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泠抱着柔軟暖和的溫徵羽,舒服地暗暗感歎聲,忍不住緊貼在溫徵羽的身上輕輕蹭了蹭。她幾乎沒在零點前睡過覺,通常是夜裡兩三點睡到第二天六七點,這會兒才十點多,正是精神的時候。她沒聽到溫徵羽回答,以為溫徵羽睡着了,猶豫是要起床開筆記本電腦忙工作還是抱着溫徵羽睡。她很舍不得起床,就想這樣抱着溫徵羽,哪怕不睡覺也行。她正在猶豫中,溫徵羽居然伸手摸了下她的胳膊,然後用被子把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肩膀都捂了起來。葉泠竟有些驚喜,問:“你沒睡着?”溫徵羽低聲答道:“沒有。”原本是要睡着了,不過又被擠進她被窩的人吵醒了。葉泠問:“那聊會兒天?太早了,我睡不着。”說話間,翻身趴在床上,朝睡在身旁的溫徵羽看去,見到溫徵羽那卷卷翹翹的睫毛,忍不住輕輕地吻了下。她喜滋滋地說道:“跟你在一起,我覺得自己年輕了十歲。”溫徵羽睜開眼,心想:“老男人才會有這種想法吧?”她扭頭朝葉泠看去,問:“年輕十歲是多大?”葉泠說:“二十!”溫徵羽又閉上了眼,懶得理葉泠。她從認識葉泠的時候就知道葉泠的臉皮有多厚了。葉泠俯身貼在溫徵羽的耳畔,又在溫徵羽的耳邊低喚聲:“徵羽。”呼在耳邊的熱氣讓溫徵羽不自由主地顫了顫,她睜開眼,便與葉泠對上眼,她倆離得極近,連呼吸都混在了一起。葉泠凝視着她,眼神有些幽深,給溫徵羽一種似要把她整個人都裝進眼裡藏進心裡。漸漸的,葉泠離她越來越近,跟着,便将唇落在了她的唇上。溫徵羽心想:“要不要閉眼?”猶豫中,葉泠的吻從她的唇挪到了她的鼻尖,又落到鼻梁處,再是額頭,她以為葉泠又要來一通雞啄米,葉泠又将唇落到她的唇上。她倆的唇交碰在一起,葉泠靈巧的舌頭還在她的唇齒間來回掃動,漸漸的,又與她的舌頭繞在一起,緊緊追逐。溫徵羽回過神來時,才發現她倆居然又吻上了。她心說:“沒讓你睡羅漢床,不代表要讓你做這事。”葉泠的唇挪到溫徵羽的耳畔,低聲說:“徵羽,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那輕柔的呢喃細語讓溫徵羽的思緒又飄了飄。溫徵羽又把思緒拉回來,很有理智地不為所動,輕輕地吐出兩個字:“不做。”葉泠輕輕地“哦”了聲,貼着溫徵羽躺下,她的手貼着溫徵羽的手臂滑過,手指與溫徵羽的手指緊扣在一起,說:“牽手,可以嗎?”溫徵羽無語。她覺察出葉泠的意圖,也知道葉泠向來是不達目标不罷休,很是懷疑地扭頭看向葉泠,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葉泠光潔的額頭,再是她閉着眼睛的容顔。此刻的葉泠和平日裡截然不同,卸下了所有強勢,竟流露出幾分柔婉。大約是察覺到她的目光,葉泠忽然睜開眼,還俏皮地向她眨了下右眼。她發現葉泠是真的不困,這會兒上床是想陪她。葉泠問:“想什麼呢?”溫徵羽老實回答:“想你不困的事。”葉泠笑:“你還知道啊。”她輕輕拍着溫徵羽,說:“睡吧,我待會兒困了就睡着了。”她說完,轉身關了溫徵羽給她留的床頭燈,摟住溫徵羽,将頭抵在溫徵羽的頸窩間,低聲說:“和你睡在一起,即使什麼都不做也是開心的。”溫徵羽下意識地想:那做什麼呢?她為自己的想法赧然,趕緊把腦袋中冒出來的那些畫面驅散。……上午,溫徵羽忙完畫室的事,去到外公外婆家。周末,小舅連懷信也在家,她到的時候,她小舅和外公正在客廳喝茶。溫徵羽喊着:“外公,小舅。”坐過去,順手接過茶具給他們沏茶。連懷信看着溫徵羽臉上淡淡的紅色痕迹,問:“聽說臉上被撓了?”溫徵羽給連懷信和連老先生各斟了杯茶,才緩緩說道:“遭人羨慕嫉妒恨了。”連懷信看了眼溫徵羽,沒再多問。溫徵羽沒見到老太太,問:“外婆呢?”連老先生說:“你房裡。”溫徵羽“哦”了聲,說:“我去找她。”她上樓,推開虛掩的房門,便見老太太正蹲在保險櫃前忙碌。她趕緊過去,說:“您老蹲這忙什麼呢。”她趕緊去扶老太太,說:“慢點起身。”八十多歲的老太太蹲在這翻箱倒櫃,吓人。老太太慢悠悠地起身,說:“這櫃子好久沒動了,得清理清理。”她對溫徵羽說:“都搬出來吧。”溫徵羽觑了眼老太太。