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坊口的那張牌匾,還是那兩株古鶴松,還是村落内的布局……憐青茶館……季府……這裡是以青山坊為原形複刻的麼?
見中行無渡又失了神,鸢兒噗呲笑出了聲,随後喚道,“季公子?季公子?”
可中行無渡就像沒有聽見她的呼喊一般,呆滞得像一具木偶。在他前腳踏入此地的那一刻起,他心中的某些東西就被無聲無息地改變了。登上山頂不再是此刻的他心中所欲,他直直地站着,眼裡忽然閃過一絲微光。
既然憐青茶館在這,那硯兒是不是也在?他徑直地朝憐青茶館走去,無論身後鸢兒喊得有多大聲,他似乎丁點都沒有聽見。
“季公子!那茶館有異,師父說不能輕易擅闖!”
中行無渡置若罔聞,以靈識看了一眼招牌确定未走錯後,就笑着走了進去。
今日怎如此冷清?四座無人。
戲台上一名嬌顔勝雪的女子慵懶地将雙手撐在戲台上,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濃濃的書生氣。女子擡頭望向新來之客,目如秋水,眉似春山。
真的是她?!硯兒!
中行無渡心中抑制不住地開心,磕磕巴巴地道:“硯兒,你怎麼又回來了。”
虞硯面無表情,收起手中折扇,下一瞬閃着中行無渡的身前,“這位客官,想聽些什麼?”
聽了這句話,中行無渡倒是有些不解了,“這位客官?”
他欲向前一步将虞硯攬入懷中,虞硯身子一閃來到了二樓,面帶嫌棄的神色,“公子想聽什麼,自可點戲,動手動腳是何意?今日虞硯還有兩場戲要講,公子可先入座靜俟。”
“??這茶館裡此刻不就隻有我一人嗎?還有别人不成?”
二樓的虞硯面帶疑色,“公子上座吧,再久些,恐怕隻能站着了。”
“?”
中行無渡疑惑地環顧四周,那些原本空蕩蕩的座位上,棋盤前倏忽之間就圍滿了人,已經沒有地方可以落座了。奇怪的是那些人都帶着古怪詭異的面具,面具之下似乎是一片空洞。
他深感不妙,收回靈識。不對,我因何物而來到此地?他絞盡腦汁地思慮,亦未得出答案。
“公子!公子!”
是鸢兒的聲音?她在哪裡?
“鸢兒?你在哪?你師傅呢?”
“季公子!我就在你的眼前啊!”
可中行無渡沒有聽見這句話,亦沒有看見她,他的眼中隻有這間茶館。
“那誰?别站在正中間啊!擋到我視線了!”
中行無渡猝然回首,說話者亦帶着一張面具。他頭疼得厲害,
“嘶——啊——”
他閃至那名說話者跟前,取下了他面具,面具之下露出了一張他再熟悉不過的臉龐,他卻猛地退了一個趔趄,那張臉是……是……虞硯!
頭痛的更加厲害了,整間茶館内的賓客們都齊刷刷地站了起來,他們整齊劃一地摘下面具,面具之下的臉龐,盡是虞硯!
中行無渡咽了一口唾沫,不知如何是好。突然間一股莫名的力量将他束縛在地,他拼命掙紮,卻動不了一絲一毫。那些虞硯朝他蜂擁而來。
“我并非孑然一身,願與我共觀此山者,還有你啊——”
“無渡過來!”
“你為何會姓中行?”
“中行一脈的秘密何在?”
“你要不要這麼蠢?”
“你今天說話怎麼文绉绉的?”
簡直頭痛欲裂,那一個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慢慢靠近他,不斷撕裂他的身體,任鮮血淋漓,任他骨爛肉腐……
“不……不……這不是真的……”中行無渡蜷縮在地,再睜眼,身旁已空無一人,而他渾身上下亦無一處疤痕。
他緩慢起身,整座茶館似乎看起來荒廢了許久,四處都蒙了灰。而二樓之上,仍然站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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