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ria的加入,多洛雷斯家族的大力援助,使得意大利戰場節節退敗的局面一下子扭轉。一直負責意大利方面的迪諾異常興奮,在與vongo家族聯絡的時候對于這位起到關鍵作用的“池澤綱”表現出了極大的好奇,隻不過由于戰況激烈,沢田綱吉隻是與迪諾短短見了一面,讨論了一下下面的反擊方式,并未有其他的交流。不過,沢田綱吉沒有想到,這一場與迪諾的會面卻從意大利引來了另一個人。當時,沢田綱吉正與聶浩源、reborn一邊吃着午餐,一邊讨論着對密魯菲奧雷家族反擊的方式,少年們則似懂非懂地聽着,偶爾小聲互相交流一下訓練的心得。就在沢田綱吉差不多結束了午餐,端起咖啡的時候,走廊中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随後餐廳的門被推開,氣喘籲籲的棕發的少年快步跑了進來,急切的眼眸在屋内掃了一圈,立即定在了沢田綱吉的身上。“阿綱哥!”少年的眼睛一亮,猛地撲了過去,撞得沢田綱吉身體一歪,手中端着的咖啡頓時潑出去半杯,在衣服的胸口留下一大塊污漬。“……風太?”此時,沢田綱吉已經顧不得自己的衣服被弄髒,驚訝地看着緊緊抓着自己的少年。風太的面孔已經由兒時的稚氣可愛變成了少年的清秀俊朗,雖然隻有十九歲而已,但是身高卻似乎比已經成年的沢田綱吉還要高出一點。“嗯!”風太重重地點了點頭,露出燦爛的笑容,“我一直在加百羅涅家族,聽說了阿綱哥的事情,本來還……有些不相信……”苦澀的表情一閃而逝,風太收緊了雙臂,緊緊摟住沢田綱吉的脖子,将頭埋在了他的肩膀上,“阿綱哥真的回來了,真是太好了……”沢田綱吉輕輕笑了一下,擡起手拍了拍風太有些顫抖的肩膀,“嗯,我回來了。”兩人在這裡久别重逢溫情脈脈,坐在沢田綱吉旁邊的聶浩源卻眯了眯眼睛,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伸手抓住風太的後衣領,聶浩源用着堅決不容抵抗的力道将粘在沢田綱吉身上那塊礙眼的牛皮糖緩緩剝了下來,甩手将他丢開兩三步。風太踉跄了一下才站穩,臉上卻絲毫沒有不愉快的表情,而是習以為常地拽了拽衣領,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浩源哥你的表情有些怪呢,怎麼了?”“都多少歲了,還往阿綱懷裡撲着撒嬌,你不覺得丢人麼?”聶浩源挑眉,斜着看了風太一眼,語氣嘲弄。“我隻是太激動了而已……”風太笑了起來,視線在沢田綱吉身上打了個轉,随後看向聶浩源,一臉“我懂,我什麼都懂”的暧昧模樣。聶浩源冷哼了一聲,完全不理睬風太調侃的神情,徑自站起身,搭住沢田綱吉的肩膀,“你衣服被那個笨手笨腳的小鬼弄髒了,去換一身吧。”“啊,我倒是忘了。”沢田綱吉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咖啡的痕迹,點了點頭,對着風太說了聲“我馬上就回來”,随後在風太愉快的……道歉聲中走出餐廳。這時候,留在餐廳裡的其他人才有機會與風太打招呼,随後,山本揮着筷子,語調輕松地說道,“風太和浩源君你們對着池澤君一口一個‘阿綱’的,感覺好奇怪哦,就像你們在說阿綱一樣!”說話的本人也許并沒有意識到這有什麼問題,但是坐在他身邊的棕發少年卻像是被說中心事一樣猛地白了臉色,表情不自在地抿了抿嘴唇,低下頭。“他叫‘池澤綱’,叫他‘阿綱’也沒有什麼問題吧,我一直這麼稱呼他。”聶浩源不以為意地喝着綠茶,淡淡地開口。風太則端過自己的午餐放在面前,不滿的反駁,“‘阿綱哥’從來就隻有一個而已,我可沒有叫過别的人‘阿綱哥’。”棕發少年的表情更差,擡眼看了看餐廳的門,神色莫測。“但是總感覺有兩個‘阿綱’一樣呢!”山本抓着頭發,為難地歪着頭,“我也想親密一點地稱呼池澤君啊,總是稱呼姓我跟我的習慣不太一樣,但是‘阿綱’和‘阿綱’就分不清楚了啊!”“クフフ……這有什麼好煩惱的,你可以稱呼池澤綱為‘阿綱’,沢田綱吉就叫‘綱吉’好了。”一直在一邊默默吃飯的庫洛姆突然開口,優雅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紫色眼眸閃爍着與平時不同的光彩。不過山本卻沒有注意到她的異常,恍然大悟地一拍手,贊同地點了點頭,“這個辦法不錯呢!雖然一開始變扭一點,但是習慣了就好了嘛!呐,怎麼樣,綱吉?”轉頭看向棕發少年,在山本詢問的目光中,少年抽了抽嘴角,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一副“你都決定了還問我幹什麼”的無奈表情。“要我說,竟然直呼十代目的名諱實在是太不禮貌了!