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肮髒的氣息令我瞬間湧起一股惡心,我無法控制力道一把推開了他。他沒有防備一下撞在了沙發邊緣,随即惱怒地道:“不識擡舉!”男人面露兇光,再不多費唇舌,一把扭過我的肩頭,将我按到了沙發上。我在倒下的瞬間迅疾地伸手準确地抓住了桌面的洋酒瓶,下一秒,酒瓶子砸在了我身上的男人腦袋上,發出沉悶的一聲響,我甚至還記得避了避要害位置,我趁着他發懵的空當,一腳踹開他跳起來用盡全身力氣往外沖,門外的守着兩個人反應不及,被我奮力撞開一道縫隙。我攏了攏散亂的衣服踢掉了高跟鞋朝着走廊出口處一路狂奔。我沖下樓梯,擠進人群,身後迅速聚集起一群人大聲地吆喝奔跑追過來。額頭上的汗滴下來滲入我眼角,我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痛,我盲目地跌轉撞入人群,撞翻侍者手上的酒盤,滿滿一盤的飲料酒水飛濺開來哐當摔碎在地上,年輕的女子尖叫起來。我早已看不清眼前的事物,隻發了瘋一般盲目地朝着大門沖過去。一輛黑色的轎車疾馳過來在門口刹車,車未停穩一個人熟悉的人影就跨了出來,我匆忙跳下階梯顫着聲音喊了聲:“家卓!”家卓沖過來伸開手臂将我一把接住。這時另外一輛車駛來,停在門口,一個男子搖下車窗,對着罵罵咧咧追出來幾個高壯男人陰沉一聲:“吵吵嚷嚷,成何體統!”家卓迅速地把外套披在我身上,焦急的聲音:“映映,你怎麼樣?”我心髒劇烈地跳動,眼前一陣陣地暈眩,勉強發出聲音:“我沒事。”他握着我肩膀,低顫聲音:“對不起,我在開會沒有接到你電話——”我手心被玻璃劃破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橫流,家卓掏出手絹按住我的手。這時我眼前漸漸清晰起來,看到一個穿一件貂絨長衣的瘦高中年男人站在門前,幾個男人對他齊齊鞠了個躬,轉身走進了店裡。男人轉頭望着立在台階下的我們。他大約四十出頭,容貌英俊,隻是因為瘦,顯得臉有些長,一條長長的法令紋從鼻翼延伸到嘴角,我不期然地碰上的視線,手一抖低下了頭,那是一雙鷹鹫一般銳利嗜血的眼神。家卓瞬間斂去眸中洩露的一絲心焦,恢複成了如常的優雅淡定:“洪爺,有勞你跑一趟。”“平生難見勞二少英雄救美,不虛此行、不虛此行,”他對着我笑笑,那笑容竟令人生生打起寒戰:“江小姐愛玩遊戲,下次可先跟我打聲招呼,底下人狗眼不識貴人,磕着碰着了我可難對二少爺交代。”聽着這暗藏鋒機的話,家卓卻是四平八穩的沉靜:“是兩個小女孩年輕不懂事,驚擾了洪爺的生意,我向你緻歉。”“年輕人常常喜歡在場子裡譜寫點小插曲,不妨事,”洪爺雖然在笑,語氣卻冷冷淡淡:“隻是傷了我的人,這台面上就不太好看了。”家卓依然是鎮定的聲音:“洪爺請賣我一個面子。”洪爺這時方才點點頭:“有二少爺這句話,那就好辦了。”洪爺客客氣氣:“二少爺既然來了,就進去坐坐?”家卓欠身:“洪爺,不好意思,我還有點瑣事,改日再登門道謝。”洪爺這時才深看我一眼:“好說好說。”一衆手下随着洪爺走進了莉莉瑪蓮的大門。家卓随即拽着我朝一旁的車走過去。張彼德站在其中一輛車前,我看到惠惠坐在車裡,她衣衫不整,雙眼紅腫,狼狽不堪。想必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問:“惠惠,你有沒有怎麼樣?”家卓冷冷地接話:“她沒事,彼德送韋小姐回去。”張彼德雙手抱胸,瞪我一眼風涼涼地說:“江小姐真是好本事,一整個會議室的公司高管和分行行長望着頂頭上司大驚失色倉促離席。”我羞愧地白了臉。家卓用眼神制止了他的說話,将我扶上了他的車。他顧不上手掌上一灘的血,直接握住方向盤,引擎低鳴,他猛踩油門,車子噴射了出去。我伸手要抽出紙巾給他擦擦。“坐着别動,”他抛過來一個冷冷的眼神:“按住你的傷口。”他白皙臉孔薄薄怒氣,我不再敢出聲。車子飛馳着轉進了最近的醫院大門,拉緊衣服走下車,赤着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我仍不禁蕭瑟地抖了一下。家卓面無表情地開口:“你的衣服呢?”“惠惠存在購物中心的儲物箱了。”我老老實實地答。家卓外套在我身上,白色襯衣外僅套了一件薄薄的茶灰色線衫。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兩袖清風探花郎+番外 古代貴圈+番外 求女 仙俠神話,我自帶兌換系統 殘廢顧總靠我心髒吊命活! 摘星1+番外 團寵福女,我帶全村去緻富 禁天仙帝 無以終結的一日 半子 銷魂賬+番外 和離?呸+番外 何處風景如畫+番外 三三來遲+番外 重生,特種兵的小嬌妻 京洛再無佳人1 摘星3+番外 摘星2+番外 夜旅人 哪一種愛不疼+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