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東籬身邊就這樣多了一個身份有些特殊的貼身侍仆。秦逸處心積慮要讨好江東籬,因此每日寸步不離江東籬身邊。晚上江東籬要就寝,他就忙着鋪床寬衣;早上江東籬起床時,他也會早早起身替江東籬準備好衣物和洗漱用具,再服侍他穿衣穿鞋;江東籬熱了他就忙着打扇,江東籬咳嗽一聲他就立刻替他披上披風,其盡心盡力程度絕對不比以往任何一個侍仆來得遜色,就連江東籬都挑不出絲毫的錯處來。而且秦逸極有眼色,往往江東籬隻要一個眼神,他就知道他想要什麼,立刻替他準備到手邊,這份難得的默契使得江東籬心中暗暗覺得貼心,進而漸漸習慣了身邊這個兒子侍仆的存在。江東籬自從重掌靈華宮後,生活起居便恢複得與往常一般,隻除了一件事,那便是他晚上再沒有招過人侍寝。原因當然不是江東籬忽然沒了欲、望,畢竟他今年不過三十五歲,正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時候,若是換了以往,他早已命煙柳堂堂主花媚煙送些乖巧懂事的美貌女子來侍寝,好排遣寂寞打發慢慢長夜,然而不知為何,自從他重回靈華宮後,竟一反常态地對美人失去了興緻。花媚煙曾經數次将一些調、教好的美人獻上來,然而江東籬一一看過去,卻完全找不到一個合心意的,隻覺那些女子不是太高就是太矮,不是太胖就是太瘦,不是眉毛太粗就是嘴巴太大,要麼就是脂粉施多了身上太香,總之他看來看去一個也看不中,再看下去還會覺得心煩,索性命花媚煙暫時不要再送美人過來,晚上自是過起了一人孤眠的生活。隻是如此一來漫漫長夜更加難以打發,江東籬便每每于晚上臨睡前令下人準備一壺好酒兩道小菜,讓秦逸在身邊服侍着,一個人小酌幾杯,偶爾也會讓秦逸坐下與自己對飲。這天晚上,江東籬又讓下人置辦好酒菜,想到一人獨飲太過無趣,便叫秦逸在一旁陪着喝上幾杯。秦逸幼時畢竟在青樓呆過兩年,對于觀顔察色哄人開心還是很有一套的,見江東籬有些寂寥的神色,便給他講起自己在外面的一些見聞,以及無意中聽來的幾個小笑話,他口才極佳,不過片刻就引得江東籬面露莞爾,多喝了好幾杯。秦逸見他有了興緻,自是更加賣力表演,口中繪聲繪色道:“有一男子在集市上買一斤蓮藕回家,妻子切開後大罵他愚蠢,曰:‘你這天殺的蠢材,連個菜都不會買!你自己看看,這一斤蓮藕裡面起碼有半斤都是洞!’男子接過蓮藕細細端詳,片刻後正色道:‘哪裡有半斤,至多有三兩洞罷了!’”江東籬正用筷子夾了一片蓮藕在嘴裡嚼着,聞言頓時一口藕噴了出來,濺了對面的秦逸滿臉。秦逸頓時不幹了,立刻滿臉委屈地湊到江東籬面前撒嬌道:“父親,你把逸兒的臉都弄髒了,趕快給逸兒擦一下嘛!”江東籬就怕秦逸對他撒嬌,聞言頓時拿他沒轍,隻好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替他細細擦拭。秦逸感覺到他勻稱修長的手指掠過唇邊,帶來一陣微癢的觸覺,頓覺心跳加速,忍不住伸出舌頭在江東籬手指上輕輕舔了一下。江東籬頓時渾身一震如受電擊,怔了片刻後才猛然縮回手去,勉強沉下臉道:“莫要胡鬧!”秦逸見他看似惱火,一張俊臉卻浮上一層誘人绯色,隻覺心中愛煞,忍不住起身跨到江東籬身邊,緊緊握住他的手道:“東籬,我真的好喜歡你……”江東籬聞言,忍不住便是一陣面熱心跳,片刻後方定了定神,将自己的手自對方手中抽出來,冷着臉道:“再胡說八道,我立刻遣你去柴房做事!”作者有話要說:謹以此章獻給和逸兒同病相憐吃不到肉的各位親們~~~4040、柴房秦逸見他雙目看向别處,不敢直視自己,便知他色厲内荏口是心非,遂大膽上前,一手攬住江東籬的腰身,在他腰側上不住遊移,一手下探,隔着薄薄的長褲握住江東籬腿間的脆弱娴熟地撩、撥挑、逗,下巴則擱在江東籬肩上,一面對着他的耳朵吹氣一面道:“逸兒說過要将父親服侍得周周到到,自然也當包括床、弟之事。父親這些日子并沒有招人侍寝,想必早已憋壞了吧,不如讓逸兒好好服侍您一次?逸兒當初好歹也在……呆過一陣子,對于用口和手服侍男人還是很有一套的,父親不如嘗試一下?”口中說着話,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停,很快就令手中的莖、體愉悅地漲大直立起來。