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厚且獨一無二的優勢條件。”
宋錦程眼睛一亮,“什麼?”
林秘書自信一笑,“你更成熟!”
“……”
宋錦程,“你是想說我年紀更大吧……這算什麼優勢?”
“這怎麼就不算優勢了?”林秘書不服氣,“那些嫩瓜秧子懂什麼,非要年長一些的才更有韻味。”
“……”
宋錦程瞥她一眼,不說話了,似乎是在思考她說的話。
林秘書趁熱打鐵,“宋總,我和你說,現在不流行年下,很多漂亮哥哥,漂亮姐姐就好年上那口,年上的好啊,成熟穩重,體貼可靠,隻要不悶,沒事給對方制造點小驚喜什麼的,肯定給對方吃得死死的。“
“小驚喜?”
“沒事就給對方送送花,小禮物什麼的,或者一起去看星星……”
她還沒說完,宋錦程突然笑起來,“突然感覺我還沒老……我小時候看的偶像劇就這個套路,這幾十年過去了,還是一樣的套路。”
林秘書眨眨眼,“自古套路得人心。”
宋錦程沒說話,他回辦公室把咖啡喝完,又給桌案上養着的小番茄,洋蔥,辣椒和草莓澆水。
這養了一年多的草莓才剛剛結果,宋錦程修掉多餘的枝葉丢進垃圾桶,正準備處理工作,宋知的電話打了進來。
宋錦程接通電話,對面沉默一陣問他是不是上午去約會了才沒接電話。
宋錦程毫不避諱地把上午發生的事同宋知說了一遍,結果宋知不但沒給他出謀劃策,反倒笑得格外大聲。
“我懂,那家夥激起你的危機感了。”宋知如此點評,“你擔心自己老婆會被他釣走,但更擔心那家夥是個壞心眼的,他出現的時機很不湊巧呢,所以想讓我幫你查查他是不是有問題。”
宋錦程沒否認她的說法,“你是越來越聰明了。”
“哪是聰明,比其他人心細點,這種丢你面子的事你能告訴我,多半又是要我幹活呗,難不成是特意給我提供笑料啊?”
“……”
“不逗你啦,要是我真的查出來這個人有問題,你準備怎麼處理?”
“聽說太平洋的鲨魚牙齒挺尖的,不知道是不是什麼都能吃得下……”
“……”宋知的語氣變得沉重起來,“不是吧,你可不能作為犯亂紀的事啊,現在早就不流行傅慎行那挂的男主了,咱們這是沙雕小說,可不能幹這種違背沙雕之神旨意的事。”
“開個玩笑而已。”
宋錦程走到窗邊給自己點了根雪茄,落地窗外是彌南電視塔,高聳入雲的塔尖将晴朗的天空一分為二,他曾無數次站在這個位置俯視彌南,但心境和情緒卻全然不同。
“你每次辦事都說開玩笑,但做得一次比一次狠,他們怕你怕得要死,又巴不得你早死。就像……”
宋知頓了一下,“那天我爸壽宴上那杯酒,你明明知道有問題,怎麼還喝了,萬一裡面是毒藥怎麼辦?”
“我是喝了他們給的酒。”宋錦程回答,“但裡面放了什麼不是他們說的算,是我說的算。”
“……你是故意的?”宋知問他,“天呐,你為了葉懷瑜也太豁得出去了,這樣套路人家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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