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要把你趕出去啊!”
“哥哥,我可以把那些凍死的海鳥都撿回來嗎?”
“它們已經死了。”
“可是,”
“沒用的。”沐清揚看着窗外的雪,一片片飄落的雪花仿佛是那些死去的海鳥的靈魂,他在心裡默默地對它們說着:“對不起,”
沙灘上,白茫茫一片。
那裡,曾經是海鳥們的樂園,但現在卻成了它們的墳墓。它們的屍體在風雪中被凍得硬邦邦的,仿佛成了雪地的一部分。
“哥哥,我真的不能把它們撿回來嗎?”小女孩再次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哀傷和無助。
“魚兒,你要明白,有些事情我們是無法改變的。”沐清揚看着她,眼中滿是疼愛和無奈,“我們可以盡力去幫助那些還活着的海鳥,但是不能讓這些已經死去的事物影響我們的心情。”
魚兒默默地點點頭,她知道沐清揚說的是對的。但是,她看着窗外那些凍得硬邦邦的海鳥,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悲傷。
“哥哥,我們能為這些死去的鳥兒做些什麼嗎?”小女孩擡頭看着沐清揚,她的眼神裡帶着堅定和決心。
沐清揚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輕抱住了小女孩,“我們可以為它們舉行一個簡單的葬禮,讓他們在雪中安息。”
“走吧!”小女孩拉住了沐清揚的衣角。
“夏圖,你去嗎?”沐清揚詢問正在作畫的夏圖,他的臉上、身上全是顔料。
“你們先去吧,我畫完去找你們。”夏圖頭也不擡地回應,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畫布上,手中的畫筆以穩健而有力的節奏在畫布上舞動,仿佛在與時間賽跑,試圖在最後一刻将他的畫面完美呈現。
沐清揚看向小女孩,她正在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走吧!”他拉起小女孩的手,走出大廳。
别墅外,雪落紛紛,白色的霧氣籠罩在遠處的海面上。
“青揚,”這時,他們的身後傳來玄冰的聲音。
沐清揚轉過身,看向玄冰,隻見玄冰站在别墅門口,穿着白色的風衣,像一束雪白的茉莉花盛開在他的視域裡。
“怎麼了?”沐清揚問,他的聲音溫和,帶着一種安撫的力量。
“你們去哪裡?”
“去海邊,”
“去海邊做什麼?”
“為海鳥做葬禮!”
“我可以加入嗎?”
“你的身體可以嗎?”
“我好了!”玄冰在門口旋轉了一下,“你看,我還可以跳舞了。”
“哥哥,你看,我的藥很管用的。”小女孩看着玄冰對沐清揚說。“讓姐姐和我們一起為海鳥們做葬禮吧。”
空中,冰涼的雪落在沐清揚的身上。
風,吹動着他的短發。他目光猶豫,僵硬的身體陷入思考之後。
……
玄冰穿好鞋子,帶了一頂白色的鹿帽,一陣風地奔向他們。
“你再昏倒怎麼辦?”沐清揚責怪着問她。
“昏倒了你再把我抱回去啊!”
“我有藥!”小女孩插了一句,“專治暈倒的藥。”
“你有多少藥?她經常暈倒的。”
“沒多少了。”小女孩回答。
“走吧!”玄冰給小女孩披上風衣,然後走向花壇處的紫藤花。“我們采些花,給它們做鮮花的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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