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聖子的真相。
他追随着牧青黎的蹤迹尋去,卻在真火秘境的地牢内看見了深受折磨的牧青黎。
可他什麼都做不到,隻能眼睜睜地看着牧青黎的氣息漸漸淡去,甚至能感覺到牧青黎喪失的生命力竟是轉化成死人才有的煞氣流入了自己的體内。他驚恐,他害怕,他想要替牧青黎報仇,但他終究什麼也做不到。
他看着牧青黎死去,看着江作塵将牧青黎帶走,他恨得咬牙切齒,卻隻能恨着。
他恨殺了牧青黎的鬼修,恨冷眼旁觀的清濤宗,恨沒能及時趕來的江作塵。
更恨什麼也做不到的自己。
人魔大戰結束,廖聞将自己留在了真火秘境内,借着坍塌秘境中的靈力和煞氣,憑着超乎常人偏執的仇恨和執念修煉。
至此,才有了如今的鬼修。
“牧青黎……”廖聞輕念着他的名字,眼中的執念幾乎能化成實體,“江作塵到底把他藏在了哪裡……”
他幾乎翻遍了歲寒宗,竟沒能找到牧青黎一絲一毫的蹤迹。
“難不成,他始終把屍體帶在身邊……?”廖聞眉頭緊蹙,看向歲寒宗的方向,有些坐不住了。他恨不得親自趕往戰場,給江作塵緻命一擊,“沒關系,隻要殺了他……隻要殺了他,牧青黎便是我的人了……煉成鬼奴也好,造成鬼修也罷,隻要能找到屍體,他就能回來……”
廖聞自言自語着,周身的煞氣如同黑色的煙霧萦繞在他身邊,襯得那半張燒毀的面容更加可怖。
一道漆黑的影子在他身後緩緩出現,燭無煙在黑影中漸漸顯形。他的模樣并不算好,即便鬼奴不會輕易死亡,但他身體殘破得流露煞氣,甚至斷了一條胳膊,脖子上的腦袋也松松垮垮挂着,一看便是被人千刀萬剮成了這般模樣。
“沒用的東西。”廖聞冷哼一聲,擡手運起煞氣,如同針線一般将燭無煙的身體縫合成原本的模樣。
“那江作塵哪裡是什麼好對付的。”燭無煙為自己辯解道,“不過,我看他狀況有異……不知是犯了舊傷還是受什麼影響,我覺得他撐不了多久了。”
“狀況有異?”廖聞擡起頭來,終于肯給他一個眼神,露出幾分興奮的神情。
燭無煙看着他那雙渾濁卻如同野狼般的雙眼,不由得一顫,但還是老實地交代道:“他本就隻用了五成力,如今他似乎隐忍着什麼,能使出的實力不過三成。這正是我們下手的好時機。”
“嗯……”廖聞沉思片刻,眼中的興奮和殺意漸漸浮現,“不管原因為何,這對我們來說都是個機會。”
與此同時,歲寒宗内。
殺不淨的厲鬼幾乎占據了半個宗門。廖聞派來的這批厲鬼不同以往,他們已成人形,甚至有部分自己的意識,來勢洶洶且不知疲憊。
江作塵屹立在衆厲鬼面前,手持斷塵劍,不曾退後一步。松月峰弟子開啟陣法,道道針對厲鬼的符紙飛出,伴随着江作塵凜冽的劍法,逼迫得厲鬼無法行動。
可如此并非長久之計,歲寒宗弟子們消耗靈力和體力的速度,遠遠比不上鬼修恢複煞氣。鬼修似乎要把他們耗死在重重包圍之中,做好了鬥争許久的準備。
歲寒宗的弟子把江作塵當做靠山,但他們也知道,哪怕是江作塵,也頂不住如此長久的鬥争。
“還是沒有收到任何宗門的支援消息嗎?”何不醫壓低了聲音,詢問一旁的崔微。
崔微搖了搖頭,輕應了聲:“是的。”
何不醫已經習慣聽到否定的回答,面色未改,隻是歎了口氣。他擡頭看向遠處的江作塵,望着那仍然挺拔如松的脊背,心中的不安從未放下。
誰也不知道江作塵還能堅持多久,是否能找到什麼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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