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中途發生了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但好在襲擊并沒有繼續發生。
直至黎明破曉,我們也沒有遭受任何襲擊。這些家夥像是隻在夜間出沒——我描述的不是很具體,但至少我從未見過他們在陽光下活動的樣子。也許在某處還存在着我遺漏掉的線索,但向好的一面想,這一夜我再也沒有遭受過任何戰鬥,這讓我有充分的時間來恢複體力和魂力。
很多時候我不得不感歎魂力的神奇,哪怕它無時無刻不在我身上流轉。隻是簡單的運轉魂力,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我先前所消耗的體力就已恢複了大半。說起來,魂師這個群體幾乎很少生病,魂力給在很大程度上賦予了他們抵抗力,唯一能在魂師身上被稱作“疾病”的東西,似乎隻剩下武魂破碎一類類的無妄之災了吧。
話題回到沃熱爾子爵身上,昨天夜裡他似乎被吓得不輕。不過他畢竟是貴族,在聽過我的分析之後,幾乎是太陽出來的第一時間就命令僅存的幾個傭人将小沃熱爾送出了子爵府——在魂師學院能受到更好的保護,那裡畢竟是魂師聚集地。不過那些盔甲甚至敢直接在武魂分殿行兇,地點在哪裡似乎不怎麼重要。事後我才在與小沃熱爾的交流中得知,他是被傭人用裝行李的麻袋帶走的,那幾名負責護送的傭人被當成了同樣逃離子爵府的人,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至于沃熱爾子爵本人,他選擇留在子爵府,并且拒絕增加更多的警衛。這時的他哪有先前癱軟在地的窩囊形象?也許他看出了什麼也說不定,但我總覺得今天的沃熱爾子爵有些奇怪,現在的他有一種我完全說不上來的氣質。
他的一切言行舉止倒是像一位真正的貴族在發号施令——果斷,且富有時效性。我見到的貴族并不多,也許真正的貴族就像這樣吧,最起碼符合我的想象。沃熱爾子爵下發的每一道指令在我看來都十分合理,如果換做是我在同等的位置上,我肯定沒法做出這樣的指令。
但事實一般都很難依照計劃進行。
沃熱爾子爵能夠找回狀态是個好消息,但事實上能夠供他調遣的人寥寥無幾。傭人們畏懼于毫無感情的空洞盔甲,早就各自奔走逃亡。留下來的也隻是一些在這棟子爵府内頗有話語權的老傭人,還有一些備受“信任”的女仆。
剩下的這些人手幾乎不能對盔甲的襲擊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影響,不過事實證明,一個出色的指揮者還是能夠用有限的人手來完成一些事情。
沃熱爾子爵派人封閉了所有的門窗,然後讓所有的傭人以一種近乎微妙的方式各自活動。在這樣分布的情況下,假如盔甲再度來襲的話,它無法一次性襲擊多人,但被襲擊者可以立刻警示其餘的絕大部分人。
幾乎是把襲擊的損失降到了最低。
我跟在沃熱爾子爵臃腫的身軀後面,被某種特殊的金屬材料封閉的窗内灑入微弱的光線,我還能勉強看清前面的路,但它不足以讓我看到沃熱爾子爵臉上的表情。
我從未見過在一夜時間内性格發生如此巨大轉變的人,或許是我的見識淺薄,不過我完全不能把前些時間去武魂殿求助的沃熱爾子爵和眼前這位聯系在一起。
雖然心存疑惑,但俗話說拿人手短,作為護衛的本職工作我還是不會忘的。兩人就這麼一路沉默着,走到了一間類似于書房的房間面前。像是要打破這令人尴尬的沉默,一道聲音響起。
“尊敬的魂師大人。”
走在前方的沃熱爾子爵用着一種完全陌生的語氣叫住了我,他十分優雅地轉身,向我鞠躬。雖然那樣的身形配上這動作實在有些滑稽,但他還是略帶生疏的鞠了一躬。
“感謝大人這段時間的保護,十分感謝。”還未等我回答,他伸手為我打開了書房的門,神态相當的謙卑,仿佛自己隻是個無權無勢的普通人。
那樣的神色我見過不少。
不論是出于尊敬,還是僅僅因為不想惹禍上身,大多數普通人對于魂師的态度相當尊敬,即便是魂力一輩子卡在二十九級的二環大魂師,在各個行業也都混得風聲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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