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可以證明‘盜墓賊身份’的陝小二,張北這次出門還可以帶7個人。
“六六,你幫忙把守水喊進來,瑞環,你問問守良和守心,能不能裝兩個不同的人?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他們兩個也跟我去。”
如果不是學員夜間不能擅自出宿舍,他其實想自己問來着。
毫無意外的解決掉五個名額,但剩下兩個名額,就有點不好選了。
張涚涚這個幼教老師,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指使。
張瑞晖去了北部檔案館,忙得很,能回來過年都是萬幸。
猶豫了又猶豫,張北終于将關于最後兩個名額的電話打給了張瑞林、張瑞阜。
電話打完,雖然不知道對面兩人什麼心情,反正張北自己在獲得兩句肯定回複後,莫名其妙松口氣。
一夜無話。
第二天,和張守鶴打了招呼,張北早早就跑路和張瑞林、張瑞阜接頭,一溜煙趕去甯市。
甯市郊區某座小院中,張正陽和張景枝押着陝小二早早等候在那。
一見張北帶人到來,兩人立刻躬身行禮:
“少族長。”
“嗯,兩位小年快樂啊!”
愣了一會兒,一男一女齊聲應是:
“少族長小年快樂。”
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弄得張北自己反而覺得怪怪的,有點不好意思。
擺了擺手,他幹脆看向兩人身後的那位中年男子。
對方雖然被稱呼為陝小二,真名卻不是這個,而是叫吳春山。
别看做得是土夫子的行當,對方長得卻一派周正,完全不像盜墓賊。
此刻被綁手在前,一派愁眉不展,滿臉的不甘不願。
再配合前面張景枝和張正陽冷酷表情,嗯,乍一看,倒像是黑幫勢力在欺負良家子弟。
“你就是陝小二吧?一會出門,還麻煩你配合。”
瞟了眼對面開口的小年輕,陝小二臉上閃過一抹不知是嘲諷還是悲哀的神情,心中更是凄涼得很。
“而今您才是這屋的主兒,自然按您說得辦。”
看着突然又有點不配合的陝小二,張景枝和張正陽微微皺眉。
“是嘛,那好,我們來聊聊。”
無聲示意張景枝這個檔案館館主去忙,張北坐向沙發上首:
“我知道你有點不服氣,但我還知道一件事。”
“你們有個沒來的,是你們以防意外的後手,外号叫花雀,對吧?”
沒來的那個是這個團夥留下的最後‘後手’,在被自家抓到後,這個陝小二怎麼也不肯交代對方的下落情況。
但,他真的沒有交代嗎?
“你現在不想配合,就是仗着有這個後手在,萬一你們真的出了事,長時間沒跟她聯系,她就會另外尋找渠道查找你們下落。是不是?”
張北笑眯眯的道:
“今天中午照常理你就應該跟她聯系了,你是不是自以為,她已經發現你們出事了?”
讓張瑞環解開對方手上的繩索,又一指桌上貼着标簽的手機,張北淡淡道:
“你有手機錄音的習慣,你現在可以看看,你的手機上是不是已經多了一個今天中午與她通話報平安的錄音?”
猛然瞪大眼,陝小二咽了一口唾沫,怔怔看向自己那個破舊小手機。
手不自覺有些發抖的打開隐藏文件夾,時間為12點12分的新錄音赫然在列。
“那你在猜猜,她今天新轉移的地址,我們會不會知道?你确定她救得了你?可能,她還需要你救她?”
“你,你們……,你們……”
“我其實不想幹什麼的,主要是想借你們身份去集會找個人聊聊,順帶再看看那個墓。”
看着對面突然有些發顫的漢子,張北由衷道:“你如果不想我生氣把你們那個後手也拔了,接下來就乖乖聽話。”
“這也未必是禍呢?是不是。”
張北耐心勸導,陝小二細心聆聽,陝小二決定洗心革面,老實做人,完成帶路人這份重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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