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抵死了?
古來時常暴亂,我也還記得,可不甚清楚。
我翻開記憶一查,歪歪斜斜滿腦寫着“仁義道德”幾個字。
……
光怪陸離滿是胡言亂語的夢呓世界,迅速支離破碎,沉睡中的羅相怯,隻感覺脖子有什麼東西死死勒住,像是繩子狠狠困住脖子喘不過氣來。
迷迷糊糊間,羅相怯感到自己像吊死鬼,舌頭似乎吐在嘴外,難受的他想用手扯斷困住喉嚨的繩子,想把舌頭咽回去,想用雙腳着地。
可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法完成實踐,像是身體已經失去了控制權。
看來我還沒有完全清醒,還在夢魇裡……或許等一下就會自然醒來。
對于類似遭遇不感到陌生的羅相怯,或許是本能的求生欲,讓身體竭盡全力胡亂擺動,識圖想脫離這束縛住喉嚨亦真亦假的幻境。
忽然,撲通一下,在空中自由落體,隻是一刹那的雙腳立即杵在了地下。
“沙沙”的一聲作響,身體随之而然的倒了下去,落在了一堆樹葉裡,一頭躺了地面。
扼住喉嚨的繩索終于松開。
“呼呼……”
羅相怯大口呼氣、吸氣、喘息,感受這久違的生命力沸騰燃燒。
脖子處的勒痕,炙熱的一陣一陣灼痛,疼痛的力量将他徹底從夢中喚醒。
羅相怯身體逐漸活絡回來,原本隻能輕微擺動的身體,現在可以活動自如。
不顧及搭在肩上的繩索,虛弱的撐着身體緩慢爬起。
艱難的嘗試睜開眼睛,總算是眯出來一條縫來。
視線一片漆黑,模模糊糊的浮現一絲絲微弱的光線,那光亮卻伴随一抹格外顯眼的猩紅。
放眼觀察,看到面前擺有一個照相機架子,上面的中間立着一台看似價格不菲的灰色數碼照相機。
相機後方是一片黑不見底的森林,森林的另一側,則是一片烏泱泱的房屋。
房子的窗戶部分還亮着燈光,密集的緊挨在一起。
他疑惑的目光打量着,這并不像是以前見過的房屋樣式。
“明明是在醫院病床上,怎麼會突然來到郊外?”
“中邪了?”
羅相怯不相信怪力亂神,或許隻是瀕死之際,夢遊跑出來罷了。
胸口一陣悸痛,他立即捂住。
怎麼……?
“咳咳咳……”
喉嚨幹燥的有些喘不過氣,舌頭有些不自然,用手抹了抹脖子,頓時陷入了困惑。
記得剛才還未清醒,像是被什麼給一直勒住着脖子,那親身體驗難以忘懷,像真實一樣,甚至那繩子還纏在肩頭。
不過摸到這脖子,好端端的,沒有任何傷痕。
“奇怪了,難道還會自動恢複不成?”
胸口的悸動再一次出現,羅相怯瞬時像是聽到自己心瓣一合一開之間的聲音。
一陣恐慌中,彷徨不定,全身冷汗涔涔。
耳朵嗡鳴聲占據,一股陌生而又新奇的記憶湧入了腦海。
暈乎乎的腦袋,一時之間渾然失去了方向,一個不穩,差些摔倒。
手攙扶身體,同時狠狠的掐住大腿。
像是生怕自己失去意識。
他握住沉重的腦袋搖搖頭,努力的穩住自己氣息,緩慢喘息。
心髒的胸慌悄然恢複,耳朵漸漸的回複聽覺。
羅相怯冷靜了會兒,摸了摸身上陌生而對于這個世界,又是那麼的熟悉的身體。
嘗試回憶,發現自己似乎忘了好多事情。
目光慢慢的落回遠處的灰色數碼照相機,數碼照相機的鏡頭正好對着他背後的這棵大樹。
把肩膀上的繩索給收到了手上,對着月影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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