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陣劇烈的電流聲,張三年被驚醒了過來。
他坐在一張金屬椅子上,渾身上下都被麻繩綁了起來,房間又小又暗,唯一的光亮就是面前抽打在張三年身上的閃電鞭。
松屬見張三年睜眼,更加怒不可遏的掐着張三年的脖子撞到後面的牆上,張三年有些搞不懂,但還是假裝痛了起來。
“你他媽别以為你造的孽别人就不知道了!我告訴你,哈母鬧出的幺蛾子也就算了,你看看現在是什麼事!”松屬放下了掐着張三年的手,并用内功讓他漂在自己的旁邊。
他一腳踹開了這個房間的門,随後讓張三年跟到後頭。
這個房間是混元武館的處罰室,是用來懲罰那些用學來的功夫作惡的弟子的,可是,張三年越發感覺不對勁。
穿過一條條走廊,每個房間都堆滿了灰塵,很厚,就像是行走在雪地裡一樣。
外面的景象更加讓人倒吸一口涼氣,往常熱鬧的街道變得荒涼,所有的建築都爬滿了令人不安的血紅色或黑色的植物,黑色的“烏雲”覆蓋了天空,那是某種黑色的飛蟲,和張三年所見的烏黑迷霧一模一樣。
或許在張三年去醫館的前一段時間這裡就變成這樣了,他或許是沒在意……
松屬帶他走出了城門外,外面的那些玩意更讓他吃驚。
城外的幾十米處,沒有顔色的虛無沿着城牆包裹了這裡,張三年可以看見若隐若現的鬼影,他們張牙舞爪,想要吃人。
“沒救了,全部都沒救了……”松屬發出顫抖的聲音,張三年想上去安慰他,卻被他猛地一掌把五髒六腑打得稀爛。
還好張三年是練武的,這點小傷很快就自愈了。
“你還能說啥子嘛!都是你搞的這些玩意!”松屬抓着張三年的衣領大吼,口水中還夾雜着一些血,他大概是把肺吼壞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松屬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對張三年罵髒話,大約半個小時後松屬還是無奈的癱倒在地,他也不管了,張三年愛做啥就做啥去吧,他也要及時行樂。
松屬顫顫巍巍的走進城門,隻留下張三年一個人對着那虛無發呆。
雖然說速度很慢,但張三年還是能感覺到那虛無正在慢慢靠攏,五個小時後就會到達城牆邊上,要是整個城全都被吞噬了的話,自己肯定得死,阿碗也别想活着。
說實話,張三年還是很樂意這具身體原來的張家人去世的,那人簡直是十惡不赦,以前為了一個白面饅頭,就把一個小女孩當着她家人的面做了個開顱手術,然後把屍體換成了一個饅頭,她爹娘都餓成皮包骨了,自然追不上張三年,動一下都得死去活來的。
就連跟了他幾十年的阿碗,也是他從一個乞丐手裡搶來的小孩,玩膩了,就把他當成了仆人,反正他也記不得以前的事。
不過這些玩意都不關張三年屁事,他現在隻想逃出去,之後就再也不觸碰張家人的世界了。
張三年深思熟慮了一番,便把手放到了虛空裡,手感麻麻的,再拔出來時整隻手都沒了。
太棒了,這算是滿足了張三年的求知欲,是時候辦正事了。
在一段時間裡,張三年巡視了整個被虛無包裹住的地方,翻了個底朝天包括他也隻有三個人,正在給自己挖墳的松屬,還有在武館裡睡覺的阿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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