這房間以前是她媽的屋子,她很懷疑這保險櫃裡的東西都是她媽留下的。瞧老太太這麼大把年歲還自己蹲在這收拾,都沒讓旁人沾手,顯然是很貴重的東西。老太太說:“都搬出來,我都這歲數了,總不能讓我帶進棺材裡去。”溫徵羽連說三聲:“長命百歲,長命百歲,長命百歲。”老太太輕輕拍拍溫徵羽的背,說:“你還信這個。都搬出來吧。”溫徵羽問:“給我的?”老太太說:“上面那幾口箱子都是你媽以前用過的首飾。”溫徵羽的視線落在保險櫃裡的那三口首飾箱上,又幽幽地觑了眼老太太。從首飾盒的雕工色澤款式來看,這幾個盒子都能值不少錢。得是什麼樣的首飾值得老太太連盒子一起裝保險櫃裡。老太太見溫徵羽不動,催促道:“趕緊的。你說你這慢騰騰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溫徵羽起身,去把那首飾箱抱出來。首飾箱的份量很不輕,入手沉甸甸的。她小心翼翼地搬到旁邊的書桌上,便見老太太居然拿出老式的銅制鑰匙開鎖。這箱子上了年頭,連鎖都很老了。溫徵羽雖然不想要連家的财産,可對于舊物一向都很感興趣。老太太催溫徵羽,“還有兩口箱子,一起搬出來。”溫徵羽又把另外兩口搬到桌子上。老太太用鑰匙把箱子一一打開,說:“這裡面有些是你太外公和太外婆給我攢的嫁妝,後來又傳給了你媽。你太外公年輕那時候,亂啊,多少人傾家蕩産變賣祖産……”溫徵羽見到箱子裡居然有宮廷首飾,再次感慨她太外公當年也是人物。她看到箱子裡的這些首飾和玉料,便明白當年為什麼沒把這些嫁妝留在溫家留給她,而是拿回來保管在這了。這些首飾,如今市面上根本就沒得見,即使想要特意打聽買,也極難買得到。她估計這些東西要是留在溫家,說不定就讓溫時熠拿去做什麼了。如果這些首飾在溫家,去年溫時熠财務危機,估計他已經拿去典當抵押或者直接賣了。就沖現在溫時熠還想賣老宅,她覺得溫時熠絕對能幹出這樣的事。老太太開過箱子,看了眼,便又合上了,她輕輕拍拍首飾箱蓋子,對溫徵羽說:“這些,你都拿回去。這都是懷瑾的,隻能留給你。我知道你不看重錢财……心裡多少也有些膈應,可這些東西……該是誰的就是誰的。”溫徵羽喊了聲:“外婆。”她剛想要拒絕,便見老太太擺手。老太太說:“這是連家的規矩。懷瑾雖然沒了,可有你在,她的東西就該歸你。要是不給你,給别人,開了這先例,往後兄弟姐妹們的财産就牽扯不清該起亂子了。你拿着這些,既是個念想,也能傍身,我呢,也能少為你操點心。”她拉着溫徵羽的手,坐下,說:“你呢,眼看就是要成家的人了。連家的孩子,在成年時,給一份财産立業用,待成家時,再給一份财産安家,成家立業時給的财産是哪些,那就是哪些,别的,就别惦記了。原本你畢業時就該給你一份的,可你在溫家成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愁吃喝花用,除了畫畫也不打算做點别的,又礙着溫時熠,這一份便給你留着的。如今你要成家了,索性就一起交給你了。”溫徵羽動容的喊了聲:“外婆,我……我跟葉泠……還沒……”她想說還沒到要成家的份上,可她倆現在又住一起,她停頓兩秒,才說:“我們現在就是同居關系。”老太太說:“你啊,我罵你幾句,你都受不了,這次因為葉泠,被人撓花了臉,你還處處維護她。你鬧着要出家,葉泠一去,你就乖乖地回來了。”溫徵羽辯解道:“那是她病了。”老太太說:“她病了有醫生,病了也用不着住你那去。”溫徵羽真有種自己跳進黃河都說不清的感覺。她要說跟葉泠沒什麼,她自己都覺得昧良心,可要說就牽扯到成家……她想到葉泠連保镖都搬進她家,頓時撫額。這離成家就差擺酒舉辦婚禮了吧?葉泠這算是沒名沒份地搬進來跟她同居吧。溫徵羽收回思緒,覺得這事必須跟老太太說清楚:“我和葉泠剛開始交往,離成家還早。”她說完,起身便要把首飾箱塞回保險櫃。老太太對于溫徵羽這心口不一的行為早看透了,她說道:“你把首飾箱放下。”溫徵羽都已經吃力地捧起來了,又在老太太的喝斥聲中放了回去,說:“放您老這。”老太太說:“放回去做什麼?回家的時候一起帶回去。我話還沒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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