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好算計,可這樣耽誤下去,就不怕玄家人回來将你抓個正着?”
摯啟看着冰藍劍上亮起的命紋,明白了陶真的想法。他試着以言語激怒花蛛,卻不料對方根本不吃這一套。
“你倒是提醒我了,要加快點進度。”
摯啟聞言一喜,然而他還沒高興多久,隻見花蛛大手一招,一股不知從何處引來的水勢注入陶真四周的冰牆中。
接近着數十道冰牆憑空出現,前後疊在一起猛地朝着她僅剩的立足之地沖去。
“咚!”
圍着陶真的四面冰牆應聲而碎,可新凝而成的厚重牆體卻以對撞之勢朝她飛速擠壓。陶真見狀臉色大變,舉起冰藍劍以猛地插入正前方的冰面,然後全力攪動在冰牆中削出一個狹小的空間鑽了進去。
“咚!”
“夭夭!”
冰牆對撞碎冰飛濺,劇烈的聲響驚起了遠處山林中的鳥獸。躺在地上的摯啟雙目欲裂,顫抖的雙手已經伸向了封魔盒。
“咳咳!”
碎冰掩埋之下突然發出一陣咳嗽聲,花蛛與摯啟都停下手中的動作望了過去。一截藍色的劍尖從冰層中穿出,撥弄了一陣之後露出陶真慘白的俏臉。
此刻的她衣衫破損滿身狼藉,嘴角挂着鮮血借助兵器才站直了身子,可雙目中卻閃爍着不屈的戰意。
“沒死就算命大了,居然還想出手?”
看着邁着踉跄腳步向自己靠近的陶真,站在遠處的花蛛臉上盡是嘲弄之意。可即便是如今勝券在握的情形下,他依舊凝出一道冰棱射了出去。
破空的風聲一閃即至,陶真擡起短劍将冰棱擊碎,卻在沖擊之下一個踉跄半跪在地上。
“哈哈哈,一個丹塔六禦,兩個浮生院傳人,這等人傑死在我手裡卻不能聲張,真是一大憾事啊!”
眼前大局已定,花蛛臉上盡是扭曲的張狂。對于喜好扼殺天才的他而言,這一場勝利可能是他這輩子最值得炫耀的一件事,可他卻無法與人分享。狂喜與憋悶的情緒同時爆發,此時的他看上去有幾分癫狂。
三根冰棱憑空出現在摯啟三人頭頂,在花蛛盡情的狂笑中緩緩落下。兩人重傷一人力竭,對手是一位完好無損的命境修士,如今的擺在他們面前的已經是必死之局。
摯啟伸長的手已經搭上了封魔盒,陶真驅使着最後一抹正氣湧入冰藍劍,劍身上的命紋開始光芒閃爍。兩人都想豁出性命換得一縷生機,但以他們當下的狀态恐都力有不逮。
冰棱來到三人頭頂,棱尖的寒意透過頭皮滲入腦中,讓兩人短暫的清醒了片刻。可就在這片刻之間,他們依舊堅持自己的選擇。
冰棱紮入頭發的刺痛感被指尖的撕裂感覆蓋,摯啟慢慢掀起封蓋,陶真的劍身已經被金光取代。但任他們的全力搏命,也快不過已經刺破頭皮的冰棱。
“呼!”
兩人的垂死掙紮讓花蛛的得意達到了頂峰,可就在這時,三條火蛇突兀的殺出擊碎三人頭頂的冰棱。一陣暖意取代了頭頂的冰冷,摯啟與陶真手中的動作也為之一頓。
謹慎的花蛛大叫一聲退到一旁,雙目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秦煙。在他看來,這裡隻有這位成名數百年的赤火仙子才有這等實力。
可随着一位身背冰棺的滄桑男子從黑暗中緩緩現身時,他臉上驚疑的神色立馬轉為惡毒。
“方融,是你!”
來人正是十年前從摯啟身上讨走了定魂冰的方融,而他身後冰棺中躺着的,想來就是他那位重傷的妻子。
“背着主家暗度陳倉,你這隻毒蜘蛛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哼!當日若不是你将他二人放走,哪會有我的機會。說到底,我還要謝謝你。”花蛛心中焦急,但嘴上仍不願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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