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裝,情侶裝,家庭裝……“鷹哥兒你先去飯廳,我找你爹有點事兒要說。”焦越想了想可能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袍子穿在嶽麒麟身上,突然就有點心癢難耐,一秒鐘都等不了。鷹哥兒懂事的點點頭,顧自一個人走了。暗戳戳的搓搓手,焦越擡腳往嶽麒麟房間走去。其實如果不是焦越一時心裡有鬼,從虛掩的門縫裡看到嶽麒麟脫了上衣打水擦身上,進而腦子秀逗的偷摸躲在那裡,像個變态似的等着,咳咳,嶽将軍全脫的可能性……事情也不會尴尬成那個樣子。嶽麒麟什麼人啊?有武藝傍身,又是耳目聰慧,那點窸窸窣窣的小動靜很快被他察覺,當即眉毛一擰,轉過頭厲聲喝問:“誰?!”焦越心跳都要停了。這種沒出息的偷窺被逮着,好變态的說……現在掉頭就跑還來不來得及?嶽麒麟壓根就沒往焦越身上想,腦子裡第一反應就是,會不會是鞑靼的細作潛進府了?所以,焦越猶豫的那麼一點兒工夫,一個茶杯挾帶着雷霆萬鈞的氣勢直接扔了過來。“擦!嶽将軍是我!”連滾帶爬的躲開茶杯,聽着身後瓷杯撞在牆上碎裂開的動靜,焦越驚魂未定的站直身體,硬着頭皮舉手示意:“是我。”嶽麒麟松口氣,那股如有實質的殺氣洩了,卻生生吓出焦越一身白毛汗。“你鬼鬼祟祟躲在那裡做什麼?”嶽麒麟壓根想不到焦越那點小心思,坦然的繼續彎腰洗毛巾擦身上,無知覺的秀身材秀肌肉:“不是吃飯去了嗎?”焦越咽了下口水,眼睛想黏上去又不敢,想正氣凜然提醒自己色即是空又做不到,糾結的直想啃手指頭:“哦,沒事,那啥,就是問你……今天鷹哥兒說去逛廟會,問你去不去。”嶽麒麟向來不愛湊熱鬧,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着,鬼使神差問了句:“你也去嗎?我陪你們兩個去轉轉吧。”“哦好,”饑渴青年焦越眼下被“無意識色-誘”的嶽将軍迷得五迷三道,都要鼻血橫流了,出口的話基本上已經不過大腦了:“後背不好擦吧,嶽将軍我幫你。”嶽麒麟沒想那麼多,大大方方的遞過來濕毛巾,轉過身留給他一個寬闊結實的後背:“多謝。”焦越拿着毛巾哆嗦着擦上去,即使隔着一層毛巾,那種強韌彈性的肌理觸感依然極其分明,令人心蕩神馳。小青年郁悶的想,自己怎麼跟個色中餓鬼似的?分分鐘想把人撲倒的沖動……果然人不能禁欲太久。“芭樂不是你真名,問你又不說。現在能告訴我了嗎?”嶽麒麟也不嫌冷,房間裡沒地龍熱暖,跟冰窖似的,他這麼擦洗身上居然也站得住。焦越悶聲嗯了一聲,毛巾滑下男人的腰側。啧啧,這把勁瘦的腰身,一看就是雄壯有力型選手:“焦越。”“哪兩個字?”小青年眨眨眼,突然想到很風騷的一招:“我在後背寫給你,看你能不能猜出。”說完,焦越拿開毛巾,右手食指點了上去,極其緩慢的劃了第一撇。指尖下的皮膚帶着些許油潤的微光,在受了力之後很淺的凹了下去。焦越狠狠打了個哆嗦,明明他是主動的那個,結果現在搞的好像他成了被誘惑的那個。阿彌陀佛,定力不夠啊定力不夠。一個字寫完,焦越沒出息的覺得自己腿都軟了。還好,摸了摸鼻子,沒流鼻血。“焦炭的焦?”嶽麒麟覺得有點怪,他竭力想要忽略那種感覺。像是有螞蟻在他背上爬,又不完全是。那種癢癢的感覺很難受,一直癢到心尖一般,抓都無處抓,落不到痛快。越字寫走字旁最後一筆的時候,焦越拖的有點長了,一直劃到男人腰側,不知道是不是碰到異常敏感的腰眼了。男人忍無可忍,咬着牙憋着笑一轉身捉住那隻作亂的手:“好了好了,我猜到了,是逾越的越對吧。”這一轉身面面對上,兩人都是心裡咯噔一下子。音尾消散在寒冷的空氣裡,嶽麒麟握着青年的右手沒動,而焦越紅着一張臉,左手半舉着那條濕毛巾,目光躲閃遊移不定。“焦越?”嶽麒麟試探的開口。青年的反應過大了一點。隻聽他啊的一聲,如夢初醒似的,緊跟着那條毛巾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有種模糊的東西呼之欲出。嶽将軍擰着眉頭試圖捕捉到一閃而過的念頭。這個節骨眼,半掩的門外遠遠傳來鷹哥兒的呼喊:“爹,芭樂大哥,快去吃飯吧。”……………………………………………………三個人走在街上,周圍的人都是滿臉喜氣洋洋,一派節慶時分放松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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