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2點好感度,系統問答立即給出答案:司空成。趙以瀾眼神一閃,原來不是何楓晚啊,不過這名字……是司空峰的什麼人?弟弟,兒子,還是孫子?何楓晚見眼前的女子兀自發呆,好似全然沒有将他放在眼裡,便有些氣悶。随即他又驚覺,這種情緒令他又一次處在了下風。上回也是,他以為自己是占了便宜,她也跟他讨價還價,更加深了他這種誤解,結果一切都是她給他下的套,利用他躲了人,卻害得他失去了最後一個子蠱。何楓晚道:“你就不怕,我将你的行蹤,洩露給那面具男?”趙以瀾從系統問答那兒退出來,笑望向何楓晚道:“你露啊,我要是怕了,我跟你姓。”何楓晚冷笑:“你如今便是跟我姓。”這說的是她主動認他做哥哥的事。趙以瀾道:“哪有,你别忘了,你在大門口叫的可是趙珀恬,姓趙,而你請帖上的可是姓孫。好在咱們在門口已經解釋過一場,兄妹不同姓這個倒已不是問題了。”何楓晚冷哼一聲:“既然你并不在意,那我便幫你一把。你莫要以為我找不到那面具男便拿你沒辦法,江湖上有的是奇人,總有人能找到他。”趙以瀾失笑:“你說的莫非是神算百曉生?”何楓晚斜睨了她一眼,不說是也不說不是。趙以瀾突然覺得對何楓晚很是憐憫。何楓晚也算是個人物了,偏偏倒黴遇上了她。若二人信息對等,她還真不一定幹得過他,可偏偏她有系統作弊器,又有那麼多馬甲,何楓晚知道的事她知道,何楓晚不知道的事她也知道,他還拿什麼跟她鬥?簡直是慘絕人寰。趙以瀾道:“抱歉啊,我忘記跟你說了,百曉生跟我,還真有點交情……”何楓晚這回真有些吃驚了:“你究竟是什麼人?”趙以瀾道:“我來自明教,我家教主牧英乃是當世大英雄,你上回見過的神醫希波,也是我明教中人呢。”“那百曉生呢?”“他隻是我教密友,倒不是我教中人,并不會聽從我教教主的差遣。”趙以瀾面露遺憾。上面說的所有人,都是她一個人,這可真是……太刺激了。何楓晚忽然明白過來,為何趙珀恬知道趙一白之事,隻怕是百曉生算到後說給她聽的。然而,他上回提的問題,如今眼看着便到時退回了,想來百曉生并不願意回答。何楓晚道:“明教……你們橫空出世,可是打算搞一番大事?”趙以瀾擺擺手道:“你也太高看我們了,我們的心願是大梁無戰事,我教中人,各個都是好人呢。”何楓晚冷哼一聲,上下掃了眼趙以瀾,意思明顯。趙以瀾隻當看不見,以當時何楓晚的作為,她那就算是為民除害,不是好人是什麼?“那面具男又是誰?”何楓晚又問。趙以瀾用關愛智障的目光看他:“我才不告訴你呢,你當我傻嗎?”何楓晚道:“你告訴我的事,已經夠多的了。”趙以瀾道:“那些事我見人就說,你知道便知道咯,知道的人多着呢。”何楓晚一時無語。趙以瀾又問:“你冒充孫胥進來,究竟是為何?”何楓晚微微坐直身體,不答反問:“那你呢?”趙以瀾正氣凜然道:“當然是幫司空老爺找出偷東西的賊人!”“說得仿佛是真的似的。”何楓晚嗤笑一聲。趙以瀾道:“你目的不純,當然會覺得旁人目的也不純。所以你呢?你今日也沒穿女裝啊,并不是來騙人感情的吧?诶等等,莫非司空老爺愛男人?”何楓晚:“……”他表示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并送她一雙白眼。趙以瀾道:“既然你我各有目的,那便誰也不要管誰,各自安好吧。”“别忘了,你是用誰的請帖進來的。”何楓晚冷笑。趙以瀾道:“孫胥啊!他如今在何處?我倒是要好好謝謝他。”何楓晚:“……”一場談話最終果然是不歡而散,何楓晚沉着臉回到自己的屋子,趙以瀾則在想她該怎麼告訴司空峰偷他青花瓷的是司空成一事。若她此刻是以百曉生的身份前來,那就容易多了,掐指一算就行,信不信就要看司空峰了。但一是換百曉生的臉要好感度,她摳門不想花,之前找通泰錢莊時她也用的是自己的臉,省好感度。其次,百曉生這等人物,如今名聲還不算完全打開,在江湖之中影響或許還有些,但在萬安這個小縣城裡,有沒有人買賬還說不好。即便有人認得百曉生,可萬一司空峰不吃她這一套,她還得找證據證明是司空成偷的,但頂着百曉生的臉,隻怕人人提防,調查起來絕對是困難重重。