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拿着一雙無公害,如同山間迷離的小鹿般眼神望着他,十分的可憐。
傅擎蒼把手從少女後背移開,輕觸過她的腰間,一點點摸上她的腿。像是故意欺負她似的,在少女的大腿根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惹得餘生驚呼喘息,本來就血液不通,發麻的腿,此刻更是像膝跳反應一般的敏感。
加之又是大腿根,那裡的肉最經不起掐,疼得她差點擠出了眼淚。
疼中帶着酥麻感竄到餘生每一處細胞,她本能地彎下腰,腦袋撞在傅擎蒼的胸膛上。
“傅擎蒼,你要死啊……疼死我了……”
在“軍區大院”的卧室,雖然沒切入主題,但也和她玩了一會。上車後,他沒控制住自己,對她用了蠻。此刻,又故意欺負她……
玩也玩過了,瘋也瘋過了,欺負也欺負了……
傅爺悶在胸口上那股氣,終于舒緩了一些……
傅擎蒼摟着她的細腰,另一隻手揉了揉她的大腿,把她無縫貼合般攏在自己懷裡。
語氣十分溫緩:“回家的路途時間不短,坐着太無聊,總得做點什麼打發時間。”
他一面說,一面把手從少女的大腿移開,伸至她的後背,隔着外面的裙子,把被他解開的紐扣重新扣了起來。
聽着他生硬的解釋,餘生在暗處給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到“鴻園”已經是晚上十點零五。
一路上,傅擎蒼都黏着她。要麼把她抱在腿上,緊緊地靠着。等她腿麻了,就把她放下來。要麼就是躺在後座,枕在她的大腿上,摟着她的腰……
他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她卻感覺哪哪都不舒服。兩個人貼得太緊,又貼了将近一個小時……
感覺到“邁巴赫”停穩,餘生從傅擎蒼的腿上跳下來,打開車門,像隻兔子似的,一股腦溜了出去。
傅擎蒼也跟着下車。
沒走兩步,原本離他隻有一米的少女,突然加快了腳步,飛奔而去……
掀開眼簾,就注意到了門口高處的護欄上,站着那穿着睡裙的神經病……
原本降下去的火氣,又莫名地升了上來。
他從未有過這麼強烈想殺人的念頭。
這是頭一次,他想立刻沖進去,滅了笙祭。
白止從主駕駛座上下來,見餘生已經走遠。站在他一米外的男人,渾身的氣息與黑暗融為一體,暗不見底的眸子,散發着淩冽的寒氣,仿佛要吞噬人的靈魂。
他十年來,見慣了爺這般樣子,日日夜夜都是這樣。
白止走近,微微颔首。“爺,宮少到了,在别墅裡……”他略微擡頭,朝餘生的方向看去,見她進了門。“……您和夫人?”
夏風本是溫和,可此刻吹拂在身側,卻覺得有些涼。
男人不語,邁開步子朝别墅門口走去。
從白止的視線裡,隻能看見一個逆着光的高大身影,肅氣淩人。
他都看在眼裡,爺每每對餘生說話時,總是耐着性子,壓着自己的生性戾氣,生怕自己吓到她,怕自己傷害她。
餘生走下車,望見不遠處宮殿狀的建築,亮着吸引人的光芒。尤其是門口高處的護欄,一個如同小天使般的女孩站在那。
她看她的時候,女孩沖她笑了一下。餘生立馬加快了速度,對上門口的虹膜解鎖,開門進屋。
一進門,就撞見了笙祭,她手裡拿着一本童話故事書,呆呆地站在玄關。
旋即白洛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聲音也傳入餘生的耳廓。“春嫂,宮少……笙祭不見了,剛剛還在陽台樓閣上的,突然就……”
白洛還未說完,就看見夫人拉着笙祭從玄關處走來。而後跟着進來的,是爺和白止。
見傅擎蒼到了,宮斯寒才懶洋洋地從沙發上起來。“阿蒼,我都等了你一個小時了。本來應該在酒店的床上玩,偏偏坐在這浪費生命。”
餘生拉着笙祭。“你可以先給祭兒檢查,是你自己要等着我和傅爺回來,怪誰呢。”
正準備怼回去,斜眼便見傅擎蒼睨了他一眼,宮斯寒立馬就緩下了語氣。“生生兒,是你旁邊這個人的錯……腦子不清白,偏偏身手厲害。阿蒼又說不能給她注射鎮定劑,若我和白洛兩個人出手制服,怕她會拼死抵抗,傷害自己。為了不傷她,不傷我們自己,就隻能等你和阿蒼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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