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沒人提謝非二字,除了剛才幼狼一番吼叫外。被問到,張玄先是驚訝,随即便明白了過來,一臉欽佩地看初九,贊道:「你居然懂狼語,好厲害!」張玄你閉上嘴,沒人當你是啞巴。聶行風在旁邊聽得無奈,對初九解釋說:「其實這是我們跟謝非之間的誤會,素問是被我們連累的。」「不管怎麼說,要謝謝你們,」初九打量着他們身後的房屋,淡淡地問:「就是這裡把你們困住的?」「是啊,你早來一刻鐘,我就不用辛苦闖門了。」初九抱着幼狼轉身離開,張玄的抱怨被無視了,他隻好開口叫住初九:「回頭記得掏藥錢啊!」初九奇怪地看過來,張玄沖他亮亮自己全身被狼爪抓出的一道道血痕,說:「我要打破傷風針的。」聶行風臉色黑了一半,張正站在旁邊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初九反而笑了,說:「今後你去酒吧,我算你免費。」這等價交換很合算,張玄沖他豎豎大拇指,就見初九來得快,去得也急,轉瞬間消失在黑暗中,悄無聲息得如同鬼魅,隻将屬于野獸的陰戾霸氣留了下來,張正回過神,發現自己額頭上竟冒出了一層冷汗,他心有餘悸地問:「他到底是什麼人?」「他不是人。」天底下哪有跑得這麼快的人啊。張玄說完,就見兩人不敢苟同的目光投過來,他覺察到自己的語病,隻好說:「這不是重點好吧,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搶在馬言澈之前,找到下一個被害人。」張正不知道馬言澈的事情,聽得似懂非懂,聶行風也沒解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沒法再去常運,便問張正:「最近張雪山和姬凱有沒有跟一些同行來往?」「我平時都跟叔叔在一起,對他們的交友不太了解,不過今天叔叔大壽,二師叔在飯店包了場,據說請了很多同道。」不會是何順海開的飯店吧!張玄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難怪曲星辰會話說到一半斷掉,原來他知道今晚有同道聚會,擔心他們去搗亂,所以臨時隐瞞了下來。他立刻問:「飯店名字。」「叫幸福海,我這幾天都在小師叔這裡,壽宴是由謝非負責的,可能他覺得大家都在忙做壽,不會有人注意到自己動手腳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張玄不答,用手機上網一查,然後亮給聶行風看,當看到幸福海連鎖飯店的老闆正是何順海時,聶行風眉頭皺緊了,問:「會出事嗎?」「你該問--會不出事嗎?」在何順海的地盤上做壽,被邀請的還都是同道,試問馬言澈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張玄拉着聶行風往後院停車的地方跑,叫:「馬上去幸福海,說不定還來得及。」兩人跑回車上,張正懵懂跟在後面,聶行風跟他問了飯店的地址,便将車開了出去,他摸不着頭腦,嘴張開剛想發問,就被張玄堵了回去。「坐穩,系好安全帶,後面有嘔吐袋,必要時可以用到。」「可是……」轎車以瘋狂的速度飙出,再度攔住了張正想問的問題。張玄跟聶行風在一起久了,早習慣了這種速度,在車上把焚屍案挑重點跟張正說了,最後叮囑:「跟你小師叔說,最近别去那個宅子了。」「為什麼?」「謝非惹惱了初九,他會不會報複别人我不知道,但宅子是保不住了。」張雪山囚禁精怪的做法太極端,初九要遷怒,一定會毀了那地方,張正想起剛才那個男人出現時的煞氣,覺得張玄不是在危言聳聽,擔心地說:「那棟宅院費了二師叔很多心血,如果他知道了這件事……」「我跟董事長不會說,你也不會,謝非就更不會了,他是瞞着張雪山做的,出了事,他再蠢也不會把自己供出來,所以如果真出事,就當它是懸案吧哈哈。」