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洋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但看他眼中神情嚴肅,不似戲谑,還是從口袋裡拿出那塊表,那隻表的腕帶是黑色的,所以上面刻了什麼字都很難被察覺。當郭洋察覺到的時候,心裡“咯噔”一聲。腕帶上的字母是張沁名字的英文縮寫。顧新笑了笑。那塊表不是程俊送給呂昊的,而是張沁拜托程俊轉交的,那時的呂昊已經和章溫淇在一起了,章溫淇在女生之間頗有地位,張沁就在腕帶上做了手腳,希望呂昊可以留意到自己的心意。張沁和程俊的私交很好,隻是他拜托程俊時,被顧新碰巧聽到了。顧新不是多事的人,所以關于這個表的秘密隻有張沁、顧新、程俊知道。或許在張沁跳樓前後,呂昊也發覺了上面的字母。呂昊和張沁一直都是有些暧昧的關系,呂昊的兄弟之間都是知道的,誰也閉口不和章溫淇提及。“呂昊可是在張沁死後,把那塊表當寶貝一樣捧着啊,嗯?”顧新感歎了一句。張沁死後成了呂昊心中的白月光,呂昊身邊的男生是最清楚的。“你如果要和呂昊舉發,大可以直接發視頻給他,約我上天台,還是有話要說吧。”郭洋強裝鎮定道。“嗯。文印室的鑰匙是你管吧。”顧新道。“是,怎麼了?”“我們學校曆年參加書文杯的學生,無論是初賽複賽,決賽或是精英賽的稿子,在文印室都有存檔吧。”顧新道。書文杯精英賽就是那場oreo拿了冠軍,張沁說他剽竊的那場比賽。“沒錯。”文印室一般隻是幫助老師複印卷子的地方,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那裡還會存檔一些文件的,顧新也是開始查有關剽竊的事情時才打聽到的。“那你告訴我,oreo的文章是抄襲張沁的嗎?”顧新問道。“我不知道。”郭洋道。“怎麼,文印室裡沒有他們兩個人的文章嗎?”顧新不解道。“張沁沒有參加書文杯,初賽都沒有參加過,所以沒有她的存檔。”郭洋回答道。“張沁既然沒有參加過書文杯,憑什麼認為oreo的文章是剽竊了自己的呢?”顧新問道。“我也不清楚。”郭洋道。顧新拿起手機,郭洋警惕問道:“你做什麼?”“把視頻發給呂昊。”“卧槽你瘋了吧!”郭洋撲上來要搶手機,顧新退了幾步,郭洋撲了個空。“你不誠實。”顧新手機已經點進了相冊的頁面,還差一步“确認”就可以發給呂昊了,顧新還特意把手機屏幕對向郭洋,似乎是在給他一個機會。“别别,我說,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郭洋緊張地盯着屏幕。“好,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顧新笑道。剛才趙老師讓顧新去文印室印卷子的時候,顧新迅速在櫃子裡翻了翻文件,找到了署名“oreo”的,又一目十行地找到了和oreo文章确實有相仿之處的文章,沒有落款,但字迹清秀,大約是張沁的。張沁的文章分明也在文印室。可她既然沒有參加比賽,為什麼她的文章會被存檔。這裡面分明是有問題的。“其實,oreo确實沒有剽竊張沁的文章……”“那就是張沁誣陷地oreo,她的目的呢?”顧新道。“不,張沁也沒有誣陷oreo,因為oreo沒有抄襲她的文章,那篇oreo的文章卻抄襲了張沁的文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郭洋深吐了一口氣,回憶起了那天的事情。郭洋記憶裡的張沁很漂亮。臉是鵝蛋臉,下颌角并不分明,是一條弧度優美的線條,紮着低馬尾,化着淡妝,楚楚動人也貼切,也是個溫婉的女生。那天她在辦公室的門口,倚在牆上,手裡抱着什麼東西,閉着眼睛,似乎很緊張。郭洋在辦公室裡面幫老師整理文件,隻有他的角度可以看見門口的張沁。這個時候,呂昊朝張沁走了過去,張沁一看到呂昊就開始笑,二人也不知道在聊什麼,橫豎郭洋是聽不見的。“聖誕節我們在oreo家烤火雞,邀請你了,你怎麼不去?”呂昊問道。那時候的呂昊還是很粗線條的,是個一天混混哒哒,痞裡痞氣的男生,心思沒有現在這麼多,眼睛裡不會時常閃爍着精明和算計。好像張沁,就是最喜歡他這一點單純。“我有社交恐懼症诶,人那麼多,我才不去呢。”張沁嘟起嘴道。“可是那天也是我生日,你錯過了,而且所有人都送了我生日禮物,缺了你這一份。”呂昊道。“那……也沒有辦法。”“不過,我挺喜歡程俊那小子送我的一塊手表的,那小子平時看着悶聲不響,還挺精緻,挑了個我挺喜歡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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