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噙着滿臉不屑的笑,惡劣的到我面前才拉住缰繩,馬蹄自我眼前晃過,我嫌惡的皺起眉,他手拿馬鞭,身體前傾,雙眼透着猥瑣和鄙夷,吊兒郎當的開口問:“小小年紀,非要做攔路的狗,啊...我明白了,是深閨寂莫,來大街上賣弄風騷來了吧!”
話音剛落,身後的士兵傳來一陣陣調笑,膽子大的,微揚起頭,用赤裸裸的猥瑣目光上下打量着我。饒是我内心再強大,此時此刻也難堪的紅了臉,我向來不願在嘴皮子上逞英雄,有唇槍舌劍的功夫,早把人打趴下了,磨磨唧唧來回對罵,說出的話要多肮髒就有多肮髒,掉份。
我拔出腰間軟劍,還未出招,一抹黑影擋住我的視線,随即傳來的便是兩聲清脆的巴掌聲以及周邊兵卒倒地的痛呼聲。
程嘉捂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剛剛落地的萬野,漸漸極緻的憤怒熏紅了他對我眼睛,他揚起手:“他媽的,給我滅了他們!”
六合一腳将程嘉踹下馬,一把重劍,立在我和萬野面前,迸發的内力生生将列陣的兵卒擊退。
程嘉吐出一口鮮血,揮退上前來扶的兵卒,踉跄站起,咒罵道:“一個人盡可夫的破爛貨,值得你們兩個蠢貨公然挑釁朝廷命官,真他麼當我們西北分營沒人了嗎!”
我就不明白了,這些人對待女人,天生的優越感是誰給他們慣出的毛病,一口一個破爛,下賤,他們不是女人生的?
萬野擦擦手,揚唇冷笑道:“挑釁?呵呵...程嘉,你未免太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對,腦子不好使,行,我現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不是挑釁,是要把你的臉,放地上碾平!”
程嘉已經氣瘋了:“放信号!列陣!拖到援軍過來,這條街上所有人,一個不留!”
:“是!”
震天響的高呼聲,他們分成三對,一隊前鋒,一隊弓箭手,一隊圈外防守,眼見後衛小兵的信号彈已經點燃引線,我射出銀針,還是慢了,釘在他的手筋上,信号彈卻已升到半空,萬野輕笑安慰我:“放心,大不了血洗西北分營呗,阿野哥哥會保護你的!”
铮......
羽箭脫弦而出的聲音,信号彈被釘在房梁上,那一身墨青色铠甲的人,手拿重弓,在衆人的凝視中,狂傲的一步步走來。
我怔在原地,熟悉的眉眼,猝不及防,生生闖進我的視線。
衛柏希,真是好久不見了。
衛柏希揮手,将重弓扔給了身後的護衛,看穿着,像是上次見過的暗影衛,暗影衛分成兩路,将西北分營正在列陣的兵卒團團圍住。
衛柏希招招手,我揚唇收起軟劍,向着他飛奔而去。
臨近,衛柏希半蹲接住我,頭埋在我的頸窩,深吸一口氣,嗔怪道:“你總讓飛鳥給本王傳信,也不讓他們記得拿本王的回信,小笨蛋,本王很擔心你。”
我愣了半晌,頓時覺得天天期盼衛柏希回信的自己就是個二百五,我想着再見教他散靈咒,怎麼就忘了飛鳥沒有散靈咒的召喚是不會聽任何人使喚的啊,電視劇裡飛鴿傳書看多了,卻忽略了,信鴿都是專門飼養調教的,我們兩個一直沒分開過,自然還沒有屬于我們之間的信鴿。
我突然想起周圍還有許多雙眼睛,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環視四周,不甘願的将我放下來,卻舍不得放開,輕輕的擁着我:“明媚,跟本王說說話。”
我擡頭,笑着說:“現在不是時候。”
衛柏希親吻我的額頭,酥酥麻麻的,沒來由的讓我安定。他摟着我,瞥向萬野,氣勢沉了幾分,萬野從短暫的驚訝中恢複,又換上那一臉欠揍的假笑。
衛柏希牽着我的手,走到程嘉面前:“本王記得,你能穩坐這個位置,是擠走了燕知許一手提拔的齊歡,燕知許不跟你計較,是因為鎮北軍先發營有更适合齊歡的位置,齊歡上任的那一天,本王曾警告過你,低調做人。如今外敵當前,你不巡防邊界,積極備戰,竟然私自帶兵離營,還發了信号彈,引起顯洲百姓的恐慌,你,該當何罪!”
程嘉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王爺,下官知錯了,求王爺高擡貴手,放下官一條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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