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沒吃飯嗎?”
“你也不過如此。”……
薛淩雲許多日沒碰他,正憋得慌。年輕氣盛哪經得起葉長洲如此挑撥,頓時血氣噴湧,徑直伸手将葉長洲腰間那綴着寶石珍貴鞶帶扯下,三下兩下縛住葉長洲雙手,拉起就往岩壁上粗樹根上綁。
“葉長洲,你這磨人的狐狸精。”薛淩雲狠狠将他頂在岩壁上。
春雨下了一陣便停了,此時洞外悄然無聲,一輪殘月從烏雲裡露出半張臉,将清輝灑向金沙河。清澈的河水揉碎滿河月光,洗去堆積一個冬天的暗沉。微風徐來,帶着山間的清新與花香,拂過面頰,令人心曠神怡。風聲、水聲、蟲鳴,交織成一曲悠揚的夜曲,令人陶醉其中。
葉長洲勉強站在地上,半躺半倚,雙手被鞶帶縛住綁在頭頂粗樹根上,身上肌膚泛着瑩潤的光,比那洞外的殘月還要白皙一些。他劇烈地喘息着,胸脯上下起伏,挂着汗珠,渾身冒着熱氣,倒是一點也不冷了。
“薛淩雲,放開我。”他有氣無力喊道,嘶啞的聲音帶着幾分撒嬌,“手疼。”
薛淩雲也敞着衣衫,熱得直冒汗,正坐在旁邊裹身上的傷。一場酣暢淋漓徹底發洩不快和郁結。他徑直過去将粗樹根上鞶帶取下,抱着站立不穩的葉長洲回到巨石坐下,卻沒将他手松開的意思。
“還不解開?”葉長洲雙手還被鞶帶緊緊綁着,手腕勒出紅印子,舉到他面前,噘嘴道,“發洩夠了吧?”
“不夠。你不是嫌我不行嗎?呵,你也就隻剩嘴硬了。”薛淩雲抹了一把汗,像抱着珍寶似的将葉長洲擁入懷中,動情地貼着他臉頰,輕聲道,“葉長洲,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狐狸精?”
溫熱的肌膚相貼,似空氣裡都多了幾分甜蜜味道。嗅入鼻中的是對方帶着皂味的氣息,好生讓人心安,足以令人放下所有警惕。葉長洲皺眉:“我不是狐狸精,狐狸精是形容女子的。”
薛淩雲咧嘴一笑,揉搓着他腰腹:“你是男狐狸,更讓人欲罷不能。”他把下巴放在葉長洲肩頭,閉着眼睛道,“打一掌給顆糖,是你慣會的伎倆。”
葉長洲苦笑,看着自己被吻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身體,還有被鞶帶緊緊綁住的雙手,問道:“這塊糖,夠大了吧?”
“不夠。”薛淩雲搖頭道,“你這巴掌打狠了,差點要了我的命。所以,這塊糖必須要能彌補對我的虧欠。”
葉長洲不滿地問道:“這樣還不夠?我都快累死了。”
“不夠。”薛淩雲擡頭看着他,無比認真地道,“往後,你要随時随地滿足我,不論我怎麼玩,都不許反抗。”
葉長洲不幹了,直起身子反駁:“不行,我好歹是郡王,你讓我在下人面前臉往哪裡擱?”
薛淩雲把臉埋在他胸前,悶悶地道:“不當着别人。你想讓人看着,我還舍不得呢。”他想起葉長洲醉酒後要自己綁他的事,擡頭看着他,笑道,“而且,你明明也很歡喜的。”
葉長洲壓根想不起月牙巷那事,紅了臉反駁道:“你胡說!我……我哪裡歡喜了?”
薛淩雲撓了下他咯吱窩,随即想起這人沒有癢癢肉便放棄了,偏要看他羞澀的樣子:“那方才你叫那麼大聲做什麼?也不怕叫刺客聽見。”
葉長洲惱羞成怒,綁着手就推了薛淩雲一下,急得都結巴了:“你……你胡說!我那是被你弄疼了!”
薛淩雲被他推得往後倒了一點,見他羞成這樣,更加來勁了,抱着他就用自己胡茬紮他,笑道:“刺客要是聽見你那浪叫,要是把持不住噴鼻血而亡,還不用我動手了。”
“薛淩雲!”葉長洲羞惱地叫起來,一邊躲避着薛淩雲紮人的胡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小十六你羞什麼,方才浪成那樣怎麼沒羞?”
“薛淩雲,我再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我就一直纏着你……方才還景純、心肝、世子爺的亂叫,怎麼現在變成冷冰冷的薛淩雲了?再叫來聽聽,我還想聽你叫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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