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譚山雖說是内宗的禁地,然而想來像這樣破落的曾經有着人或者妖獸遺留的痕迹應當不少,說明此地原先并非是禁地啊,果然,‘睚眦之眼’倒是分外的有趣。”文令軒美目寒光,看着那泛着奇異綠色熒光的水面。仿佛在盤算着什麼主意,她繼續說道:
“指向不明的規則,不以高低強弱來分出此次選秀的順序,就連魁首之位亦是給出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實在古怪!”
池水的正中心同樣懸浮着一面映照着幽深之景的銅鏡,先前那傳出的已經隐退回去的道理波動令午休和文明軒都放棄了掌控這面銅鏡的想法。
午休注視着那面銅鏡,似乎是極想将其奪到手中,他回應着文令軒的疑惑,
“我們雖是已知曉此次内綜選秀規則必然已經特殊。再結合如今所給出的選秀要求想來,便是要尋找預言中‘玄牝’的蓮子了,不是嗎?”
午休的視線仍然集中在那銅鏡之上,文令軒立即意識到午休出現了狀況,她一聲呼喊,打斷了午休的注視,
“午休,清醒過來!”
文令軒可不僅僅隻是說話就能夠把午休從那種異常狀态中喚醒,文麗軒的眼眸之中已經染上了一層。明亮的紅色,一縷又一縷的火花竟是直接從他的雙眼之中漂浮而出,
午休的眼眸之中一瞬間也染上了一層赤紅之色。文令軒眼眸之中漂浮的火花,一瞬間墜入了午休的雙眼之内,午休的視線一瞬間便恢複了清明。
“這面銅鏡雖說僅僅隻是那監管之氣的分身之一,然而其品級也遠遠高于一般的玄級法器,就算是郡王府之内也沒有如此之高品級的法器,這武安派倒确實是卧龍藏虎,确實如郡王所說,隐藏極深。”
文令軒的聲音并不洪亮,然而竟然在這片沒有任何山谷之地引起了陣陣的回聲。
文令軒微微的擡起頭看向了那泛着絲絲縷縷紫光的天空,緩緩走至午休身旁,将他手中的折扇“輕輕”地搶了過來,
“你看再久,以你如今的修為也沒有能力偷偷的将這面監管之氣吞入腹中,好好和本郡主幹完這一票大的,武安派内宗遺留的。寶物可一點都不少,長遠之計大多數人你可不會不比我清楚!”
文令軒帶着調侃之情,同時遞給了午休。一條白布,然而這白布之上卻有着絲絲縷縷如同血管一樣的紋路,
“唉,看來此物背着果然是有用處,我原先并不打算。這麼快就使用此物,如今想來卻也是不得不,這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呀,這句話是這麼說的吧?”
文令軒原先自然是不打算如此快就用上煞血之護,然而一開場便遇到預料之外的情況。倒也迫不得已,畢竟這武安派内宗每一次内綜選秀之時所使用的監管制器均是不相同,便是禁書郡王也不知曉這武安派對内宗究竟哪來如此之多的玄級法器與兵器。
午休立即将那條白布蒙在了雙眼之上,這才将貝娜面銅鏡吸引去的目光抽離而回。而那布條之上的紋路竟然真的如同血管一般活了過來,在午休的臉龐之上不斷的跳動着。
午休雖因發明的親近,而沾染了神獸之血氣,然而這卻是由于他與那“六耳”有着更深層次的聯系,平日發明神鳥的血氣。自然是為了遮掩午休。體内隐含的真正的秘密。
六耳神通雖是可洞察世間真知随着午休修為的上漲。這通曉的世間之秘便是越來越多,然而其負面影響也同樣是極為的顯著。
他和文麗軒雖辨認不出那面銅鏡究竟是何種法器,然而“鏡”這個概念,卻對午休有着巨大的殺傷力,
“煞血之護”,雖是遮掩了午休的視線,也削弱了他的大量感知,然而遭遇
“不論是先天的靈體還是聖體,雖說修行速度一日千裡,然而這帶來的負面影響卻也是需要時時刻刻注意着,看來此次内綜選秀我們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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