爽朗笑聲傳來,卻無法感染到張正,車飙得太快,恍惚了他的理智,隻覺得自己的心緒随車極度搖晃着,今天發生了很多事,他得感謝老天爺,提供機會讓他見識到張玄的另一面,但同時又感覺恐怖,不是怕聶行風和張玄,也不是怕那個身份不明的男人,而是他自己。他怕隐藏在他心底深處的那個鬼……如果真有天罰,會不會也有面對的那一天?《完》育嬰專輯二鬼片不宜某天,張玄從老闆左天那拿到兩張新上映的恐怖片電影票,本着好物不浪費的原則,他決定約人一起看,可是……聶行風要開董事會,很忙:鐘魁要做他的助理工作,很忙;銀墨每天登台走秀,很忙;其他人如初九、素問、蕭蘭草,甚至漢堡大人都很忙,家裡唯一不忙的隻有一個--張玄捏着電影票,轉頭看趴在地闆上玩電動車的娃娃,笑眯眯地問:「帥哥,要不要一起看電影啊?」「好。」娃娃很爽快地答應了,噔噔噔跑過來,問:「是卡通片嗎?」「不,是你最喜歡的搞笑片耶!」張玄揚揚手裡的電影票,用提高音量來活躍氣:「怎麼樣?有沒有很開心?」娃娃仰頭奇怪地看他,看表情就是不明白,張玄也不管他明白不明白,直接把他抱進卧室,換上父子裝,再挂上他的零用錢小布袋,說:「聶先生你要表現的高興一點,這可是你人生中的一次大飛躍,見識一下搞笑片裡的鬼是怎麼唬人的。」「跟鐘鐘學長有什麼不同嗎?」「嗯……」張玄背着娃娃下樓,想了想,說:「學長是假的真鬼,鬼片的鬼是真的假鬼。」「……」電影院的檢票小姐對于一個大帥哥帶小小小孩來看恐怖片很困擾,基于職業道德,她指指隔壁的c場,提醒:「先生,那邊是卡通片專場。」帥哥的藍眸不解地看過來,女生臉紅了,又解釋說:「今年寒假檔強打的最新卡通片馬上就要開演了。」「免費嗎?」「不……」「那它上映跟我有什麼關系?」檢票小姐呆滞了,等她回過神,想說恐怖片少兒不宜呀,帥哥已經背着他兒子走進了劇場。恐怖片開始了,是個劇情很誇張電腦特效還算ok中西結合的鬼片,為了讓娃娃看懂,張玄抱着爆米花桶一邊吃一邊低聲耐心解釋。「你看那個飛來飛去的驅魔人好像很帥,其實是演員身上吊了鋼絲,鋼絲很細很細,所以拍的時候你看不出來。」「這個鬼演得一定很辛苦,你看她的狀化得那麼厚;這個小孩應該是直接從面缸裡拎出來的,所以臉才會這麼白,面粉又便宜,又不刺激皮膚,是很棒的節省資源的鬼怪化妝法。」「這群僵屍個數這麼多,其實他們都是臨時演員,一個人一天才發幾百塊工錢的,不過演鬼很好玩,有時間我也想去片場客串一下,娃娃你有沒有興趣?」「主配挂彩了?哇唔,全身滿滿的番茄醬啊,這應該是業務用大瓶裝的那種,量多實惠價格又公道,ok,他的戲份結束,可以放飯了,放飯娃娃你懂嗎?就是演員把自己今天的戲份演完,導演卡一下,他就可以下場領便當吃飯了。」……一部鬼片經張玄一解說,恐怖氣氛全無,娃娃從頭笑到尾,等最後熒幕打上end時,他轉頭問張玄。「主角哥哥和壞人都掉山崖了,他們會死嗎?」「不會,要不怎麼拍續集?」張玄吃完了自己的爆米花,又去抓娃娃的那份,說:「票房這麼好的片子,導演不會放着白撿的鈔票不賺的。」電影結束了,張玄背着娃娃走出影劇院,很遺憾地說:「我覺得對我們來說鬼片不宜,這片子噱頭搞得那麼大,實際上一點都不可怕,娃娃你說呢?」「可是很搞笑欸,玄玄我們下次再來看吧!」「那我去查查有沒有更出色的恐怖片。」于是,在之後的日子裡,再看了一部又一部頗有口碑的恐怖片後,張玄和娃娃得出一個共同結論--這世上沒有任何一部恐怖片在他們看來,可以稱得上是恐怖。《完》《天師執位宋長安走進洗手間。他并沒有想上廁所,隻是厭倦了繁鬧的宴會氣氛,舊友聚會是成功人士才喜歡玩的活動,對他這種混得不上不下的人來說,出席隻是陪襯罷了,他本該一口拒絕的,卻偏偏拒絕不了,因為姬凱提到了馬言澈這個名字。對所有修道者來說,馬家是個非常特殊的存在,他們融不進同道之中,也不想融進去,同行們對馬家的了解少之又少,但又沒人敢無視他們,因為他們與生俱來的可評斷世人生死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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