江東籬久未洩、欲,早已憋得難受,此刻被秦逸這番大膽地挑、逗,頓覺體内積郁已久的情、欲排山倒海湧來,任他如何努力也壓制不住。江東籬仰頭急喘,竭力避開秦逸在自己頸間親吻的柔軟唇瓣,勉強壓抑着體内噴薄的欲、望,聲音暗啞地道:“好。但你隻可用口和手,而且除了……這裡以外,”他邊用手指了指自己高高挺立的性、器邊道:“絕對不可以再碰别處,如有違背,我便罰你去柴房做三十年苦役,少一天都不行。”秦逸得他應允,早已是欣喜若狂,聞言邊忙不叠點頭答應,邊伸手去接江東籬的腰帶。江東籬一張俊臉越發紅了起來,連忙伸手按住秦逸的手道:“去屋裡。”秦逸聞言隻得怏怏停手,随着江東籬一起去了内室。江東籬轉身在那張鋪着蘇繡錦緞的大床上坐好,秦逸立刻乖巧地上前,用嘴輕輕解開江東籬的腰帶,将長褲亵褲褪下少許,那粗長筆直的物事便急不可耐地跳了出來。秦逸連忙跪下用手捧住,然後湊上前,嘴一張将江東籬陽、物頂端含在口中,以舌尖細細舔舐頂端。江東籬頓時倒抽一口冷氣,渾身都軟了下來,若非及時用手臂撐住身體,隻怕他早已舒服得躺倒下去。秦逸見狀心中竊喜,連忙将那龐然大物齊根吞入喉間賣力地吞、吐,并時不時地用手指揉弄其下渾圓的囊帶,耳邊頓時響起江東籬壓抑不住的喘息聲。秦逸果然沒有虛言誇張,他用口服侍人的功夫雖然擱置數年,然而重新用起來時卻毫不生澀,江東籬隻覺自己被那絲綢般細滑的口腔緊緊包裹着,敏感的頂端被靈巧火熱的舌頭畫着圈反複舔舐,偶爾還用力吸、吮一下。每當這時,江東籬便感覺到一股極緻的愉悅自被服侍的那處流遍全身,舒服得腳趾頭都蜷縮起來,口中的急喘聲更是忍不住流瀉出來。在秦逸不遺餘力的侍弄下,江東籬很快就攀到了頂峰,随着秦逸一個深喉,江東籬隻覺腦中轟然一響,将一股灼熱、液體射入秦逸喉間的同時,人也無力地躺倒在身後大床上,雙眼失神地望着頭頂床帳,有些茫然地感受着高、潮餘韻的沖擊。秦逸見此情景,雙目中不禁掠過一抹志在必得的神色。他之所以如此賣力地為江東籬口、交,為的便是要等到這一刻。趁着江東籬高、潮失神的片刻功夫,秦逸毫不猶豫地把他的雙腿分開少許,繼而将纖細修長的手指探入那緊閉的粉紅色密、穴中,急速地□了幾下。“唔……”江東籬還未自餘韻中回過神,便感覺到來自後方的刺激,頓時渾身一顫,包裹着秦逸手指的黏膜竟自動自發地纏繞了上來,緊緊地吸附住他的手指,似乎在邀請它進入更深的地方。這樣熱情的邀請秦逸自然不會拒絕,手上的動作頓時加快了幾分。江東籬終于完全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處于這種尴尬的情況,他頓時又羞又怒,一面厲聲斥道:“你做什麼!”一面就想縮回身體擺脫秦逸的手指。秦逸哪會容他退後,不慌不忙地用另一隻手握住江東籬剛剛發洩過的分、身,手指娴熟地撥弄着頂端。江東籬剛剛發洩過一次,那裡正是最敏感的時候,驟然遭襲頓覺全身失去力氣,隻能重新軟倒在床上任由秦逸擺布。秦逸嘴角略勾,一面将探入江東籬菊、穴的手指增加到兩根,一面低下頭一口咬住江東籬幹淨的脖頸又舔又吮。江東籬的脖頸乃是全身最敏感的所在之一,被秦逸如此熱情的對待之下,頓覺一陣陣難言的酥麻流遍全身,竟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暗啞的低吟。秦逸聽到他那魅惑性感的呻、吟聲,隻覺下、體漲大得幾乎要爆炸開來,當下竟片刻也等不得,遂将撩、撥江東籬下、體的那隻手抽回來,一把扯斷礙事的腰帶,掏出胯、下叫嚣着發、洩的器官抵在江東籬私、處,然後将插在他甬道裡的手指拔出來,扶着自己怒張的器官緩緩頂了進去。江東籬正沉浸在被秦逸愛、撫的歡愉之中無法自拔,忽覺後方傳來一陣脹痛,原本混沌的神智頓時被拉回幾分,當下低頭凝神細看,赫然看見秦逸那雄赳赳氣昂昂的粗長莖體正深深沒入自己羞恥的私、處。見這逆子竟然言而無信再度壓了自己,江東籬心中氣急,一面用手撐住床邊半坐起來一面厲聲喝道:“給我滾出去!”秦逸聞言卻絲毫不懼,反而笑嘻嘻回道:“回禀父親大人,箭已在弦,滾不出去了。”說完,埋在江東籬體内的器官狠狠一頂,剛好撞到甬道深處早已熟悉的那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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