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不願傷害聶浩源,對于他總是留有餘地,聶浩源也不會傷害沢田綱吉,但是對于被他護住的棕發少年卻是招招緻命。心下漸冷,沢田綱吉知道自己無法在已經狠下決心的聶浩源手中護得少年安全,但是轉念一想,他又無法相信聶浩源會為了殺掉少年而置他的安危于不顧……身上已經因為保護少年而受了大大小小的傷,沢田綱吉顯出了疲态,聶浩源看出了他體力不支,手上的長鞭更是如蛇一般靈活狡黠,令人防不勝防。“十代目!!酒井浩源你這個叛徒!”就在沢田綱吉幾乎堅持不住的時候,一聲憤怒的驚呼聲響起,随後是霸道強悍的岚屬性火焰直沖着幻騎士而去,逼得他不得不反手回擊。“十代目!池澤先生!我來幫你們!”獄寺平舉着右臂,右臂上的赤炎之矢燃燒着紅色的岚之火焰,醞釀着另一輪的風暴。“獄寺君!”棕發少年看到獄寺隼人,似乎看到救星一般眼睛一亮,卻又瞬時間被沒有任何好轉的戰況打消了這份盲目的慶幸。而同時,沢田綱吉卻并不認為獄寺的到來會扭轉戰局,他帶着棕發少年隻能防守無法進行有效的反擊,而如果将少年丢給獄寺照顧,卻又不知道獄寺能否保護少年的平安。對于沢田綱吉,聶浩源并沒有用盡全力,但是如何換成是獄寺,沢田綱吉真的不能保證此刻的聶浩源不會連獄寺也一起幹掉。——比起少年的安危,沢田綱吉更在乎獄寺的安全。而聶浩源,自然也想逼着沢田綱吉将那個礙事的小鬼丢給獄寺隼人,隻不過幻騎士卻有着相反的盤算,攻勢越發綿密,似乎在阻撓着沢田綱吉将少年脫手。幻騎士和聶浩源,兩個人的目标極其明确,一個是沢田綱吉,一個是被他擋在身後的棕發少年,竟然沒有人分心理會突然出現的獄寺隼人,獄寺也一時間插不上手,貿然進攻隻怕會傷到十代目與棕發青年,出言讓青年把少年交給他保護,又恐怕少年在這激烈的戰鬥中失去保護而被傷到。一時間,獄寺急得像是烈火上的螞蟻,看着傷痕累累的棕發青年保護着十代目,那被血液染紅的衣服與蒼白的面孔,卻不知道自己是感激多一些,還是擔憂焦慮多一些。棕發少年臉上因為驚惶與恐懼而同樣蒼白的模樣,對比青年冷靜的神情,又讓獄寺覺得有些複雜。“将十代目交給我保護吧池澤先生!你這樣下去不行的!”眼看着棕發青年的火焰越來越微弱,獄寺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與其讓兩人被慢慢耗幹力量,還不如放手一搏。聽到獄寺的叫聲,棕發青年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雖然隻是短短一瞬,但是獄寺卻從中看到了擔憂與叮囑——還有信任。獄寺忍不住狠狠點了點頭,端起赤炎之矢連射數槍,将幻騎士與聶浩源的攻勢硬生生撕出一條裂口。同時,似乎經曆過無數次如此配合般默契的棕發青年加速躲閃着沖出戰圈,将身邊的少年朝着獄寺推了出去。驚魂未定的少年控制着火焰,朝着獄寺撲了過去,隻可惜他的速度快,早就等待着這一時機的聶浩源速度更快。燃燒着紫色雲屬性火焰的長鞭化為利刃,朝着少年的胸膛刺了過去,少年隻來得及驚呼一聲,就被淹沒在一片紫色的火焰之中……作者有話要說:原本沒打算設定小聶是僞六吊花的雲守,查資料突然發現僞六吊花的雲守沒有出現過,于是順手就安上了……嘛……反正也沒啥意義╮(╯_╰)╭&8226;反轉劇“十代目——!!!”獄寺悲傷欲絕的叫聲中,沢田綱吉眼睜睜看着面前發生的一幕,眼中劃過一絲悲傷與無奈。——終究還是這樣的結果,沢田綱吉隻能說,他已經盡力了。沢田綱吉能夠理解聶浩源的做法,雖然不贊同,但是在十年後的這個時代所經曆的事情已經讓他逐漸接受并做好了心理準備迎接這一刻。沢田綱吉不可能因此而指責聶浩源,因為他的悲傷他的痛苦沢田綱吉也感同身受,聶浩源做這些不僅僅是為了緩解自己的痛苦,更是為了他沢田綱吉——或者說,把聶浩源逼到這一步的恰恰正是沢田綱吉,他有着絕對無法推卸的責任。沢田綱吉想要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解決他與棕發少年之間的問題,不傷害任何人,即使無法送少年回家,他也會盡力安排他過上平靜的生活。這一次,沢田綱吉不再會将vongo家族拱手相讓,擁有資本的他不相信自己仍舊會輸給這個毫無野心的孩子。沢田綱吉有足夠的時間去做這件事情,但是聶浩源卻沒有,他和棕發少年會回到十年前,聶浩源卻隻能留在這個時代。