池澤綱叫什麼都無所謂,但是十代目就要用‘十代目’這樣的尊稱才可以!”對于山本關于稱呼的糾結,獄寺終于在盡力表達自己的鄙視與不屑之後,忍不住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啊哈哈哈,這我可叫不出口呢!”山本直率的回答,讓獄寺憤怒地漲紅了臉,站起身就想要教訓他一頓,庫洛姆則在雨守與岚守習慣性的争吵發生前站起了身,“我吃飽了,多謝款待。”紫發少女走向餐廳門口,一直微微皺着眉關注她動作的聶浩源也放下了茶杯,剛想要跟着站起來,卻被身邊的reborn擡手擋住了。聶浩源看了reborn一眼,reborn對他搖了搖頭,“如果這位性格古怪的霧守隻想要見那一個人的話,我們要給他留出一點空間不是麼?”“……果然是他。”聶浩源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雖然他與六道骸有好幾年沒有什麼接觸了,但是仍舊影響不到他對這位曾經的宿敵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厭惡感。“我想你不會做出讓池澤為難的事情吧?”reborn笑得胸有成竹,聶浩源冷哼了一聲,重新放松身體坐在椅子上,再次端起茶杯。——于是,在reborn的默許下,換完衣服正好從屋裡出來的沢田綱吉,“正巧”碰上了向他屋裡走去的“庫洛姆”。“……那個,我有點事情想跟您說,可以去您屋裡麼?”漂亮的少女微微歪着頭,紫色的眼睛略帶羞怯又希冀地看着面前的棕發青年,雙手有些不安地交握在一起。沢田綱吉面無表情地看了她半晌,終于抽了抽嘴角,為難地開口,“抱歉,我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态度對待你……我覺得有些囧,又有些好笑,還很想吐槽,但是也許我應該禮貌地裝作不知道?”少女秀眉一挑,表情頓時從剛剛的羞怯不安變成了傲慢,再開口時連嗓音都低沉了很多,“哦呀哦呀,真是個無趣的家夥。”“……是,我實在欣賞不了您的……興趣。”沢田綱吉委婉地說着,打開自己的房門,側身将“少女”讓了進去。“我自認為我表現地已經非常像庫洛姆了,沒想到你一點也沒有被騙到。”六道骸環視了一圈沢田綱吉的房間,随後興緻缺缺地收回目光,“你是怎麼認出來的?”“這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能感覺得出……”沢田綱吉輕咳一聲,他自然不會說,他“曾經”被六道骸用同樣的方式耍過無數次。“感覺?”六道骸輕笑起來,“vongo的超直覺嗎?果然是有趣的東西。”沢田綱吉微微皺眉,沒有搭話,他不清楚六道骸突然這樣說到底是為了什麼。對于沢田綱吉略帶防備的沉默,六道骸卻并不在意,徑自坐到沙發上。——庫洛姆穿着裙子,幸好六道骸有注意坐姿,沒有讓他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如果六道骸經常這樣做的話,他是不是應該提醒庫洛姆穿一下褲子?——沢田綱吉不由自主地想着,在發現自己竟然有些走神後,立即将注意力放在了六道骸的話上。“剛剛在餐廳,發生了一場十分有趣的談話。山本對于有兩個‘阿綱’在稱呼上無法分辨表示煩惱,最後決定稱呼你為‘阿綱’,而叫另一個小鬼為‘綱吉’。”迎着六道骸審視的目光,沢田綱吉坐到他旁邊的沙發上,仍舊維持着傾聽的神态,沒有開口的打算。六道骸輕笑了起來,“我倒是覺得,應該被稱呼為‘綱吉’的人,卻是你吧?”沢田綱吉看着六道骸,眨了眨眼睛,等待着他最後的那一句話。“我早該想到了,即使在這個時代你已經死掉了,你卻仍舊有機會被某些人别有目的地帶回來——對不對,沢田綱吉?”作者有話要說:馬爾克有人還記得麼?就是那位跑到日本與小聶見過幾面然後訂了協議的外表純良的眼鏡男……好吧,反正他不重要,純粹的龍套,隻是會提一提而已==&8226;答案有的人,在事情尚未明朗,隻是處于猜測期的時候,會感覺到現忐忑與擔憂,但是當一切已經成為了即成現實,唯獨剩下的選擇就是面對的時候,卻會變得平靜——起碼沢田綱吉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六道骸說出那句話幹脆的沒有任何歧義的話之後,沢田綱吉輕輕呼了口氣,雙手交叉放在膝頭,微笑了一下,“抱歉,你現在使用的是庫洛姆的身體,所以我就不招待你酒類了——水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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