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潇的心跳驟然加快,不知道為何,她忽然覺得他接下來要說的或許和自己有關,亦或者,是她早就該知道的,卻被他悄悄藏在心底許多年不願揭開的真相。譬如,她曾經一直追問,他卻遲遲不願告訴她的……愛上她的那一段過往。☆、走火入魔(賀淵vs蕭潇之番外十七)時至今日,賀淵依舊記得重遇蕭潇的每一幕場景。那時再見她,她已是别人口中的女朋友,依稀記得鐘臨澤向他介紹對方那種炫耀的口吻:&ldo;我們系最難搞定的。&rdo;那微微上揚的眉峰讓他心底生出幾分反感,似乎隻是在展示一件戰利品。但他也隻是微微一笑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在這個圈子裡,賀淵早就學會不動聲色外加虛與委蛇。那時他倚靠不到賀家的任何勢力,隻能自己發展人脈為将來鋪路,離開賀崇光,他一樣能活得有滋有味,所以彼時,心底十二分清楚是不能得罪鐘臨澤的,甚至要小心讨好他。和鐘臨澤等在餐廳裡,遠遠地瞧見了那女孩朝這邊走過來,透過玻璃窗還隔了一條馬路,隻看到她高高的馬尾來回晃悠,青春而有朝氣。離得越發近了,他居然一眼就認出了她,那個以前在福利院見過的小丫頭。明明已經過了快十年的光景,她的模樣也有了很大改變,可是很神奇地,還是頃刻間就識得就是她!他悄無聲息地打量她,心裡暗歎人生竟會如此巧合。而她眼底隻有鐘臨澤,落座之後,視線幾乎沒有從他身上挪開過,同他說話也尾音軟軟的:&ldo;對不起,我來晚了。&rdo;她鼻頭帶着細小的汗珠,顯然是大熱天一路急匆匆趕過來的,可鐘臨澤似乎還有些不高興,闆了臉:&ldo;不是說了介紹朋友給你認識,讓我們等這麼久,懂不懂禮貌?&rdo;蕭潇的耳廓有些紅,大概是覺得不好意思,這才沖賀淵的方向點點頭:&ldo;真的不好意思,臨時有事耽擱了。&rdo;那雙黝黑的眸子透着幾分焦慮,賀淵的目光微微下滑就看到她不自在地伸手用力扯着裙角,膝蓋的地方有一下片擦紅,好像是摔跤了。其實不過遲到五分鐘而已,賀淵知道鐘臨澤是有意刁難她,這位公子哥平時哪有等人的習慣?果然對方倒了一大杯啤酒往她面前一推:&ldo;給二哥道個歉。&rdo;這種有意為難的動作,偏偏他語氣溫柔極了,手還輕輕撫着她的後背,那傻丫頭糊裡糊塗地,一點也沒覺得不對勁,端起面前的酒杯對他微微颔首:&ldo;抱歉,這個,當我賠罪啦。&rdo;她還沒心沒肺地笑了笑,一仰頭&ldo;咕咚咕咚&rdo;就喝了大半杯,賀淵皺了皺眉頭,想伸手攔她,可是被鐘臨澤一個眼神制止了。也罷,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女生的酒量有限,那丫頭喝了半杯就喝不下了,可是她内裡要強,低頭吸了口氣,還是把剩下的大半杯給喝完了。鐘臨澤這才滿意地笑了笑,拿了手帕溫柔地幫她擦拭嘴角:&ldo;這才乖,二哥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該怠慢他。&rdo;蕭潇抿了抿唇沒說話,垂了眼眸,低頭開始布菜。鐘臨澤趁機對賀淵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似乎在說:看,再難搞定的女人也被兄弟我收拾的服服帖帖。那一瞬間賀淵的心境非常複雜,對她生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同情,但又忍不住有些鄙夷。這種矛盾的情緒很奇怪,就好像看到了自己一樣。在他眼裡,此刻的蕭潇就同那些為了錢故意讨好公子哥的小女生沒有任何區别,那麼被羞ru被刁難都是合該。尤還記得福利院裡那個每周都去做義工的少女,不怕髒不怕累,臉上帶着腼腆而羞澀的笑容,仿若一輪明晃晃的小太陽。可如今……時光真是最好的照妖鏡,人的本性在經年之後全都一覽無餘。-那陣子賀淵和鐘臨澤走的很近,這種公子哥沒什麼真本事,每日紙醉金迷,學校沒正經去過幾次,夜總會倒是天天去報道。鐘臨澤的生活很混亂,泡吧、大麻、性,他們混在一起的人除了賀淵别的幾乎都碰這些玩意。賀淵倒不是潔身自好,隻是自律,或者說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如果沒有副好身體,拿什麼和别人争和别人鬥?看着昏暗包廂裡一派糜爛的場景,他眼裡閃過一絲怨憤。上天就是如此不公,這些人,憑什麼擁有健康和權勢?不過是一群毫無貢獻毫無存在價值的渣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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