這個時代的聶浩源無法看到事情解決的那一天,所以他會覺得恐懼,會覺得擔憂,會希望自己能夠親手解決一切後患——這些沢田綱吉都理解,卻無法阻止。此時此刻的聶浩源已經不會再相信任何虛無缥缈的安慰和誓言,他早已經習慣将一切抓在自己手裡,親自去解決。給他任何的保證,都比不上親眼看到心願完成。聶浩源與棕發少年之間的矛盾是無法調和的,沢田綱吉也早過了相信善與惡界限分明的年齡,既然無法确定哪一方是真正的正義,那麼他隻能聽從自己的私心。所有人都有自私護短的時候,雖然沢田綱吉看起來護得是棕發少年,但是他内心真正想要護着的卻是聶浩源。他對于聶浩源的感情,與聶浩源對于他的感情比起他與棕發少年之間強烈了太多,沢田綱吉不可能因為棕發少年而舍棄聶浩源,他所能做的隻是盡力阻止聶浩源的做法,即使結果是他所不願意看到的,也能夠問心無愧的接受。給自己一個虛假的借口,然後接受這份罪惡。——所以,雖然對少年感覺到歉意與悲傷,沢田綱吉卻不會為了他與聶浩源反目。紫色的火焰逐漸熄滅,顯露出原本被其包圍的身影。棕發少年跌坐着,雙手撐在地上,臉色煞白一片,棕色的雙眼圓睜,目光呆滞無神。沒有了火焰的力量而恢複了柔韌的長鞭從他的胸口滑落,在少年不遠的地方,黑發少年有些茫然地揉着頭發,正從地上爬起來。沒有人會想到出現了這樣的轉折,連獄寺也愕然地看着,有些反應不過來。最先回過神來的是沢田綱吉,他猛地沖到兩個少年身邊,将他們拽起丢到獄寺身後,随後擋在他們身前,面對着幻騎士。“怎、怎麼回事?”關鍵時刻從十年前來到這裡的少年驚訝地打量着四周,不屑地看了一眼癱軟在地仍舊無法站起來的棕發少年,随後目光越過身前的獄寺隼人,投向最前方棕發的青年。獄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雖然此刻的聶浩源完全的無辜,但是他仍舊無法容忍這個人的成年版剛剛毫無顧忌地追殺十代目的行為。“你給我閉嘴!”獄寺低喝,不可避免地将自己剛剛做出差點害十代目喪命的決定的懊惱與自責發洩到了聶浩源的身上。聶浩源皺眉,掃了獄寺一眼,冷哼一聲從他身後走出,甩了甩剛剛順手握住的長鞭。——他從來不喜歡自己被人保護,更不用說“保護”他的某個人态度如此惡劣。“浩源,呆在那裡不要動。”阻止他進一步動作的是棕發青年。青年的聲音溫潤平和,聽在聶浩源的耳中卻無異于晴天霹靂。突然來到陌生的地方雖然疑惑卻絲毫沒有慌亂的少年此刻猛地呆住,瞠目結舌地瞪大了眼睛,“沢……沢田綱吉……?”棕發的青年回眸,輕笑了一下,雖然面孔是陌生的,但是那種無比熟悉的感覺卻讓聶浩源一下子确定了自己的猜測。不過,沒有等到他繼續追詢,棕發青年已經點燃了火焰,朝着對面的敵人沖了過去。聶浩源的頭腦中此刻是無比的混亂,周圍似乎沒有人有心情為他解釋一下,當然,他同樣也沒有心思去詢問,隻是雙眼緊盯着青年的身影,連眨眼也不敢眨一下,害怕自己是相思成狂出現了幻覺,或者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一天,将身體的控制權讓給沢田綱吉,由他陪着tioteo上街閑逛。原本是那麼平常,但是一切卻在一瞬間改變了。聶浩源隻是感覺到沢田綱吉突然之間驚慌了一下,然後意識突然中斷,就再也沒有任何感覺了。等到恢複了意識,他已經躺在了tioteo養傷的屋子,除了肩膀上破了個可以忽略的小傷口以外沒有任何損傷。連那些據說醫術非常高明的黑手黨醫生都判斷不出他為什麼突然暈倒在大街上,于是隻是說他因為被槍口指着所以受到驚吓昏倒了。……受到驚吓昏倒了?當聶浩源聽到那些人說出這個結論後,隻想從床上跳起來咬牙切齒地送給他們兩個字——放屁!身體沒有任何大礙,唯一的變化就是沢田綱吉似乎消失了一般無論如何呼喚都沒有任何回應。當tioteo聽到聶浩源說沢田綱吉不見了的時候,也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個突然冒出來的暗殺者,但是當追擊他的時候卻又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不見蹤影;子彈明明擊中了聶浩源的肩膀,卻隻留下一個絲毫沒有妨礙的小傷口;還有,沢田綱吉在此之後突然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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