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頌神色漠然,薄唇抿得如刀鋒般銳利。少女抱着吉他唱了什麼,他不想聽,也不屑去聽。他隻是迷迷糊糊地記得,那首歌的歌詞琅琅上口,旋律優美動聽,有着淡淡的哀傷、忐忑和迷茫,卻在曲詞之間洋溢着甜蜜的幸福。除了他之外,在場的所有人似乎都被觸動。現場的氣氛一度到了白熱化,最後竟是齊聲合唱高~潮部分:“想你是我做過的最美好的事,我願意追尋你的腳步,直到天涯海角——”震天的掌聲和喝彩聲中,少年面不改色,目不斜視,邁着長長的雙腿,走上了舞台。他拿過話筒,對着公開表白的少女冷冷道:“曹洛你有完沒完?你這人還有沒有自尊心?我說了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你這樣犯賤,你父母知道嗎?”觀衆們都安靜下來,同情地望着被當衆拒絕的曹洛。少女眼中有淚光在閃,卻倔強地揚起笑臉,故作開心地說:“風頌哥哥,這是你對我說過的最長的話。我會繼續努力的。”她朝着台下,大無畏地嚷道,“請大家為我見證,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追到蕭風頌的!”少女的眼中一片坦然,那是死都不放手的決心和不成功便成仁的勇氣。現場又沸騰起來,體育館内上千人齊整地呐喊着,為勇敢的少女打氣:“曹洛,加油!曹洛,加油!”是勇氣嗎?那時的蕭風頌覺得,那不過是厚臉皮罷了。後來,他的追求者中不乏厚臉皮的,但是像曹洛這般勇往直前百折不撓的女孩他是再也沒有遇見過。“風少,我很好奇耶,你和曹醫生以前是不是認識的?”賴萊瞧着老闆不一樣的神色,操着濃重的台灣腔,八卦道。“她是我學妹。”蕭風頌在心裡補充着:還是我的金牌助理的一日上午時間六點二十五分。賴萊習慣性地比預設的鬧鐘早了五分鐘醒來。他坐在床上,面無表情地進入了神遊狀态。五分鐘過後,他按掉鬧鐘,爬到洗手間。漱口,擠牙膏,怏怏地把牙刷含在嘴裡,機械般地刷着牙。腦袋一片空白,眼神繼續放空。漸漸的,他的眼睛有了焦距,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我靠!”那個頭發成雞窩、臉上印滿吻痕的神經病究竟是誰?他噴出了滿嘴的泡沫,努力回想着昨晚又經曆了什麼非人的遭遇,才把自己搞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對了,在夜店,老闆忙着和大恒集團的少當家談論新電影的投資計劃,把喝醉酒的他扔到了舞池裡。賴萊下意識地摸了摸後面,确認完好無損後,舒了一口氣。還好,老闆這回不是遷就投資商去了同志酒吧。對于助理這個職業,賴萊隻有三個感受:一,累。二,很累。三,非常累。他動過無數次想離開的念頭,卻沒有一次真正付諸實踐。因為他的老闆——一,大方。二,很大方。三,非常大方。對于一個背井離鄉在國際大都市打拼的人,隻用短短五年的時間就過上有房有車的生活,賴萊不得不心懷感恩地對蕭風頌說三聲“謝謝”。在街邊小攤吃了他最愛的豆漿油條,賴萊驅車前往裁縫店去取曆經第二次修改的襯衫。先前老闆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覺得襯衫的袖口一定要比西裝的袖口長一厘米。改好後又覺得不甚好看,就打發賴萊把它們全部改回來。——金牌助理守則第一條:對老闆的任何指示都要說yes,不要質疑,不要推脫,因為老(金)闆(錢)永遠是對的。——在面包店打包了一杯熱咖啡和一塊蔬菜三明治,賴萊看了下手表,馬不停蹄地趕到了皇城高級住宅小區。屋内一片漆黑。賴萊打開了客廳的落地窗窗簾。清晨的一束暖陽照進屋子裡,這才讓位于八層的複式公寓有了些許朝氣。每次來這裡,賴萊都覺得蕭風頌的公寓太大太空了。明明現代化家具應有盡有,卻好像少了點什麼。果然還是少了個老闆娘。賴萊在心中歎道。作為明珠四少唯一一個自主創業的商業奇才,再加上是娛樂公司的大老闆,蕭風頌的感情生活一直廣受各界媒體的關注。某知名論壇經常有自稱是娛記的人發帖,造謠他睡遍了旗下的女藝人,愛玩s、雙鳳一龍、深水炸彈,還講的有眉有眼,仿佛身臨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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