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時一路昏暗,潺淵怕他摔着,牽着他走。實際上禅景看得更清楚,但并沒有出聲,乖乖任他牽。大概是今晚的禅小七太安靜了,潺淵率先開口道:“不要擔心。”他捏了捏他指尖,“會很快到的。”禅景鼓了鼓臉頰,沒吱聲。可是忍了一會兒又忍不住道:“若是哪裡不對了,你一定要告訴我。”潺淵颔首,禅景這才笑起來。次日禅景就被刁魚拉去海邊學習馭船。刁魚的船并不如他們在港口看到的大,但絕對要平穩許多,看起來年月很久,因為船沿的木頭已經摩挲的很光滑了。馭船被抽條子就算了,讓禅景無法忍受的是——“為毛還要縫補漁網啊!”刁魚冷笑,道:“這一艘船上的任何一個地方你都得應付的來,不然老子要是死在半路,你根本到不了地方。況且連縫補都學不好還想學馭船?下輩子吧小子!”禅景一咬牙,一竹針戳冒了指尖。就像是一場拼搏,緊接着禅景就展現出刁魚為何選擇他的原因。他一根筋的投入在這其中,心無旁骛,為了讓一個月的時間縮短縮短再縮短,他甚至已經到了一天僅睡兩個時辰就爬起來去海邊的地步。每日回到客棧倒下就睡,後來甚至直接睡在刁魚家院子裡。潺淵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讓禅景拼到這個地步,所以他隻能在他睡倒的時候給他擦身收拾手上的傷口。短短十幾日,禅景不禁黑了好幾層,但是也結實了一些的樣子。捕魚網、魚叉、控向、測風、起帆等等都上手極為快速,連刁魚都大吃一驚,半個月後就已經完成了原本一個月的東西。刁魚終于松了口,答應讓禅景休息兩天,然後他們整理必需品趁着短期内風速适宜立刻出發。現在拼了十幾天的禅景正泡在浴桶裡,趴在捅邊,被熱水蒸的舒服。貓眼在如今曬的小麥色的肌膚上更顯光彩,他懶懶趴着身,聽見潺淵在屏風那邊走動的聲音。“潺淵。”禅景揚聲喊他,撥了撥水道:“再來桶熱水。”熱水緩緩從後邊倒進來,禅景舒服的伸展手臂。一雙微涼的手握了皂莢撫上他的後背,禅景輕哼哼出聲,道:“輕點……”背上還有刁魚抽的痕迹,雖然隻有一兩道,但也足以讓潺淵皺眉。他給禅景清洗着後背,禅景像是猜到了他想說啥,不老實的動了動身子,小聲道:“看着深,其實特别淺。刁叔刀子嘴,下不去手的。咱就别當回事了,哈?”那雙手一頓,猛然伸到禅景腋下,将他從水中直接抱起。禅景先是驚了一驚,随即臉紅起來,遮擋住羞澀的位置,結結巴巴道:“幹、幹嘛。”灼熱的呼吸順着脊背上的傷痕遊動,刺激的禅景忍不住挺起了胸膛,輕嘶一聲。呼吸從脊背滑到了脖頸變成了輕輕細細的啄吻,然後一點點加深到他耳垂,再到闆過他的臉,吻住了他的唇。兩人深深地呼吸交錯在一起,讓雙方分不清誰是誰的。禅景覺得抱住自己的臂膀一直在收緊,等到他舌尖被同樣的觸感細細摩挲時,他陡然輕顫了一下,熱流瞬間蹿下小腹,緊接着從腳底生出一股酥麻的甜蜜。吻漸漸在喘息中停下來,卻還在依依不舍的留戀。禅景貓眼也被熱水蒸的迷蒙,潺淵抱着他往床鋪邊去。很遺憾,這個夜禅景還是沒能休息。不過這一次不能怪潺淵。因為當喘息和汗珠交錯的時候潺淵本想抱住他就此打住,怎料禅景眼睜睜看着兩者差别極大的膚色交錯一起,沒忍住按倒潺淵的狼子野心,最終……真的休息了一天一夜。潺淵抱着他被自己弄的亂七八糟的身體時,胸口空洞才被填充滿。除了一個禅景裝不下分毫别的人别的事,禅景今夜出奇的熱情,他也比往日要癡纏的多。像是無論如何都要不夠的樣子,好想将禅景吃進腹中,隻霸在自己這裡。這個想法蠢蠢欲動,讓他忍不住在已經睡熟的人頸邊用力留下惹眼的痕迹。不夠。根本愛不夠。潺淵描着禅景的眉眼,垂眸深刻,看了一夜。當黎明來臨的時候,他才揉了把自己發,嘲弄的對自己說。真像個傻子一樣。被甜蜜和溫暖包圍的幸福傻子。章二十一幾日後。當物資充船時,刁魚讓禅景直接拔錨啟航。禅景奇怪道:“不必設焚香祭神嗎?”刁魚嗤之以鼻,老頭将自己心愛的釣竿拿在手中擦拭,頭都不擡道:“起風時靠得住隻有自己。出了海,老子才是你的神。”他将那釣竿擦的光滑可鑒,眼睛卻隻往海面外瞅,道:“走吧。”船離了港,就是一帆向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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