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煜眼前給黑霧擋住視線,嘴裡念着咒語把落清秋和曲離殇送到茶館浮生樓裡,這全是最安全的地方。
落清秋和曲離殇坐在茶館浮生樓裡的地闆磚上,兩人一臉懵逼地看着四周喝茶的人,曲離殇站起來立馬扶着落清秋起來,“這裡就是花煜說的茶館浮生樓。”落清秋看着這裡的裝飾品都是一些玉蘭花和一些不知道的圖案映入眼簾。
端茶的花不言站在原地看着他們,這兩位是?總感覺大事不妙。
樹上的風鈴叮鈴鈴地響着,可這次響的不一樣,而是風鈴掙脫束縛往主人的方向而去。
花不言看到風鈴的懸挂線自動脫落飛向遠處,花不言搖頭感歎道:“看來這棵樹是壓制不住?爻鈴啊。”
花不言注意到那邊身穿奇怪的兩人,一位穿着睡衣一位穿着燕尾服。
“請問這兩位是來這裡喝茶的?”花不言客氣地問着。
“不是。”落清秋連忙搖頭到。
“我們是被一張符傳送過來的。”曲離殇說到重點,那張符。
一張符傳送過來,花不言隻覺得疑惑,誰還會用符這種東西,一般不都是隻有他和花煜會用的嗎?難不成還隐藏了什麼角色的大人物在這裡。
“是花煜的符把我們兩傳送過來的。”落清秋着急地說着。
“花煜的符?!”花不言雙手放在落清秋的雙肩上,眼神露出無法言語的震驚。
“她可能有危險,她送我們出來的時候,她被一團黑霧給包圍了。”曲離殇站在旁邊連忙說道。
花不言看向玉蘭樹空落的沒有風鈴,風鈴已掙開枷鎖去往救花煜的方向而去。
玉蘭樹與風鈴密切的相互連接處。
“看來風鈴這是去救主了。”花不言眼神裡流露出一種說不清楚的話。
别墅内,邪祟圍繞在花煜身旁,“這群黑不溜秋的到底是什麼啊,邪氣?”花煜拿着符紙看着目前的情況。
“除妖師大人,是不記得我了嗎?”邪祟笑吟吟地在花煜身旁打轉着,沒有任何實體在房間内飛來飛去。
“我可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知道落清秋做噩夢保證跟你有關系。”花煜死盯着那塊布,“先不說這個夢魇多半都是你在搞鬼。”
“除妖師大人還是那麼的聰明啊。”四周傳着這聲音來回回蕩着。
“我可不是什麼除妖師,隻要今天把你給抓了,交給獄靳司就行。”花煜先宣章聲勢地說這一通,看看邪祟有沒有舉動變化,
花煜倒是費了點口舌,但是,并沒有任何什麼用,拿着符紙都沒有用過,有些能記住咒語,也不代表有些記住。
就在這個時候,邪祟突然出現在花煜身後一陣黑手措不及防地穿透進去,刺入胸膛,符紙散落在房間内,花煜眼神難怒,喉嚨中翻湧着一股殷血順着嘴裡流出來,滴落在地上沾有符紙的同時也沾到血。難受的表情掙紮着痛苦,她無力地捂着被刺穿的胸膛,眼神逐漸微弱起來,清澈的黑色眸中空洞的那一下,狠狠地倒在地闆上,毫無反應。
花煜伸出手努力地去碰到那些符紙,在這個時候,茶館浮生樓的玉蘭樹感受到花煜的靈血在殘留,挂着的風鈴掙脫束縛,剛好被花不言看到,“看來,是花煜遇到大麻煩,風鈴去救急她去了,他留的這個風鈴是來保護她的啊,我還以為是完成那些妖怪今生任務的。”花不言嘴角笑道,繼續給客人端茶看着奇怪的兩位人。
花煜殘留的血迹沿着一路血紅的印記,右手觸碰到符紙時,苟延殘喘地念着咒語,雖然不是很有用的符,但能保護好她自己也是最後的把握。
邪祟再次進入攻擊的時候,房間裡傳出一聲清脆地鈴铛聲,閃現出來的風鈴在花煜眼前,“這不是大門前的那棵樹上的風鈴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說着的話都帶着顫音,顫抖地話語,最後一眼看着風鈴,花煜倒頭就沒了神眼眸隻剩下一片漆黑便暈了過去,沒有任何一點靈力的她,危急時刻還有風鈴來幫忙。
“邪祟還那麼猖狂。”風鈴開口道,應該來說不是風鈴而是那棵玉蘭樹的以有幾萬年的修為,對付這隻邪祟完全是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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