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然也有些急,索性扔下手推車朝家趕去。昨天還在學校,說好後天回來的,也不知道因為什麼突然回家了。井然大步跨上樓梯,因為心急才踩空了一步,狼狽地摔了一跤,他來不及顧得疼不疼,迅速爬起來,連褲子上印的灰塵都沒撣,掏出鑰匙去開門。拉開門的一瞬間,浩瀚的海洋翻滾着巨大的海浪,迎面将他重重裹住。太濃了。濃到讓他的理智一瞬間繃緊,拉成一條扁平而透明的線,隻要再輕輕碰上一下,就會全線崩潰。井然迅速關上門反鎖上,靠着冰冷的門喘着氣,體溫直線上升,汗水瞬間浸濕了襯衫,他的臉色因為克制而顯得有些猙獰,眉宇下壓,純黑的瞳孔平着向前看去。章遠不知所措地站在客廳裡,看向他的表情有些驚惶。他幾乎把自己剝光了。衣服胡亂扔在地上,身上隻留下一件白色的t恤,被汗水浸透了,裹在身上,胸前的紅色若隐若現地被刻畫出來。那件t恤還算長,将将蓋住下身,那早已勃起的性器将下擺頂出一個弧度,露出粉嫩的腿根,兩條腿筆直細長,布着一層淡淡的粉色,在井然的目光下細微地打着顫。又晶瑩的液體從後面往下流,順着腿根淌到小腿,在彙聚在腳下,波光粼粼的聚了一小灘。章遠又窘迫,又害怕,聲音都在發抖:“我……我發情了,流太多了,褲子濕了……”所以他才脫了,不知死活地光着屁股。井然明明猜到了,神經末梢還是被瞬間點燃,電閃雷鳴,轟隆隆從腦中滾過。強勢而冰冷的雪松勢如破竹一般闖入海嘯,無孔不入地侵入oga的每一根神經。章遠立刻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他幾乎站不穩,淌滿液體的雙腿發軟,整個人向下倒,下一秒被拽住手臂,立刻落入一個濃烈洶湧的懷抱。井然一碰他,那綿軟的身體像是立刻被注入了力量,章遠推着井然把他壓倒在沙發上,擡腿騎了上去。這樣的章遠簡直像個危險的炸彈,立刻就能把井然的理智全部吞噬。井然忙不疊地去握那軟膩的腰,試圖把他抱下去,章遠不肯,他眯着眼睛小聲地哼,奶貓似的往井然懷裡蹭,騎在井然身體兩側的大腿軟得跪不住,顫抖着往井然胯上坐。井然連西褲都沒脫,硬挺的性器撐着,鼓起一大塊,被那滑膩的屁股蹭了一下,隔着布料都想往裡插。“小遠……”井然去托他的臀部,臀瓣濕漉漉的,手捏上去都滑了一下,井然手腕用力想把人托起來。章遠察覺到他的意圖,摟着他的脖子不松手,那薄的一折就斷的腰顫了顫,滑膩的液體從後面湧出來,瞬間淋了井然滿手,順着他的指縫落在他的褲子上。黑色的西褲被洇濕了一大片。章遠難堪又不知所措,隻知道蹭井然脖子,低聲叫他:“哥,哥……”章遠大概遠的性腺已經完全被alpha的信息素激發,他想舒服點,卻不知道該怎麼做,隻毫無章法的在井然身上扭,豐潤的唇貼着他,啃咬似的親吻他。他太青澀了,但是就是這種什麼都不懂,才更緻命。井然幾乎是咬着牙握緊他的脖頸,粗暴的吻上去,肆虐的舌頭舔過那敏感的牙龈,直把他弄的一陣悶哼,顫着脊背縮起來,那溫熱的舌怯怯地縮在口腔裡,等着井然纏上來。交換的津液混着濃烈的信息素,讓井然眼前一陣發黑,他的下體硬得像塊鐵,憋屈得被縛在褲子裡無法喘息。井然的腦子已經亂了,但是那根深蒂固的念頭一直繞着他,讓他不敢放松。怎麼這麼突然?怎麼辦?他還什麼準備都沒做。但是章遠不允許他再多想了。“嘶——”井然收回舌尖,就見章遠望着他,他的眼光已經有些渙散,嘴唇被咬得紅腫着,看上去有些委屈。他甚至都不允許井然走神。他推了井然一把,擡手把自己濕的可以擰水的t恤拉上去,整個扯下來扔在地上。那俱全裸的,瑩白的身體暴露在井然面前,單薄的胸部對着他。章遠很瘦,從肩頭到胸腔都是單薄的,骨節撐着薄薄的皮膚,青澀地透着一股少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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