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報名。也沒有敲鑼打鼓。就這個女師傅給寫了一紅紙的名字。第一次立堂就結束了。還說我們家師傅要衣服,一位師傅三套。一套衣服20元。一共28位師傅。84套衣服。又花了1000多。加上立堂的費用。差不多又用了5000。
這一次又安頓了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我到處去找門頭房。我是一個閑不住的人。也是一個不喜歡錢來伸手的人。我覺得花自己的錢心裡特别踏實。管别人要錢花,就像有短處一樣。非常的不好意思。
還不錯,以前找門頭房的時候跟店裡一個大姐,說過我的電話。讓人家幫助找房子。他的鄰居房子要出租。正好在我住的小區和我兒子上學的路邊。照顧孩子非常方便。雖然位置偏僻了一些,好在房租也便宜。
以前我找門頭房的時候,也因為手裡的錢不富裕。看到位置比較好的門市房出租,也打電話咨詢過人家的房租。我手裡的錢還不夠人家房租的,所以最後我的選擇隻能找偏僻一些的地方。再加上裝修也要花幾萬塊錢。
就在房子快要裝修好的時候,我身上的不适又開始了。這一次不隻是頭暈,頭疼。又加上了,不願意回家。一想着回家就煩。好在倒是明白了,是師傅們的事兒。經曆了一次立堂倒是多了一些經驗。
老人說經驗都是吃虧吃出來的。在我身上很好的诠釋了這一點。這時候我也已經明白了,這個人給我立堂肯定是有不對的地方。眼看着房子快要裝修好了。人如果這個樣子是沒法幹活兒的。
我們又開始到處找人。找了一個即墨的。通過我女兒同學的關系找到的。是我女兒同學的姑父。這個人光頭,很胖,一臉的橫肉。我看他第一眼心裡想的就是一個地痞流氓。
他們家的佛堂在一個卧室裡。卧室的一面牆全都是佛像。像樓梯似的,神龛有三層。三層都擺滿了神像。神像前邊有一個桌子。桌子上擺了一個長方形的大鼎,那個大鼎是他們家用來給師傅們上香用。足足有一米來長。我一看這買的一佛堂的物品。最起碼也要1萬多塊錢。
他們家有一個太師椅,他的面前擺了一個小凳子。他媳婦兒教我上香。上了一整把的香。然後他坐在太師椅上。讓我坐在他對面。那個小凳兒上。他就給我打脈,确實,打脈的時候師傅們是在的。他就問我:“你想不想說話?想說話的話就順嘴說。心裡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其實我當時心裡是非常抗拒的。總想把他從太師椅上拽下來。讓他坐在小凳子上。我坐在太師椅上。前邊也說了受過的教育告訴我不能這麼做。壓着自己的想法說:“沒什麼可說的。也沒有什麼想說的。你看怎麼辦好就怎麼辦吧。”
然後他就在那裡叨叨:“嗯,胡家師傅來了。嗯,黃家師傅來了。嗯,常見師傅也來了。蟒家師傅也到了。呀,泰山奶奶也來了。你家這個弟子說讓我決定。這個堂誰來當家呀?我看這個家就讓你老人家當家吧。泰山奶奶當家,沒有不服氣的。這個堂口真的挺大呀。”
我當時心裡就想,這真是一個傻蛋兒。啥也不懂,硬往上湊。我哪來的那麼大的臉,還泰山奶奶給我掌堂。雖然當時不懂立堂的一些事情。但是我覺得看個事兒就應該是下邊兒的動物仙。泰山奶奶閑的真的沒事兒幹了。還過來給你一個小弟子,當掌堂大教主。
因為朋友關系。我對象給他錢他不享收。結果我告訴非凡必須給。非凡雖然是不明所以,但是呢卻真的把錢給留下了。我們回煙台的路上。非凡問我:“你心裡怎麼想的?咱們商量商量什麼時候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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