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市場價。”白星河沒想到找來的老師會是冷鸢,不過學霸給他補習效率應該不比老師低才對。于是他當機立斷:“好啊,那就從這晚上開始吧。”“晚上聯系。”說完冷鸢又走了。白星河總覺得哪裡不對,剛才冷鸢好像沒打算當家教的意思,為什麼突然又答應了?他倆現在绯聞纏身,冷鸢不但沒有躲他遠遠的,反而不畏流言上門家教幫他這個忙?學霸的心思真難猜。過了六點半,白星河接了顔廬一起乘車回家,一路上顔廬都在更新他聽來的白星河的最新故事會,什麼落魄養子之類的劇本,他覺得好笑,白星河卻越聽越愁。這種煩惱持續到了晚上。晚上七點半,他整理好了房間、給冷鸢發了微信地址,準備等候學霸大駕光臨。冷鸢沒回複他,卻是一通語音電話打了過來。“我過一會兒到你家。”白星河正在争分奪秒吃零食,電話那頭呼呼的風聲讓他想起今天氣象台說降溫的事情,于是禮節性問候:“多穿一件,外邊冷。”“……嗯。”“你在等車嗎?”“11路車。”“哦,我在家裡等你。”說完,白星河等着冷鸢“嗯”一聲然後他可以拜拜挂電話,然而電話那頭卻沉默了下去,隻有風聲和對方的呼吸,也不知道冷鸢在走神什麼。過了漫長的一分鐘之後,冷鸢才悶悶地說:“車來了,挂了。”白星河不明就裡,但總算說出了“拜拜”。僞貧窮學霸x假富二代纨绔4僞貧窮學霸x假富二代纨绔4過了十來分鐘,冷鸢給他發了微信:“到了。”白星河:“我馬上下去,等我。”冷鸢就站在大門外,身材高且瘦,穿了一身黑,臉上一貫地沒什麼表情,透過鐵門也看向了白星河——外邊的确是降溫了,迎面走來的白星河穿了睡衣拖鞋,被風吹得瑟瑟發抖。冷鸢的目光從他裸露的手臂滑向他的臉,不知在想什麼。白星河低頭開了門,嘴上打趣冷鸢穿得少身體倍兒棒。冷鸢沒應他,進門換了鞋,目光逡巡客廳:“你父親不在?”白星河:“沒,他不常回家。”他住在學校附近的一棟小别墅,平常家裡就他一個人,白父偶爾回來看他,其餘時間都住在公司周邊的小區,白家其他親戚與他也不走動,隻是過年的時候會見上一面。白星河習慣了一個人住,因而也不覺得家裡冷清。“你不是要讓他檢查家教?”“不急啊,”白星河倒了一紙杯水遞給他,“到我房間吧,書房太亂了。”冷鸢挑了下眉,也不說話了。白星河的房間也整潔不到哪兒去,桌上放了一大疊不知道是碟片還是什麼的東西,電腦開着,網頁上是《高中語文知識點大全》,床鋪也沒整理好,幾隻大毛絨玩偶掉在地上,他沒有半點羞赧和見客人的意思,十分随意地把玩偶撿起來扔到床上,直接進入正題:“學霸救救我,為什麼我背書效率那麼低?”他仿佛是鐵了心打算認真學習的。冷鸢頗為意外,拉開椅子坐下說:“你先背給我聽。”白星河的《琵琶行》背了一半,這一半背得磕磕巴巴。背詩的時候,冷鸢一直盯着他瞧,本來白星河沒多緊張,被那劍眉星目的臉一對上,一下子不好意思起來。“忽聞水上琵琶聲,主人忘歸客不發……呃,你别這麼看我。”“我不看你看誰?”“可是你幹擾我了。”“……”冷鸢的表情凝固了一瞬,又别過臉看床上的玩偶:“你别偷看書。”背到“夜深忽夢少年事,唯夢閑人不夢君”,白星河就卡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喪氣說:“哎呀背不了了,記憶力好差。”冷鸢這才轉過頭,一臉奇怪:“背錯了,‘唯夢閑人不夢君’是元稹的詩。”“是嗎?我忘了,兩句湊在一起挺順溜的呀。”“你故意的?”“啊?沒有啊。”白星河不明白為什麼學霸會認為他故意背錯,大概是覺得這首詩這麼簡單不可能背不下來吧。事實上他離開校園已經好些年了,高中知識忘得一幹二淨,簡直是從頭學起,效率實在不高還容易弄混。冷鸢翻開了他的書本,白星河的語文書幹淨得和他的小白臉差不多,隻有最近複習到的《琵琶行》這一課有零星注釋筆記,字迹狂草奔放,看得出來字的主人書寫時心情十分暴躁。冷鸢在他書本上圈了幾個字,又補了幾行新的筆記:“你把這首詩翻譯完再背就容易一點,注意這幾個字,考試常考解釋意義。你今晚把這首先背完,明天開始我們從第一冊複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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