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理。”城主笑着沖聞進點點頭,“但是不對。”
杜畫看向城主,心下有些猜測,“哦?城主這麼說,應該是有些頭緒了?目标該不會是參加拍賣場的人随身攜帶的東西吧?”
城主點點頭又搖搖頭,面上的笑意收斂,顯得心事重重,“杜仙長說得對也不對,目标确實是參加拍賣的人帶來的,但不是一樣物品,而是個人。”
衆人一愣。
城主接着說,“杜仙長當時不在場所以有所不知,當我們一出拍賣場,我就着人去統計了大家丢失的東西,也仔細詢問了今日拍賣的東西,思來想去,能讓人出動如此多怨氣也一定要得到的東西,也隻能是那個了。”
“哪個?”杜畫追問。
從仁殿發生了一件大事。
召集全殿弟子的鐘聲響了整整十二下,這是從仁殿曆史以來第三次敲滿十二下,前兩次都是在從仁殿險些滅門之時。
琴芳跪在靈堂前,喜着紅裳的她難得穿了一身的白衣,頭上的發飾全部取下,徒有一根白色發帶紮緊,留長部分在夏風的吹拂下一下一下飄動着,又在夏風消失的刹那頹然落下,像主人一般無力掙紮。
臉上的淚痕還沒幹透,琴芳就感覺有一大片人魚貫而入,靈堂前的白色蠟燭的燭火無力飄搖着,險些熄滅。
琴芳擡頭,面上是杜畫從未見過的冷淡,“三師伯,鐘聲從不随意響起,你這是何意?”
被叫做三師伯的人冷哼一聲,“誰是你三師伯,我可當不起這稱呼。茂宏,還不快把這個雜種趕出從仁殿?”後半句話顯然是對另外一個人說的。
立即有人上前要來捉她,卻被琴芳輕描淡寫的一眼給逼退了回去。
琴芳深吸一口氣,将鼻間的酸意逼了回去,緩緩站起身。她的身周是一衆長輩,平日裡對她不說尊敬,也是愛護有加,如今卻是這副嘴臉。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三師伯這樣急不可耐地在我爹靈柩還未入土前就做出這樣的事?”琴芳淡漠地看着裝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的,被她叫做三師伯的人,心裡卻把他與某個同樣喜裝一副如此模樣的人比,又覺得自己做得不對,此人哪裡及那人半分。
“這樣的事是哪樣的事?我隻不過是為殿主不值罷了。”
“哦……?”琴芳譏諷地勾起嘴角。
那人似乎被她這樣的态度激怒了,“事到如今,你何必再做出這樣一副模樣,倒不如早些招了,我們看在多年相處的情分下,也不至于非要取你的性命!”
“我招什麼?”琴芳問,“我是從仁殿下一任殿主,三師伯,你是不是應該對我有最起碼的尊敬?我尊稱你一聲三師伯,也是看在情分下,若你還是看不清情況,我看你也不必再在從仁殿裡待下去了。”
“哈!”那人仰頭笑了一聲,像是聽到了極好笑的事,又“哈哈哈”笑了幾聲,笑夠了才收起笑意說道,“你還當你是下一任殿主呢?你裝什麼裝,你根本就不是殿主的親生女兒,你是魔族留在從仁殿的奸細!殿主的女兒早在當初就已經死了!可憐殿主這麼多年一直把仇人當親生女兒寵着,舍不得打舍不得罵,還将殿主一位交給你,實在是被你騙得好慘!”
琴芳微微皺眉,“三師伯恐怕是走火入魔了吧?我明明就是爹的女兒,豈會是那魔族的奸細?”
“魔頭,你還裝!你的陰謀已經被拆穿了,何必再惺惺作态地在這裡裝作無辜的樣子,還不快快伏罪!”茂宏按捺不住地沖她叫道。
茂宏不過隻是一個二等弟子而已,若不是情況不對,他根本沒資格對琴芳大呼小叫的。
積威已久的琴芳隻不過一個淡淡的眼神撇過去,立刻就讓叫嚣着的茂宏收了聲,臉漲的通紅也沒說出下一句話來。
被叫做三師伯的人也覺得丢臉,不再看他。
“你若識相點自行離去,我倒也不會将你如何,端看你如何選擇了。”
琴芳冷眼看他,仿佛在看着一個跳梁小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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