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着幾日下來,海拾早上與墨染練習功法,下午和九齡切磋武藝,功力可謂是突飛猛進。
有了九齡的加入,墨染變得積極無比,一旁看戲的劍霄樂不可支。照此趨勢發展下去,功德圓滿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海拾對蘭花情有獨鐘,她對墨染房裡那盆稀有蘭花垂涎已久。
下午,趁墨染去議事廳與一衆管事商議要事,她蹑手蹑腳地溜進了他的房間。
墨染禁止他人入院這個強條,害得他上次在海拾面前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現在已經默許了海拾對自己院子的“侵略”。
海拾輕車熟路地從窗台爬進房間,站在那盆觊觎已久的蘭花面前。她雙手托着下巴,趴在茶桌上,如癡如醉地欣賞着它的美。
其實,她幾次都想開口向墨染讨要這盆蘭花。可她發現,墨染對這盆蘭花極其珍視,似乎有什麼特殊意義,便不好意思開口了。
而且,以墨染的脾氣,就算問他要,他也不一定會給,說不定還會義正言辭地數落她幾句。
海拾現在功力大漲,耳目感知力也随着功力提升變得更加敏銳。
院門口有任何風吹草動,她都能瞬息感知。
但這會兒出去,肯定會和來人撞個正着。
她左顧右盼,靈機一動,決定躲在床帳旁邊的屏風後。
不一會兒,房門被推開,墨染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在門口稍作停留,目光如炬,在房内掃視一圈,才走到書桌前坐下,開始埋頭處理公務。
海拾盯着坐在書桌前的墨染,眼睛都看直了,腿也站酸了,可他卻穩如泰山,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
這個點,墨染不是應該在議事廳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海拾心裡将他詛咒了千萬遍,可墨染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來報,說是商隊首領和護衛隊統領齊齊前來,有要事禀奏。
墨染頓了一下,瞄了一眼屏風方向,正常召見了兩位管事。
聽完兩人的贅述,墨染眉頭一皺,似乎在沉思着什麼,又好像在做什麼非常艱難的決定一般。
沉默了許久,墨染才開口道:“你們去準備一下,明日一早,我随你們出發。”
二人這才松了口氣,似乎隻要有他親自出馬,再難的局面也都可以迎刃而解一般。
而躲在屏風後的海拾,在聽了剛才他們的對話後,也在心裡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簡而言之就是商隊的某一條運輸線路出現了嚴重的問題,隐約還涉及了某個國家利益。此事牽連甚大,非得墨染親自出馬不可。
而她最興奮的,是最後墨染說的明日出發那句。她在島上實在憋得難受,想要去看看,這個島嶼以外到底是什麼樣的世界。
所以她已經暗自決定,無論如何,不管用什麼手段,這次她一定要出海。
正當她想得入神之際,突然發現眼前多了一雙黑色金線圖案的長靴。
海拾臉上挂着苦澀的笑意擡頭看向長靴的主人,“師兄,我……不是故意偷聽你們談話的,我隻是來看花的。”說完,她指着茶桌上的蘭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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