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你這麼說,未免過于貶低自己了。”
此時,高德全從廂房内緩步走出,語氣莊重地開口:“你能借助權勢,本身就證明了你的實力。須知,有些權勢并非你想借便能輕易得來的。這其中的關鍵在于,我們是否願意将這份力量借予于你。”
“德叔。”
林之忽然心頭一震,感覺到識海之中有些混亂,顯然是心語外洩的異象。原來那所謂的特殊能力,也隻能短暫地驅散酒意,并非長久之計。一旦時日稍長,那醇厚的酒力便再次翻湧,令林之陷入醉境。
"小友,你說你曆經繁華,怎會如此從容鎮定,看來也是深藏不露啊。"高德玄淡笑着走近,坐到了林之的對面,斟滿一杯靈茶,仔細品味其間的韻味。
此時林之意識到言多必失,索性選擇了沉默。而俞飛白似乎欲言又止,察覺到空氣中彌漫着微妙的氣息,張開嘴巴,卻終究沒有發聲。
高德玄也沒有接着開口的意思,隻是默默品茗,似乎在揣摩着什麼。
"年輕人,好好思考一番吧。為何我們會助你借取天地之勢,而方明升又憑什麼認定,你必定能借助我們的力量。”片刻之後,高德玄飲下一口靈茶,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随後飄然而去,返回了自己的修煉室。
此刻,俞飛白也輕輕拍了拍林之的肩膀,起身說道:"師弟,其實我對你頗為欽佩。并非因你的家族背景,而是你的特殊才能。”
"家父常将這句話挂在嘴邊,我覺得你應該聽一聽。”
就在俞飛白步入修煉室并關上門的那一刹那,他開口道:“這個世間固然沒有絕對的公正,但也未曾偏頗到能夠讓有才華之人永世埋沒的地步。”
"順便告訴你,家父同樣是農家子弟出身。他在越南戰場僥幸保住了性命,而後經曆了二十餘載的摸爬滾打,終得嶄露頭角,成為了一位修煉界的将領。”
"他時常感慨,和平時期的修煉将領,實則并無太大意義,遠不及尋常百姓的生活自由自在。若知今日,當初何必披甲從戎,落得如今諸多束縛,不得逍遙。”
“在我看來,家父不過是故作謙遜,内心深處其實頗為自豪。即便如此,他還一心想要讓我繼承他的修煉道路。但這豈不是要我走上絕路麼?我哪能忍受這般煎熬,于是便離家出走,決心憑自身的天賦與努力,在修行世界中闖出一片天地。”
說到此處,俞飛白已然關上了房門,室内再無聲息。
與此同時,林之微微聳動鼻翼,低聲嘀咕道:“這算是一種激勵嗎?聽起來更像是在誘我入道。身為修煉将領之子,這身份可真是非凡啊。”
“我隻是偶然感懷罷了,弄得好像我意志消沉似的,真是……先去休息吧。”林之擦拭幹淨濕漉的發絲,回到自己的修煉室,撲倒在床榻之上,立刻進入了夢鄉。
一夜過去,待到第二日将近辰時,林之悠悠醒來,拉開窗簾,映入眼簾的是明亮的陽光灑在龍虎山脈連綿起伏、景色宜人的山巒之上,清新的仙氣撲面而來,使人神清氣爽。
新的一天就此展開,林之心情舒暢,整理完畢後走出修煉室,發現高德玄與俞飛白尚未醒來。他喚醒兩位同伴,三人一同下樓享用清晨的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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