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蘇昶的話,眼中重新煥發出光彩,激動的站了起來。
“多謝父親!”
窦如華面露不平之色,同樣是兒媳婦,憑什麼把管家權給孔宜?她以後想在府裡支銀子用,難道還要經過孔宜的同意嗎?
蘇明善拉了她一把,她才把已經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隻是神色依舊有些不好看。
蘇昶繼續淡淡道:“明德德行有虧,罰家用三年,抄家規百遍,每天到祠堂跪兩個時辰,滿三個月方可結束。”
“二房助纣為虐,罰家用一年,如果敢再犯,就同罪論處。”
“這次的事是你們虧欠了明遷和三兒媳婦,我會補償給三房四間鋪子,另外還會送給杳杳一處田莊,作為你們驚擾了她百日宴的補償,算是她的私産,以後給她留着做嫁妝。”
衆人一下子皆變了臉色,老太太想也不想就拍桌子怒道:“不行!”
蘇明德和蘇明善也搖了搖頭,面上浮現起怒容。
“太多了!我們就算有錯,也不用補償這麼多吧?”
“杳杳那麼小,怎麼能把莊子給她?父親,您不能偏心啊!”
蘇昶冷笑一聲,重重放下手裡的茶碗:“明遷失蹤後,我對你們的确有些心慈手軟,但你們都給我記住,我還沒死!也沒老糊塗,誰再敢動三房一下,你們一分财産都别想撈着!”
老太太抖着唇,聲音尖銳,“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蘇明遷是你的兒子,明德和明善就不是嗎?你豈可如此維護三房!”
蘇昶神色疏冷,看了蘇明德和蘇明善一眼:“他們是我的兒子,但他們究竟是嫡子還是庶子,就要看你們以後怎麼做了。”
衆人面面相觑,瞬間都不敢吭聲了。
蘇昶當初隻說讓老太太管家,卻沒有一個明确說她究竟是繼室還是側室代理掌家之權,後來丫鬟們在老太太的授意下,試着尊稱她一聲老夫人,蘇昶沒有出言反對,所有人便默認了老太太的身份,就連外面的人也把她當正室夫人,但隻有自家人知道,她的身份至今沒有上家譜。
按規矩嫡子可以繼承家業,庶子隻能在嫡子眼皮底下讨飯吃,而蘇明德和蘇明善究竟是庶子還是嫡子,就要看蘇昶讓不讓老太太做真正的蘇家夫人了。
老太太能爬到這個位置十分不易,全靠她以前在王氏面前百般讨好,才讓蘇昶在王氏死後對她有幾分愛屋及烏,如果不是蘇昶對王氏感情很深,不肯再另娶,以她的出身,這個位置無論如何都不會輪到她。
蘇明德勉強笑道:“父親,既然是你的決定,我們當然不會有意見,隻是三弟妹畢竟是女子,不方便抛頭露面,這些鋪子和田産還是交給我們代為打理吧,您放心,我們肯定幫弟妹好好管着。”
蘇明善在旁邊趁機道:“還有三房那些私産,去年足足少賺了兩成,如果繼續放在三弟妹手裡,早晚都得敗光,不如讓我們兩兄弟幫她分擔。”
沈昔月擰起眉心,微微攥緊掌心,卻沒有開口跟他們争搶。
蘇昶冷哼一聲:“交給你們?你們自己的生意都做的一塌糊塗,還好意思幫别人?你們怎麼隻說三房少賺了兩成,絕口不提我臨走前交給你們的生意,你們談崩了一半!”
蘇明德和蘇明善一下子心虛地低下頭。
蘇昶怒火上湧,抓起一個饅頭砸在蘇明德身上,“你!竟有臉養外室,我看你的精力都花在外室身上了!跟蘇家合作十年以上的老主顧談生意,你竟然都能談崩!”
蘇昶又抓起一個饅頭砸向蘇明善,“你!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又去賭了!我不在這段時間,你整整輸了一間鋪面!再敢去賭我打斷你的腿!”
“把生意交給你們,蘇家早晚得被你們敗光不可!”
老太太嘴唇嗫嚅幾下,到底沒敢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隻能惱怒地坐在一旁,恨兩個兒子不争氣。
蘇景耀也臉色難看,今日是他正式認祖歸宗的大好日子,本來應該風光無限,結果全被這些事攪黃了,反倒顯得他不夠受重視。
最後,蘇昶一錘定音,“三房的産業以後就由三媳婦自己打理,有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我,誰再敢打三房的主意,你們一兩銀子都别想撈到!”
……
裴元卿已經看呆了,不是……你們民間百姓的家裡也這麼熱鬧嗎?怎麼都快趕上宮裡妃嫔争寵精彩了?
他扭頭一看,就見他的小未婚妻坐在椅子上,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一個大大的石榴,正一邊吸着石榴紅豔豔的汁水,一邊津津有味的看着眼前這場鬧劇,一雙烏黑的杏眼轉來轉去,透着股機靈勁。
她旁邊的蘇景毓仿佛習以為常一般,面無表情的端着盤子,一邊看戲一邊給她接石榴籽。
裴元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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