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地下室中。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身影靜靜地躺在地面上。片刻之後,這人模糊醒來,其頭上的劇痛讓他整個人昏昏沉沉。他艱難地睜開雙眼,可幹涸的鮮血已經将他的眼皮黏住,隻是這樣平常的動作就讓他痛苦不堪。
看到自己被綁的雙手雙腳,破布塞住的嘴。做了這行這麼多年,現在的狀況,自己接下來的下場,他無比清楚。
艱難地坐起身,其頭上流下的鮮血早已凝固,暗紅的血痂覆蓋了半張臉,讓他整個人顯得猙獰恐怖。
喘息片刻,恢複了些力氣後,深陷絕境的他雙手使出全力試了下繩索韌性,僅在一次嘗試後,當即明白這就是他的繩子,低階魂師是掙脫不開的。若他是個器武魂還可以嘗試割斷繩子,可他是個獸武魂,被反綁的雙手利爪夠不到繩子。
環顧周圍一圈,昏沉的地下室彌漫着陰冷與潮濕的氣息,厚重的灰塵上留有幾串腳印。他将自己艱難地移動到牆角,手腕上插着的手刺在他的動作下,微微抖動。而這輕微抖動就讓他冷汗直冒,面色蒼白。
稍事休息後,看着一旁的一籮筐雜物,他費盡周折來到牆角就是為了這。綁架他的人并不專業,這個地下室就像是一個普通雜物間,物品也就簡單的收理一下,留下了這一籮筐雜物,這裡面很可能有銳利之物。
探出頭,仔細觀察着裡面物品。果然,找到了他的所需之物。他立馬挪動身體,轉過身,讓背後的雙手探進雜物中。
突然,正在雜物中翻找的他将雙手猛地收回,其力度之大,直接讓其失去平衡向前摔去。
倒在地上的他,正痛苦地抽搐,臉色漲紅,太陽穴青筋暴起,他想哀嚎出聲,可被塞住的嘴讓他連這都做不到,手腕上原本止住的鮮血再次流出。
在他将雙手伸進雜物中翻找時,他手腕上插着的30厘米手刺可是個大物件,稍不注意磕磕碰碰一下,就會像現在這樣給他一次暴擊。
吱呀一聲,地下室門被打開,這人強忍疼痛回頭看去,三個他完全不認識的人走了進來。
——
白澤三人圍在這位凄慘的俘虜旁,三人剛在白澤的“以德服人”下,達成了部分意見的一緻,就聽見地下室動靜。
看着地上痛苦抽搐的“俘虜”,樂蕊蕊對着白澤緊蹙眉頭道。
“你都幹了什麼?他怎麼這樣?”
“我還沒幹什麼啊!不是!你們都看着我做什麼,不要污人清白。”
“好吧好吧,趕緊審吧,審完趕緊扔了,再把這家夥放我家裡,我瘆得慌。”
在幾人的交談中,此人的命運就已經決定。聽到這話,倒在地上的他連忙擡起頭,看着三人,驚恐地搖着頭,可三人并沒有一人開口。
白澤無視了對方無聲地求饒,走上前,掏出手刺,準備展現一下自己多年拷打“忍者”學來的技巧,又想起什麼,回過頭,看着另外兩人。
“有沒有什麼不要的地毯之類的,給這家夥墊墊,不然滿地的血,不好打掃。”
“還有,你們确定要看嗎?我的手段自認還挺殘忍的。”
——
片刻之後,羊子林與樂蕊蕊神色怪異地走出地下室。當聽白澤說審訊方法中包括将針紮進男性的某位置中後,兩人當即失去了觀看興趣。
地下室中。
白澤觀察着這人滲血的手腕,和在一旁的雜物筐,已經能猜出發生了什麼。
事實是,他撒謊了,這人這麼慘就是他幹的,他一早就對這人動了手腳——氣運。
在過去白澤獲得“氣運”這個能力後一直沒有動過。
一來,“氣運”這東西明擺着就是大因果,随意玩弄“氣運”,必定也會被“氣運”玩弄。第一世的漫畫中,王也隻是靠風後奇門随意玩弄一地法則,身體就遭反噬也被随意玩弄。更何況這是“氣運”,種種前車之鑒表明,随意使用就是在找死。
二來,這人太合适了,本就是作惡之人,命格輕,氣運低得可憐。外加這人已經被白澤抓住,是一定活不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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