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比較甜的榛仁巧克力,顧衍生卻覺得苦的難以下咽。她一口一口往嘴裡塞,一次一次克制自己想要哭出來的沖動。路叢光看在眼裡,半響歎了一口氣,他還是一貫那麼溫柔,什麼也沒有問伸手将她攬在懷裡。他像許多年前一樣在她耳邊唱着兒歌,像安撫孩子一樣安撫她。顧衍生在被他攬入懷中的那一刻眼淚像岩漿一樣迸發,她死死的咬着嘴唇,任眼淚肆意流淌着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路叢光一曲又一曲的唱着,直唱到顧衍生都有些發昏,她喃喃的像在自言自語一般:&ldo;為什麼會這樣呢?明明不該是這樣的。&rdo;路叢光心疼的将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頭,無奈的歎息:&ldo;真的那麼愛他麼?&rdo;顧衍生沒有回答。她的眼裡隻有方才那個為蘇岩開車門的男人。他的紳士他的體貼他的溫和,這不是她一直深愛着他的緣由麼?為何現在會邊的這般刺眼?她哭的累了,用手抹了一把眼淚。這才發現路叢光幹淨的襯衫上已經沾滿了她的眼淚鼻涕和巧克力。她有些愧疚的看着路叢光:&ldo;對不起。&rdo;路叢光無所謂的聳聳肩:&ldo;沒關系,我說過我永遠是顧衍生一個人的垃圾桶,制藥顧衍生想哭,想罵人,我永遠都在。&rdo;在最脆弱的時候,她實在在經不起路叢光這樣煽情,她撇過頭去:&ldo;我現在想一個人靜一靜。&rdo;&ldo;ok,我離開。&rdo;路叢光說的很輕松。并且馬上付諸實踐,再見也沒有說轉身就走了。看着他離開的背影,顧衍生呆怔了許久。直到她離開。隻是她不知道,路叢光根本沒有走遠。他躲在角落裡看着她,直到她離去才走開。其實愛一個人的卑微心情,他從來都比她還要了解。顧衍生開車去了許久沒有回去的學校。不知是不是那裡的記憶太深刻,每次她遇到特别傷心的事,她總要回去坐一會兒才能平靜。她在食堂的小超市裡買了五罐雪花啤酒。一個人爬到情人坡最高的那塊大石頭上靜坐。以前她讀書的時候最愛坐在上面看風景。現在大了,出門都是合乎身份的裙裝和高跟鞋,很是不便。她吧裙子達成一個結讓它貼合在身上。将高跟鞋脫下來提在手裡,一把爬到大石頭上。校園的風景一望無垠,樹木蔥茏花糙繁盛,清新的氣息一波一波的湧進她的鼻腔,短暫的清明讓她的頭痛得到了一絲緩解。她打開了一罐啤酒,苦澀的啤酒劃入喉嚨,酒精灼燒着她所有的器官。她大腦裡一片空白,視線一直落在不遠處的湖中。人工湖裡種植着幾株輕靈的白蓮,在湖中顯得落寞而清濯。不知從哪裡來的兩隻野鴨一直在水中戲耍,時而沒入水中,時而浮出水面。&ldo;一個人出來喝酒啊?不叫我?&rdo;喬夕顔的聲音從身後冒了出來。顧衍生頭也沒回的往左挪了挪。清冷的問:&ldo;路叢光叫你來的?&rdo;喬夕顔手一撐跳了上來,在她身幫坐定,喂歎:&ldo;他真了解你。&rdo;默認了她的猜測。顧衍生笑而不語,隻是一口一口喝着啤酒。喬夕顔凝着眉制止:&ldo;借酒澆愁不像你的作風。&rdo;她眼神空靈的望着湖中,淡笑:&ldo;心疼的人是喝不醉的。&rdo;&ldo;何必弄成這樣?&rdo;喬夕顔歎息。顧衍生搖搖頭:&ldo;他一直是我華而不實的一個夢。在他身邊呆久了,我還以為他就是我的了。&rdo;她自嘲的一笑:&ldo;原來被奔馳司機開久了,我會忘了自己是奧拓。&rdo;&ldo;那個孩子……是他的麼?&rdo;喬夕顔小心翼翼的問。&ldo;這個問題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rdo;她将一個喝完的空瓶踢下去,又開了一罐。&ldo;那個孩子是不是他的,對我不重要。我确實在乎他和蘇岩的過去,可是我更在乎他。他和蘇岩有個孩子,ok,我可以退出,三年前就可以告訴我,既然他還是選擇了我,那麼就該把一切都告訴我,蘇岩的孩子他想要,我也可以接受的。他覺得愧疚想要照顧她們母子,我也不會阻攔。可是他為什麼要瞞着我呢?&rdo;她定定地看着喬夕顔,不解的問:&ldo;小喬,我們結婚都三年了,可是他什麼都瞞着我。&rdo;顧衍生也不想質疑葉肅北,質疑這段婚姻,可是一切都那麼昭然若揭,她不得不承認。可是她始終都不相信這三年葉肅北對她那樣沒有底限的寵愛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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