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笑道:&ldo;還真符合他的性格。那你是打算遵從他的意願呢,還是繼續這麼守着他?&rdo;後卿看他一眼,随即從脖子上取下黑玉,交到了天帝的手中。天帝把玉石對着太陽看了看,問它:&ldo;你還在恨我嗎?&rdo;黑玉竟然慢慢釋放出光芒,奇異的、黑色的光芒,像在絮絮地說着什麼,又像是一個人溫潤的目光。天帝輕輕摸摸它,說:&ldo;夜空之玉,我準許你回來了。&rdo;黑玉的光芒漸隐,最終歸于平靜。這個人,直到最後,都還是貪戀着天帝的懷抱麼?要說傻,我自認比不上他。天帝收起黑玉,對後卿說:&ldo;我的最後一個問題,少昊對你來說,是什麼呢?&rdo;&ldo;這跟你有什麼關系?&rdo;&ldo;嘻嘻,我好奇啊。&rdo;&ldo;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rdo;天帝聳聳肩:&ldo;小氣,不願說拉倒。&rdo;我直直看進後卿的眼睛,多努力也看不清,那一片潋滟的紫色裡,有沒有我。從一開始,我就隻是個被他利用的小角色,他對我的喜歡,對我的好,全都建立在&ldo;利用&rdo;的基礎上。按照他的計劃,我一步步完成他暗中定下的任務。喜歡上他,重建羨天,找到後谷……最後,紅燒肉做好了,卻沒有人來嘗。我跳下樹杈往回走,我想回家。羨天?不,那是個陵墓,我隻是那裡的守陵人。忽然覺得,這一切怎麼那麼像個笑話?我不是講笑話的那個人,我是笑話裡被嘲笑的那個家夥。怎麼沒有人笑?那我自己笑好了。幸好,現在誰也看不見我,我笑也好哭也好,都不丢人。到最後也沒弄清楚當年後卿的族人究竟為什麼要死,天帝不願說,也就沒有人逼得了他。其實我覺得挺奇怪,後土和後卿明知道族人的死跟天帝脫不了關系,為什麼不報仇?還有天帝也是,明明跟後土一族有過節,為什麼還把大大小小的事物放心地交給他們處理?我問了後土大人,她回答:&ldo;一件事歸一件事,在沒有弄清楚真相之前,誰都沒理由采取任何舉動。況且現在大戰在即,這些私人恩怨,容後再說。&rdo;嗯,這就是傳說中的&ldo;個人恩怨在民族大義面前微不足道&rdo;&ldo;安内必先攘外&rdo;。那天以後,我和後卿幾乎沒怎麼見上面。他在神界部署戰略,我幫着老爹訓練軍隊。這樣也好,目前這個狀态,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老爹看了我的咒術之後頗感欣慰,他說以我現在的能力,就算是修習最高級别的禁術,也是有可能成功的。我說我對禁術可沒興趣,一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老爹搖搖頭不置可否。很意外地,我居然看見共工也穿上了铠甲。我問他:&ldo;你這是幹什麼?&rdo;spy?共工說:&ldo;啊,不是要打仗了嗎?&rdo;&ldo;嗯,是要打仗沒錯,你也要上戰場嗎?&rdo;我心道你知道跟誰打仗麼?要真讓你上了戰場,和蚩尤打個照面,那天帝這麼多年對你的保護豈不功虧一篑?&ldo;啊,我想天帝不會同意的吧,但是我想幫忙。&rdo;唉……我無奈了。這事怎麼就這麼糾結呢,兩個人愛得死過來死過去的,偏偏又處在對立陣營,一個野心勃勃,一個衷心護主,這不要人命嘛。再說說神界那邊,有個讓我在意的事情,神荼和郁壘那兩個雙生子,竟然投奔到魔界去了。不過想想也是,他們要做冥界之王,自然是在魔界更方便一點。隻是想到以後要戰場相見,畢竟是同窗同學,心裡還是有點疙瘩。勾陳還是跟以前一樣,到處晃蕩,沾沾花惹惹草,跟個無業遊民似的,我實在不能理解他這樣的家夥究竟是怎麼當上上位神的,等級還那麼高,肯定是走後門的。還有後卿……我沒有刻意去打聽他的事情。隻是後土向我提過一次,說他最近脾氣很暴躁,人比以前更加冷漠無情,現下神界軍營裡的人個個人人自危,生怕哪天逆了龍鱗人頭落地。我笑笑說那是當然的吧,大戰在即難免心煩意亂,再加上失去後谷的傷痛,有些脾氣也很正常。後土看着我說:&ldo;你不去見見他嗎?&rdo;我說:&ldo;我忙啊忙啊……&rdo;她笑着敲我一下:&ldo;忙還賴在這裡跟我喝茶賞花?&rdo;我咧咧嘴不接腔。不是我不想見他,是他明明已經知道我的失望,卻絲毫沒有解釋的意向。後土歎了一口氣,說道:&ldo;你們兩個,這是何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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