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宋聽到震天響的聲音,伸着懶腰從卧室裡出來,睡眼惺忪的看到陳易風出現在他房間裡,吓了一跳。陳易風面罩寒冰,緊緊的抿着唇,冷冷一笑:“你打她?”秦宋翻了個白眼,“你有病?”說完他當他死人,徑直往浴室去,陳易風伸手就要去把他揪回來問清楚。可秦宋是誰?怎麼可能容許一個情敵加死對頭,在他的地盤上對他如此挑釁!陳易風伸手過來,他想也不想就格擋回去,一轉身,對準他的臉重重的回敬了一拳。陳易風沒有料到他會忽然動手,這一拳挨的結結實實,嘴裡頓時彌漫起濃濃的血腥味,他緩緩回過臉來,動了動下巴,笑的更加冷了。還笑的出來呢?恩——秦宋挑挑眉,又是不假思索的狠狠一拳過去。接下來的場面便不容任何人力控制。秦宋從小到大招貓遞狗、惹是生非,天不怕地不怕,最喜歡打架。而陳易風特種兵出身,格鬥擒拿是最基本的,一招一式都是淩厲狠絕。這兩個人碰到一起打成一團,逮到什麼就拿什麼當武器,打砸搶摔,無所不用其極。韓婷婷領着人上來撞開門時,整個房間幾乎都已經毀了。門被打開時,秦宋正拎着一把凳子掄向陳易風,被陳易風一個利落的回旋踢踢到了手腕,頓時失了準頭,凳子斜斜的飛向門外圍觀衆人。韓婷婷心急如焚的沖在最前面,差點被砸個正着。好在李微然就在她邊上,眼疾手快,一伸手拖過她躲開,那凳子擦着她的手徑直飛出去,飛過欄杆飛下樓,撞上天花闆上垂挂下來的水晶燈,劇烈的一顫,卡在了水晶燈的鐵鎖之間。巨大的水晶燈被震碎了一大半,水晶玻璃瀑布一樣稀裡嘩啦的從二樓高傾瀉下來,底下正在準備早餐的人抱着頭尖叫一片,頓時整個張宅混亂成一團。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我知道,你們一定希望那張凳子飛向美豔的我……等等!我有護身符~《然後,愛情随遇而安》,我們親愛的然後,終于要出版啦!出版稿已經修了一大半,番外也正在籌備當中,沒有登上小禽獸的船,你們可以點播小白的嘛~~~目前為止我個人想加的是小白帶着小離回陳老師和安不知那裡說要結婚,然後和陳老師鬥智鬥勇的番外~你們想看的也可以盡情點,過幾天貼吧和論壇會有投票帖子出來滴~~~所以你們不能打死我了喲~歡快的跑來跑去~~~姻緣正文李微然幾次試圖帶頭闖進去,都扛不住裡面的狂風暴雨,被砸了出來。家裡的勤務兵就更沒轍了。最後來了一整隊的哨兵,集體沖進去,才勉強把那兩個人給架了開來。房間裡如同龍卷風過境般,連花雕隔窗都被砸爛,四處是碎片和殘肢,已經看不出來各處擺設的原來模樣了。陳易風微喘氣,站在當地整理着自己挽上去的衣袖。除了先前臉上挨的那兩拳外,他好像沒有再受什麼重傷。秦宋的俊臉也挂了彩,手腕則腫起了老高,吓的張司令夫人一個勁的罵架着他手的李微然:“小五你輕一點!看給他疼的!”張司令踱步進來,背着手站在一片狼藉的兩人中間,沉着臉問:“誰先動的手?”秦宋接過毛巾,捂着嘴角的血迹,依舊嚣張跋扈的:“我!”陳易風盯着他,冷冷的笑,咳了一聲正要說什麼,韓婷婷連忙上前拉了拉他:“真的不是——”“——嘶……”秦宋忽然捂着不久之前剛剛拆了石膏的那隻手,一臉疼痛不堪的彎下了腰去,吓的大家都連忙跑過去扶他,他借機咬韓婷婷的耳朵,極小聲急促的對她說了句:“不要說話——你送他走!”秦宋一向是全家人的心肝寶貝,在自己家裡打架受了傷,張家夫婦人前雖然不好說什麼,可心裡早就疼的不知道什麼樣了。要是兩個男人單純為了生意上的過節也就罷了,可若是被知道是為了她,那麼以後她在家裡親戚面前就很難做人了,再傳到她爸爸的耳朵裡,更是要天下大亂。秦宋這麼一阻,陳易風也立刻想到了這點,他不再多說其他,而是當即向張司令道歉了:“今天實在太失禮了,改日小侄一定登門賠罪。”張司令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都沒有再說。張璞言和張璞玉這時火急火燎的帶了醫生進來,撲向了還在裝疼的秦宋,韓婷婷趁着一片混亂推着陳易風趕緊往外撤。陳易風昨天當着大家的面和韓婷婷相認過,這時由她送他出去,秦宋的家人看到了也沒什麼奇怪的,反而心裡都覺得這個媳婦識大體。到了車庫,她跳上秦宋的車,熟門熟路的倒出來,經過陳易風身邊時一個準确漂亮的急刹車,降下車窗來對他招招手:“快上來啊,我送你出去!”