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啊,通敵、怎麼可能……”
翟清珍如遭雷劈,身體止不住顫抖,怎麼也不肯去接那聖旨。
太監嗤笑一聲,見怪不怪地撣了撣拂塵,讓她身邊的二房庶子慕令楓代為收下聖旨:
“靖國大将軍彈劾罪人慕令珩,鐵證如山。
陛下念在他曾經功績累累,隻是抄家流放,已是仁厚。罪婦,你還想怎麼樣?”
翟清珍的臉上霎時間像是潑滿了醬油,半個時辰前她還氣勢洶洶的,現在腿都軟了。
邊上的人連忙拉她,可是翟清珍推開旁的人,淚水滾滾而下。
“不,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們還沒有找到他人,怎麼能判他有罪!”
沈宸汐聽得心累,差點打了個哈欠:
都這麼多天了,她那便宜夫君肯定沒了,不然,皇帝也不至于這麼寬容,沒有株連他的族人。
翟清珍哭天搶地不說,哭号的話還讓人汗顔:
“本太妃決不能去那荒蕪之地!”
沈宸汐嘴角一抽。
身為慕令珩的親娘,翟氏哭兒子的悲痛肯定是有的,哭自己絕望的未來也是有的。
翟清珍已然有些癫狂了,太監讓人用布條塞住她的嘴。
四下巡視了一圈,這才想起沒看到景王妃沈宸汐的身影,不耐煩地揮了揮拂塵:
“來人,把整個府裡的人都給我搜羅起來看住,其餘人随我去沒收罪臣一切資産!”
沈宸汐一點也不想卷入這場“鬧劇”。
她後來想了想,憑自己的能力,沒了空間,随便找個小村落住下來維持生計,也沒什麼問題。
可現在慕令珩被定罪了,她身為景王妃,若是脫身離開,皇帝肯定會發個全國通緝令抓她,讓人不得安生。
而且,懲罰要隻是空間沒了,還算輕的,但是萬一代價是收回她的性命……
沈宸汐咬咬牙關,權衡了一下,等太監離開了,還是從樹後走出來。
東廠中人可都不是吃素的,看到沈宸汐,立刻就抓住她。
按着她的肩膀,一左一右把她扯到某個東廠官員面前,意欲讓她跪下。
此時,其他家眷都到齊了。
一個兩個,幸災樂禍地瞧着沈宸汐。
她強忍住一把将差役骨頭掰碎的沖動,冷聲道:
“給我放手!”
“沈氏,你還以為自己是景王妃呢?”那東廠官員認出她的身份,尖銳又猖狂地道,“你們這些罪臣的族人,以後什麼東西也不是,到了荒州想活下去比登天還難!
現在讨好讨好本官,或許還能賞你一兩個馍馍藏着路上吃!”
說罷,在場的差役似乎都覺得頭頭說得很對,一個個笑得直不起腰來。
“沈宸汐,别再給慕家丢臉!”有個容色俏麗的姑娘見此一幕,立刻嫌惡地警告她。
沈宸汐沒說話,長袖下的小臂擡起,忽然反攥住差役的手腕,輕輕一撥,居然就把一個大男人給推開了。
緊接着,她如法炮制,脫離了另外一個差役的束縛,一聲不響地回到家眷中去。
那一股力道突如其來,讓差役的骨頭都隐隐作痛。
手腕還像沾上水了一樣,有一點莫名的濕潤。
他們不禁對視一眼,有些懷疑人生了:
這,這是一個弱女子能使出來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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