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
柳家所在的高樓上,正在觀看郡試的大長老,見着這一幕,向身後招了招手,叫來一人,問道:“這是什麼情況?他怎麼上去了?”
“不知道”
那人尴尬地答道。
“興許是由于退婚的事。”
大長老瞥了一眼這家夥,隻是多問了一句。
“他有修煉麼?”
“嗯,他去過藏經閣一次,之前我看他好像已經是煉血水平了。”
“他在藏經閣裡拿了什麼功法?”
“呃孤山劍法。”
“沒有換?”
“沒有。”
聞言,大長老挑了一下眉,他當然也知道那本劍法,當年他也拿過,放了那麼多年,也沒有一人能練成。
至于柳誠,他也懶得管,參加就參加了吧。
不過,也算是有點脾氣。
不堪受辱,想要以死反抗麼?
家族裡,到底還是該有一些硬骨頭。
“呵,勇氣可嘉,如果郡試過後,他還活着,就恢複他的待遇吧。”大長老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就沒再多說了。
另一邊,同樣是在高樓上。
清河郡的太守,正笑眯眯地向旁邊神情肅穆的老人套近乎。
雖說作為一方太守,他已是一位封疆大吏。
但眼前這位卻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先不說每個負責郡試的主考官,都是從京城被派出來,深受當今天子信賴的親信。
光是這位的身份,就讓他高攀不起。
翰林院大學士,曆經三朝仍舊深受信任的老臣,修為更是深不可測,自主持郡試以來,就以嚴苛之名,讓各地參加郡試的年輕人畏懼。
“喬大人,久仰大名,此次來清河郡,下官招呼不周,還請見諒。”
“不必,楊太守如此隆重,老夫誠惶誠恐。”
雖然是這麼說着,但這位喬大人的臉上,卻是一絲表情都沒有,僅是瞥了一眼桌上的那些珍馐,連手邊泡好的茶也沒動一下。
這讓一旁的楊太守心中惴惴不安。
他自然聽說過這位喬大人的嚴苛之名,也擔心于自身過分的讨好,會讓其感到不滿。
所以,并沒有做得太過分。
但拿出來招待的東西,都絕對是上品,桌上果盤裡的水果,都是年份足有五十年的淬火果,吃一顆都能達到尋常人辛苦煉體一個月的效果,那茶水更是他珍藏多年的悟道茶。
難道是哪裡做得不夠麼?
然而,老人其實懶得跟身旁這位太守多廢話,他當然一眼就能看出,這位楊太守是多麼用心地招呼自己,也看得出,這裡的每一個東西,都不是一個尋常太守僅靠俸祿,就能夠負擔得起的支出。
但作為主考官,他隻負責郡試,其他的一概不管。
“那少年是誰?”
着眼于郡試,他注意到那第一個上台的少年人。
此次郡試,他亦是準備優中選優,擂台上的比拼,沒有什麼過多插手的餘地,最多是注意有沒有人舞弊。
而闖關就不一樣了。
這也是郡試真正重要的地方。
除開那些世家子弟,尋常人家的孩子,即便是天賦優異,也難以在二十歲之前,就達到凝真境水平,而闖關就是專門為此準備的,給這些天賦不錯,卻又缺乏資源的人一個渠道,讓他們為朝廷效力。
但光有天賦可不行。
郡試要檢驗的是各方面的能力與品行。
像是如今這次闖關,雖然還沒開始,但這其實已經是他安排好的第一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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