陳易風右手的指關節全破了,随随便便的卷着條毛巾,他用左手開了車門,坐上車之後,一直看着她笑。韓婷婷被他笑的有點毛骨悚然,問他:“怎麼了?”“什麼時候居然敢自己開車了?”陳易風看她轉彎換擋時果斷熟練,想起了以前他手把手教她時她那怯懦驚慌的樣子,一時之間他心裡暗暗感歎着:果真是世事難料。“哦……因為秦宋前段時間手受了傷,隻好我來開啊。”韓婷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我都已經撞壞了他好幾輛車子了。”陳易風默了一默,眼神悠遠的笑了出來,“早知道,當初我也不用天天小心的當陪練。”他那樣說,那樣溫柔而略帶遺憾的笑,讓人覺得他似乎隐隐的有些悲傷。就好像是他曾經被隐瞞了什麼似的。而其實,韓婷婷心裡在想:在那漫長的、他們最終錯過的整段光陰裡,他一直是主宰着一切的那個,他笑她就開心,他每一句話裡面的标點都能讓她夜不能寐、細細推敲。從來溫柔、遺憾、悲傷的都是她,如果他真的有什麼被隐瞞,唯一的可能就是她那份小心翼翼而又全心全意的愛。陳易風和秦宋最大的不同就在于:秦宋和她之間大多時間是互動的,在一起玩或者鬧别扭,吵架或者相互扶持。而陳易風,永遠隻需要她去默默仰望,也永遠不能和他肩并肩。所以他如何陪練也沒能讓她擺脫恐懼做自己,而秦宋卻用幾把車鑰匙,輕松徹底的教會了她如何獨立。也許現在這樣說,有些無情也或者有些忘恩負義:可韓婷婷真的慶幸當初隻是默默無聲的愛過陳易風,于是現在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當做他僅僅隻是鄰家看着她長大的大哥哥,像一個娘家人一樣不問黑白的維護她。“專心開車。”他忽然出聲。韓婷婷“哦”了一聲。他看了她一眼,又笑起來:“擔心秦宋?”她倒沒有否認,“他手上有傷,上個禮拜才拆了石膏。”“是嗎?”他按了按臉上已經腫起來的傷處,“我怎麼不覺得呢?”拔了毛巾,手指已經紅腫的握不住拳頭。她看了幾眼,立刻很擔心的問:“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小事。你呢,”他指指她顴骨那處的淤青,“眼睛要是覺得模糊看不清,要立刻說。”韓婷婷于是把昨晚的烏龍事件掐頭掐尾告訴了他,當然她忽略了秦宋拍照的緣由沒有提。可是陳易風一聽就已經猜出來了,淡淡的說了句:“秦小六比我想象中還要幼稚。”“……他挺好的。”她小聲的反駁,“而且你都沒聽我說清楚就動手了……”這點比阿宋還要熱血幼稚吧……陳易風閉了閉眼睛,手搭上了額頭,長長的歎了口氣,“女、生、外、向、啊……我可真擔心,以後我們小董有了喜歡的人,要是也像你現在似的,我一定會被氣死。”她忍不住笑起來,“本來就是你誤會阿宋了。”“無所謂的。反正我很早就想揍他了。”他索性閉了眼養神,悠悠的說。“因為我嗎?”她忽然輕聲問。他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說不清楚什麼神色,然後又閉上,“專心開車。”他淡淡的說。“可以吃的東西,越早吃到自己肚子裡去,越早安心。”扶了扶眼鏡,陳遇白笑的很斯文。秦宋愣了愣,然後眼睛漸漸的眯了起來……節後上班,“梁氏”衆人都從李微然那裡得知了秦六少pk陳易風的壯烈事迹。紀南最好奇,拉着秦宋比手畫腳,非要他重演一遍當時陳易風的招式:“來嘛!你演陳易風!攻擊我!快!我來演你!”說完她窩囊的抱住頭。容岩撫着眼角笑起來:“他要是能演的出陳易風,就不會被揍的那麼慘了。”“混蛋!”秦宋頓時黑了臉,“我跟他是平手!”衆人均對他的話表示懷疑,大boss是在座唯一一個早年和陳易風交過手的,于是他們都看向他。隻見大boss折了折手裡的報紙放在桌上,起身拎起秦宋來看了看傷,然後“恩”了一聲,“陳易風真是給咱留了個很大的面子啊。”……秦宋的臉因為憤怒而漲成了紫色。陳遇白忽然開口問:“那個融資案,陳易風還在摻和嗎?”李微然點點頭,轉向大boss:“大哥,你是不是該出面幹預下?那點錢對陳易風來說又不算多,何必要給小六雪上加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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