他無法跟得太近,所以當禮弦聽到打鬥聲,他加快腳步追上去時,就聽見無情面前的那個女人說道:“想不到無情神捕中毒了也能這麼厲害,那就看過一會你還能不能撐得住了。”“中毒?”看見禮弦跑了出來,無情原本淡然的面色變得焦急了起來,“你快離開,這很危險。”“哦?怪不得你在這樣的狀況下,還能淡然拒絕韓小姐,原來是早有……”那打扮妖娆,聲音似男似女的女子還沒說完,無情抛出的暗器便沒入她的眉間,見着那人筆直地倒下後,禮弦才上前,看着無情身上的傷口問道:“傷勢嚴重嗎?中的是什麼毒?”本來無情與那人在對持中,因為他的到來才放松了戒備,被那人使的暗器刺入了肩膀處,此刻鮮血湧出,染紅了那一片白衣。“沒事……金劍,去看看韓小姐情況如何?”“公子,我先帶你去看大夫!銀劍出任務還沒回來,你身邊少不得人啊。”“我……”“金劍你去吧,你家公子有我照顧着。”見金劍一臉為難,禮弦就開口說道,這時金劍感激地朝着禮弦道:“多謝姑娘,公子的身體是最受不得傷的,就麻煩你了。”“放心吧。”等回去了神侯府,禮弦的臉色冷下來,“都這樣了,你還去擔心那什麼韓小姐?”見無情不語,他低歎一口氣,低眸朝着無情肩膀處的傷口看去,剛剛那人說中毒,難道是暗器中有毒,這可難辦了,他隻會斬殺别人,不會醫治别人啊。這種時候,要是藥研在就好了。有什麼毒是能夠難得到那個小家夥的呢。“你在看什麼?”被禮弦的目光盯着有些不自然,無情沙啞着聲音問道。“在看你什麼時候毒發身亡。”禮弦很誠懇地回答道,同時扒開無情的衣服,露出肩膀來,一條裂開的血紅傷口在白瓷一般的肩膀上顯得格外礙眼。禮弦皺起了眉,一般來說中毒了血不應該是泛着黑色嗎?他這好像沒有異常。嘛,就算是中毒了,他也做不上什麼,時間過去不短,毒也随着血管擴散開了,他就算是現在給他吸毒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倒不如想想有什麼解毒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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