因此,還不如用活潑少女的模樣,至少在跟人接觸時,對方會自然而然降低警惕,讓她能套出更多東西。在自己屋子裡待了會兒,有下人來請,說是宴會即将開始,請幾位前往。趙以瀾出門的時候,何楓晚也風度翩翩地走出來,他的目光落在側前方,有三個書生模樣的人正走出來。那三人看上去都是二三十歲,中間的白衣男子面容俊秀,大冷的天卻拿着把折扇搖啊搖的,面上帶着自負的笑容。男子右手邊的青衣男子雙目低垂,似乎有些沉默寡言的模樣,容貌也就堪堪稱得上是清秀。最後一個男子,穿着灰白色直裰,表情嚴肅,在看到趙以瀾時立即收回了視線。何楓晚跟三人拱了拱手算是見禮,便在司空府下人的催促下走出院子,來到司空府一處專門用來宴請的院落之中。趙以瀾總算見到了這個大宅院的主人,司空峰。跟她想象中的老頭子不同,司空峰看上去不過五十模樣,從五官輪廓來看,年輕時想必也是大帥哥一個,他雙目炯炯有神,但面色卻有些蒼白,不知是不是因丢了東西而思慮過重。在他的引見之下,趙以瀾終于知道了那幾個書生的名字。搖扇的騷包白衣男子叫章善,沉默寡言的青衣男子叫徐安仁,那面容顔色的灰白色衣袍男子叫阮叔正。在旁聽的過程中,趙以瀾也聽明白了,原來這些人都是萬安縣以及周邊縣城有名的思維敏捷人物,因此司空峰才會将他們請來,一起破案尋找賊人已經丢失的青花瓷。而何楓晚所頂替的孫胥來自另一個縣城的村子裡,見過他的人寥寥無幾,因此并未有人認出何楓晚是個可恥的頂替者。因周管家早已經将趙以瀾這個小尾巴的事報告給了司空峰,看到她他倒沒有太吃驚,還問候了兩句。而趙以瀾也終于知道,司空成究竟是誰了。司空峰有一子三女,三個女兒早已經出嫁,最小的孩子便是司空成。如今他坐在司空峰的下首,模樣跟司空峰有幾分相似,但那氣度跟司空峰可差得遠了,眼底青黑,大概有些縱欲過度。宴席上衆人都比較克制,司空峰的身子似乎真不太好,席間便先走了,讓衆人自便。趙以瀾吃得差不多了覺得悶,便悄悄起身離開,來到外頭吹吹冷風。司空成是司空峰的兒子,那這事便是監守自盜了,而且也有些難辦,司空峰怎麼會相信是自己兒子幹的呢?畢竟他家就一個兒子,将來司空家的所有東西都會是司空成的……說起來也奇怪,司空成好端端的偷自家青花瓷幹什麼?趙以瀾正在思考,忽聽得身後腳步聲,她忙轉頭,便見司空成正腳步有些踉跄地走來,他似乎也剛看到趙以瀾,眼睛一亮,快步走了過來。之前在宴席上,他就很愛盯着趙以瀾看,真看得她恨不得揍他一頓。“這位姑娘,你看起來如此面善,我們是否曾經在哪兒見過?”司空成緊緊盯着趙以瀾,那笑容看得人很不舒服,“正所謂有緣千裡來相會,可見我們是注定要相逢的。恬恬姑娘,此刻月色正好,不如我們月下漫步去?正好我偶得新詩一首,請恬恬姑娘幫着鑒賞鑒賞。”趙以瀾嘴角一抽,這老套的搭讪方式,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好。她視線一擡,見司空成身後走來個人,她甜甜一笑,對司空成道:“多謝司空少爺擡愛,隻是我跟我哥哥早已暗通曲款,心裡放不下其他人了,請司空少爺另覓良人。”就問你德國骨科你怕不怕!她說完便丢下瞪大眼睛見鬼了似的司空成,越過他跑向何楓晚,一把挽住何楓晚的手臂,回頭對司空成招搖地揮了揮手。司空成那瞪圓了的雙目在看到何楓晚時目光一凝,眉頭也緊皺起來。何楓晚雲淡風輕地沖司空成颔首,低聲問趙以瀾:“你跟他說了什麼?”“也沒什麼,就是說你跟我有一腿。”趙以瀾笑嘻嘻地說。何楓晚嘴角一抽,再瞧瞧那司空成莫名驚怔的模樣,他忽然低了頭,湊近趙以瀾耳邊說:“你莫不真是果真傾慕我?”他說着,雙眼卻掃向司空成。趙以瀾呵呵一笑,一巴掌把何楓晚那過近的臉推開,嘲笑道:“你臉真大。都結束了嗎?那我先回了。”她沖何楓晚擺擺手,迎着月光向自己居住的院子走去,司空成有一句話說對了,今晚月色很美。何楓晚摸了摸自己的臉,他的臉很大嗎?司空成卻在此時走過來,看着他聲音有些顫意:“你不是孫胥,你究竟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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