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車廂,邱鹿鳴看到一個中年女人正一臉嚴肅地和對面女生講話,“...但是你進入雅州了,牡丹江這塊号稱小聯合國啊,......觸犯了軍權就可以抓他,但你們為了什麼啊,為了碎銀幾兩!你這兵不硬啊......我告訴你!他不聽命于杜康,他屬于合作方!”
邱鹿鳴好奇地多看了她一眼,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卻覺得這個世界莫名的親切,一切都陌生又熟悉,新奇又理所當然。
心情忽然好了起來,腦子也越發清明,她扯開一個笑容,對自己說:管它哪個是夢哪個是現實,我就是我,我就是邱鹿鳴!永不服輸的邱鹿鳴!
天光透過厚厚的窗花,照亮了車廂,原來,天已經大亮了。
邱鹿鳴笑着朝座位走去。
“哎嘛誰吃黃瓜了?”忽然有人大聲驚呼,“咋這麼清香呢!”
“艾瑪可不咋的!”許多人都抽着鼻子,附和着。
邱鹿鳴笑嘻嘻擰開洗面奶的瓶蓋兒,在幾人鼻端晃了一下。
“是洗面奶啊!”一個大姐恍然,笑着說,“還有這味兒的洗面奶啊,可真好聞!我就說這大冬天的,誰那麼有章程,能弄到黃瓜吃呢,還給我饞夠嗆!”
周圍幾人也笑。
邱鹿鳴收起洗面奶,繼續跟着列車員向前走。
老遠就能看到有一排座位上方,挂着一個紅袖箍,上面繡着黃色的五個字:治安聯防員。
邱嘉樹是警察,但凡穿制服坐火車,乘警必定要把這個紅袖箍挂到他座位頂上。
邱嘉樹不放心妹妹,幾次站起來張望,他遠遠看到妹妹臉上的笑容,知道她不生氣了,忍不住也笑了。
這個妹妹,從小到大,一直是全家關注的焦點,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的女孩,又長得玉雪可愛,愛笑愛鬧,一雙鹿眼圓溜溜黑漆漆的,定定地看着你,你就會忍不住想好好愛護她。
隻是,妹妹自小就不會爬,膝蓋一着地就大叫,一步也不肯爬,兩周歲才開始走路,三周歲了還不說話,要什麼東西都是伸手一指,像個指揮官一樣。
鄰家的搗蛋孩子都叫她小傻子,因她屬豬,還叫她笨豬,為此他們哥仨沒少出去揍人。
直到三歲半,妹妹一開口,語驚四座。
那是晚飯後,爸随口嘀咕了一句今天筆記本好像落醫院了,就聽妹妹突然接口說:你咋不把腦瓜子落在醫院?
全家面面相觑,足足十秒鐘後,才哄堂大笑,妹妹一開口就是一整句話,聲音清脆,吐字清晰,語氣語調還跟媽平日訓斥他們哥仨的一模一樣,這小孩子說大人話,就别提多逗人了。
全家人心口的大石頭算是一下子搬走了,爸大笑着把妹妹舉得老高,“太好喽!我老姑娘會說話喽!”
從前是全家發愁妹妹不說話,後來,又都發愁她挺好看的一個小姑娘偏偏長了一張嘴!——這小妮子,嘴忒黑,純粹就是不開口則已,開口必傷人!
妹妹單純直率,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根本不過腦子,除了對父母能有所顧忌,就連三個疼寵她的哥哥,怼起來也是毫不留情。
她怼完人轉頭就忘,跟沒事人一樣,你剛決心不跟她一般見識了,她一轉身,又怼你一個大跟頭!
那年妹妹四歲,他十歲,帶她去副食商店買綠豆糕,她走累了,非要他背,大夏天的他累一頭汗,到家還被她取笑,“誰讓你不會騎自行車呢!”
邱嘉樹自然會騎車,隻是十歲了,掏裆騎車總有些挂不住臉了,再說,他自己騎還可以,帶着妹妹就有些不敢,摔到她,絕對得挨全家的打。
然後妹妹又補了一句,“你腿太短,夠不着大梁,隻能掏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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