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嬴政目光涼涼地看向扶蘇,“竟連這一點都要我提點?”
扶蘇抿了抿唇,低沉的嗓音響起:“兒隻是想着圍師必阙。可以在“阙”上做文章,反制其人之身。”
“混賬!我甯可你是因為仁義而愚蠢,而不是想當然的布局謀劃!”
嬴政猛然怒視扶蘇,冷笑一聲,“紙上談兵趙括的前車之鑒忘了?君子不立于危牆之下都不懂了?愚不可及!”
扶蘇沉默了一會,開口道:“兒明白了。兒也有錯。”
“隻這句?阿嬰的苦白受了?!”
嬴政面無表情地看向扶蘇,“旁人将阿嬰作為突破口。将他視作殺雞儆猴的雞,你就這般輕拿輕放了?!你能為人否?!”
張嬰:!!!
他不光眼睛迷茫,腦子也被兩位大佬的對話給弄懵逼了。你們到底在讨論些什麼,不要一副“懂的都懂”句式,能不能稍微展開說說!
還有啊扶蘇阿兄。
說有錯就有錯呗,為啥還要加一個“也”字。這不是在暗示認定嬴政也有錯誤,這不是在挑釁麼。
仲父也是。
我怎麼就淪為那隻雞了?!扶蘇阿兄怎麼就不能當人了?
張嬰覺得自己跟不上節奏,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探頭道:“那個……為何說一定是針對我呢?”
扶蘇和嬴政同時扭頭看過來。
扶蘇率先開口道:“因為春狩。若是針對我,他們大可煽動上林苑的猛獸暴動,令我落單會更好。”
張嬰疑惑道:“但他們說的是想要入仕途。這不像是想刺殺。”
扶蘇目光銳利,拳頭捏緊,道:“他們還與你說起這些?你才幾歲,竟敢對你哄騙下手,足以證明他們是何等沒有底線,簡直目無王法,膽大包天!……阿嬰,還有說其他的沒?”
張嬰嘴角微微抽搐,道:“啊,沒有其他了……”
他說完之後,發現扶蘇依舊在滔滔不絕地批判,将話題越扯越遠。
張嬰努力将問題重新拉回來,道:“扶蘇阿兄,你先替我解惑解惑啊!”
扶蘇一頓,過了會,才低頭對張嬰道:“這與他們的目的無關。若是針對我來,即便是為了舉薦,他們大可引起野獸暴動後,再用救命之恩,讓我舉薦。”
張嬰恍然大悟,對,在上林苑接近扶蘇的機會,遠比突兀地拎他後脖頸要來得好。
扶蘇繼續道:“阿嬰你再想想,他如何得知你的行蹤?何時潛伏在上林苑,又為何要臨時換目标?”
張嬰一愣,剛想說餘孽知道行蹤不是很正……
等等,确實不正常。
扶蘇邀請他是一件臨時起意的決定。
這其中知道的人不足一個巴掌的數,分别是嬴政、扶蘇、王绾、趙文。若這其中有人特意通風報信,他是不信的。
張嬰看向扶蘇道:“所以扶蘇阿兄的意思是,這群人早早潛伏在上林苑
,具體不知道在謀劃什麼,但在注意到我後,臨時改變計劃來接觸我?所以是針對我的?”
扶蘇堅定地點點頭。
“但這值得嗎?”
張嬰疑惑地歪了下腦袋,他是對大秦發展挺重要,但在反賊心中不可能超得過扶蘇才對,張嬰摸了摸下巴,“會不會是其他的理由。”
嬴政忽然冷笑一聲,道:“阿嬰自然比扶蘇重要。”
張嬰腦後落下一滴汗,仲父,你别給我拉仇恨啊!
他連忙看向扶蘇,發現對方無所謂地沖他溫和一笑。
“這群餘孽,要麼是看穿了扶蘇以身為餌布置的陷阱謀劃,這才臨時改主意去接觸阿嬰。”
嬴政說到這一頓,臉色驟然沉下來,“要麼,他們本就認為阿嬰更重要。”
扶蘇的臉色也沉下來。
他們兩人知曉六國餘孽在張嬰身上花了多大的精力,也知道在針對張嬰的問題上,六國餘孽之間答案不一,訴求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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