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香胰草。”南宮尚輕咳一聲,語氣中帶着一絲戲谑,緩緩說道:“其潔淨之效遠勝胰子,且伴有淡雅之香。”
李婉接過草束,一時間愣在原地。忽然,她的腦海中靈光一閃,瞬間清醒過來。
自從踏入這幽暗的山洞,她便一直在為他療傷、清理傷口,他哪有閑暇離開山洞去采集草藥?那麼,這把香胰草,他究竟是從何得來?
突然,李婉心頭一緊,回憶起自己初次探險進入這山洞時,并未見到他的蹤影。莫非,那時……
李婉的臉色微微一沉,斜眸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帶着幾分疑惑和探究。
“原來你早已未雨綢缪。”李婉雙手交叉抱于胸前,目光如水波般輕輕地飄過他的身軀,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調侃。
南宮尚輕輕咳嗽一聲,随即巧妙地轉過頭去,言語間卻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本王浸泡在冰冷的海水之中長達一夜,這與某人不同,有冰塊層層護衛!”
這明顯是蓄意為之!他特意提及那樁往事,意圖激發她内心的愧疚之情。
李婉不得不承認,每當回想起那件事,她便為昨晚的所作所為悔恨不已,心中猶如針紮。
“好了,我并未怪責于你。”李婉輕哼幾聲,試圖掩飾心頭的情緒。
“但你總該明白,本王的傷勢之所以如此嚴重,并非無因。”南宮尚微微嘟囔,帶着幾分不滿的抱怨,“若當時本王順從了,又怎會落得如今這副模樣?”
李婉的臉色霎時變得如夜空般深沉。這個家夥究竟存的什麼心,竟敢在合歡閣中抱怨未能屈服于瑤池仙子的腳下。
南宮尚輕蔑地瞥了李婉一眼,随即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帶着無盡的幽怨:“你何曾見過,若非為了某人,本王又怎會遭受重創,以至于此刻連最基本的沐浴都需依賴他人。”
他将一切不幸似乎都毫無道理地推卸給她,李婉心中的怒火如同烈焰翻滾,卻始終無法爆發。
“好吧好吧,算我闖的禍,我負責到底。”她心想,若是繼續争執下去,恐怕連這片山洞都将變成她的罪責。
南宮尚這才傲慢地揚起高貴的下巴,雙手交叉在身後,緩緩踱着步子,輕描淡寫地說:“這本就是事實。”
李婉對此人的無賴行徑早已心生厭倦,她索性一把将他按坐在凳子上。
所謂“習慣成自然”,李婉現在對于剝去南宮尚的衣衫已是遊刃有餘,哪裡還能窺見初次的緊張,連指尖的顫抖都已不複存在。
習慣,這東西真是讓人敬畏,它能在無形中改變一個人的行為與心态。
南宮尚安靜地坐在木凳上,一副任人擺布的乖順模樣,任憑李婉熟練而輕巧的雙手将他衣物一一除去。
李婉那敏捷的動作,讓南宮尚不禁露出一抹微笑,他調侃地斜睨了她一眼:“哈,看來這一回,你可是不羞不躁了啊。”
見到他嘴角那抹促狹的笑意,李婉心頭不禁湧起一股回憶。當日她被迫踏入翊王府,這個家夥刻意裝作不認識她,還假模假樣地要她充當小厮,那份裝模作樣的鎮定和冷漠,真是讓人咬牙切齒。她心中暗自咒罵:這家夥,真是厚顔無恥至極。
“你這是哪門子的羞澀,你這個大腦袋家夥,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哪有沒見識過的?”李婉傲嬌地揚起眉頭,眼中閃爍着得意的光芒。
南宮尚聞言,立刻擺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語氣嚴肅地說:“是你親口承認,本王從頭到腳都被你一覽無餘,你得承擔這個責任!”
李婉臉色一沉,斜了他一眼,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是你自己硬要沐浴的。”
“但衣服可是你親手脫下的,你打算逃避責任嗎?”南宮尚面容嚴肅,字字铿锵有力,逼問之勢愈發強烈。
李婉不禁揉了揉太陽穴,心中暗暗嘀咕,這家夥故意挑起洗澡的由頭,難道就是為了讓她窺見他的全身,然後迫使她承擔這份責任?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心頭卻早已翻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你這家夥,故意在我面前沐浴,該不會就是想讓我見識你的真容,再讓我對你負責吧?”李婉嘴角勾起一抹戲谑的笑意,話語中帶着一絲調侃。
若換做他人,李婉自然不會輕易置信,然而南宮尚……這位大爺的思維方式迥異于常人,世間唯有他想不到,卻無一事是他做不到的。
南宮尚察覺到李婉沉默不語,便又輕輕地冷笑了兩聲:“本王為你守身如玉,如今更是被你一覽無遺。既然此生隻能有你,那你就好好思量如何應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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