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大,少在這裡探八卦,我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老大你變得和街邊的那位大嬸這麼熟悉,以後我介紹你們認識,一定會有得聊。”知吹見自己的男人被調侃做為老公的,當然要把這城闆回來,順便坐回原位,手搭上某位正怒氣十足的男人的腰際上,這某位自然是受傷人士。“不想死就把手給我拿開,黃泉路上我不介意送你的一程。”仲間怒氣橫生,其實他真是冤枉,明明就是去出個小小的任務,竟然被人暗算,還拖着傷回來被人羞辱,真是士可殺不可辱,自然他心底的氣是沒處發了,誰惹自己誰的炮灰。“呵呵,”知吹摸摸鼻子,本來想讨好美人,現在卻被打回原形,收回自己的手臉色也正了回來。不再有剛才嬉笑之意,背靠在沙發上忘向一臉看戲的模樣盯着他們兩人的路隼人淡淡的開了口,“是誰所為?”嘴角邊噙着一絲微笑,眼裡的笑意卻已冷卻,臉色也漸漸的沉了下來,本來的溫和如冬天陽光的漂亮男人此刻竟然像是六月裡的霜,凍死人。自己的人被暗算,而且還不是經常出現在人前的仲間,這麼說這個人一定很了解他……路隼人羅,看來那個人想做的是引蛇出洞,可是這一招在他面前像是打草驚蛇,驚了他這條沉睡了六年的神蛇,是誰呢,隻有等他們慢慢探究,他不急,急的是對方而不是他,其實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派人下的手。“少爺,我想應該是謝家幫,隻有他們幫裡的人才會不蒙面出來混,犯了事一眼就被人看出。”路隼人不開口隻是點點頭,認為柯然說得很正确,也隻有他們才會經常和自己作對,他不是六年前就退出了隐龍幫麼,現在不再是幫裡的人怎麼還找上自己,看來他們還是對自己不放心啊。“老大,既然是這樣我們展開報複,打得他們個措手不及。”看似一臉不在乎的知吹其實比任何人都在意這次的突發事件,看自己喜愛之人受了傷心裡當真不好受,真希望這傷是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在另一人的身邊,痛在他身疼在我心,溫柔的瞄了眼自己身邊的男人。“仲間,你是當事人,你怎麼看待這件事?”路隼人優雅的擡手拿起杯子喝了口柯然沖得咖啡,轉而看向正皺着眉的仲間,其實他看得更清楚,所以隻有他說得才是最準确。隻見仲間微微擡了眼又低下頭看自己的傷口處,“這筆帳我一定要讨回來,隻是現在很難确定那些在暗處的人是誰,不像靈火幫也不像是黑家幫,現在很難猜測,不過他們的靈巧的身手很像靈火幫,可是在某些細微處又像黑家幫,手槍就不像是靈火幫所用。”聽到這些三人都沉默着,其實他們的猜測也隻是一半一半,隻見路隼人勾起嘴角似乎毫不擔心的樣子,放下手中的咖啡,“今天也累了,你們就好好休息吧,柯然,派人去查查是誰近來頻頻表現出對我們這麼感興趣,這已經不是輕吻翻個身半眯着好看的鳳眼的路隼人把郁非壓在了身下,今晚的他似乎比之前更加饑渴,狠狠的肆虐着郁非的唇,吻到快讓他喘不過氣,郁非雙掌抵在他的胸前,他不明白為何一個昨晚還很溫柔親吻的男人突然變得這麼熱情。郁非還半愣着突然侵襲而來的激情,他伸出自己舌頭回應着路隼人在他嘴裡搗動的舌尖,長手很順勢的探入衣下,可是唇卻沒有離開過美味的唇。“唔……”郁非想說話可是卻被熱情如烈火般的路隼人堵住了嘴,手無力的拍打着男人的胸前,他真的快喘不過氣了……下一刻,在路隼人身下的郁非很丢人的昏了過去,可是昏過去的人卻不知離開他的嘴的人嘴角邊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不屬于溫柔,不屬于淡雅,不屬于包容,不屬于寵溺。有人回問,他是怎麼笑,他笑什麼。他是笑了,笑誰,笑别人抑或笑自己,隻屬于一種莫名在自己唇邊遊走的微笑,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何要笑,到底是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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